飄天文學 > 真香警告我被渣男小舅寵翻天 >第196章 你在害怕什麼
    時宴知剔了魚刺,將魚肉擺在喻歲面前,又將菜裏的姜沫挑出來。

    第一次,喻歲當做是他不喜歡,可之前他做的飯,菜裏也沒姜,這次喫外賣,他同樣挑出來,種種行爲,喻歲就多想了。

    喻歲擡眸看向他,紅脣一張,問:“你爲什麼知道我不喜歡吃薑?”

    時宴知神色自若,“瞭解自己喜歡人的喜好,很難嗎?”

    喻歲心訝,舔了舔脣,她問:“你追求人都這麼用心?”

    和楚雲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不喜歡吃薑。

    時宴知悠然:“那也看是誰。”

    喻歲讀懂話中深意,她主動斷了此話題。

    她並不想繼續探究下去。

    時宴知察覺到她的躲閃,直攻人心,“你在怕什麼?”

    沒等喻歲回話,時宴知兀自又道:“你怕我給你戴綠帽?還是怕喜歡上我?”

    他的自信,喻歲總是自嘆不如。

    喻歲說:“我怕麻煩,一個人自由自在不好嗎?沒人管你,你想幹嘛就幹嘛,也不用對誰負責。”

    不用爲誰難過,也不用怕被人傷害。

    時宴知控訴:“喻歲,你真是個渣女。”

    喻歲聳聳肩,承認他的說辭。

    時宴知嘴上唾棄她的渣女行爲,但答應的事,還是會做。

    喻歲以爲時宴知調查怎麼着,也得要幾天,可沒想第二天,時宴知就給她回信了。

    時宴知一個內部電話打到喻歲辦公室。

    “來我辦公室一趟。”

    喻歲掛了電話,邁步朝總裁辦公室走。

    進了辦公室,喻歲客客氣氣道:“時總。”

    時宴知臉都沒從電腦屏幕上移開,“把門關上。”

    喻歲反手將門合上。

    時宴知:“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喻歲踱步來到辦公室前,“什麼事?”

    她人剛走到桌前,時宴知就站了起來,伸手,扯住她衣領,一把將人拽過來。

    喻歲重心不穩,整個上半身前傾,她趕忙雙手撐在桌上,眸子微瞪,“你幹嘛……”

    尾音將落,脣上一軟,鼻息間涌入不屬於她的氣息。

    時宴知吻上她的脣,兩人都沒閉眼,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時宴知像在喫果凍,在她脣上吸允。

    喻歲伸手去推,囈語聲從嘴裏溢出。

    時宴知找準時機,趁機鑽進她的領域裏,肆意掠奪。

    喻歲掙脫不了他的束縛,直到被他親紅了臉,時宴知才放開她。

    桎梏一鬆,喻歲捂着自己的脣,往後退了一步,“你瘋了!”

    辦公室的門都沒上鎖,有人進來了怎麼辦?

    時宴知意猶未盡地舔了下脣,神情極度色…q,“酬薪。”

    有毛病,什麼酬薪?

    在他發火之前,時宴知先將她的火按下去,“那份合同我查了,有個壞消息和好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喻歲的火氣,確實立馬凝固住,她說:“好消息。”

    時宴知道:“好消息就是,這份轉讓合同沒有問題。”

    喻歲臉上並沒升起高興的神情,她接着問:“壞消息是什麼?”

    時宴知眼底閃過一絲憐惜,他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份新文件,攤開給她看,“壞消息就是明安本就是你媽媽留給你的,不需要籤你爸的那份轉讓書,這東西,原本就是屬於你。”

    喻歲是真傷了心,傷心到連悲傷的表情都多做不出來。

    喻敬文的補償,就是拿她的東西補償自己?

    時宴知將心中猜想說給喻歲聽,“他讓你籤文件,應該是想要你的簽字。”

    聞言,喻歲更迷惑了,要她的簽字做什麼?

    時宴知一眼看穿她心中說想,說:“因該是拿你的字,僞造文件,你手上有你爸惦記的東西。”

    她現在就是一窮二白的假富二代,有什麼值得她爸惦記上?

    時宴知一字一句道:“你沒有,但你媽媽有。”

    明安不就是蘇安婉給她留的產業,除了這個,他想,蘇安婉手裏肯定還有不少財富。

    喻歲臉上神情瞬間從瀰漫,轉爲陰沉。

    她可以不要喻敬文的東西,但她不許他拿走屬於她媽的東西!

    想到這裏,喻歲忽然想到她媽說的那個檀木箱子,莫名地,她覺得那東西是被她爸給拿了。

    要不然,爲什麼其他東西都在,唯獨哪一樣不見了?那裏面到底裝了什麼?

    時宴知問:“想到什麼?”

    喻歲:“我爸應該是扣下了我媽留給我的東西。”

    她得去查查。

    時宴知問:“我幫你?”

    喻歲說:“不用了,我自己去查。”

    拒絕的太快,喻歲不想自己顯得這麼無情,她說:“謝謝你。”

    時宴知到沒有因爲她得拒絕而生氣,順着杆子往上爬,“你就口頭上感謝?”

    聞言一頓,喻歲說:“要不我請你喫一頓飯?”

    時宴知眸子在她身上打轉,最後落在她紅脣上,“比起喫飯,我更想喫其它的。”

    他目光赤裸,目的昭然若揭。

    喻歲這要還看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那她就是傻子,“這才幾天。”

    時宴知擡了下手臂,“已經五十六個小時零二十分鐘三十六秒。”

    喻歲嘴角抽搐:“……”

    他記這個時間做什麼?

    時宴知說出她心中所想,“我在想,你準備什麼時候再次召見我這個p友。”

    噎了下,喻歲開口:“你要憋不住可以找其他人。”

    當然,他們的p友關係,也就到此結束了。

    時宴知說,“我這人有潔癖,不是誰都能上我的牀。”

    脣角一扯,喻歲皮笑肉不笑:“你想說,這是我的榮幸?”

    時宴知勾脣一笑,“不,是我的榮幸。”

    喻歲拿起時宴知找到的文件,闊步就往外做。

    沒走出兩步,時宴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還沒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臨幸。”

    喻歲頭也不回的說着:“排隊等着,你以爲你想就能有的?”

    話落,辦公室的大門開了關,隔絕了喻歲的倩影。

    兩秒後,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時宴知以爲是喻歲忘了什麼,脣角蕩起一抹弧度。

    張嘴剛要說話,瞧清門口是誰時,笑容頓時僵住。

    來人不是喻歲,而是許帆。

    時宴知臉上的笑僵住,許帆的腳步同樣也愣住。

    老闆這笑,真是浪…蕩,猥瑣。

    時宴知又恢復到他的清冷樣兒:“什麼事?”

    許帆說:“十分鐘後,您有個越洋視頻會議。”

    時宴知嗯了一聲,“知道了。”

    說完,見許帆還沒打算離開,時宴知問:“你還有事?”

    許帆伸手指了指自己脣,說:“老闆,你脣上沾了東西。”

    他是不想提醒的,但爲了公司形象,作爲特助的自己,許帆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

    時宴知擡手,拇指在自己脣上擦了下,指腹上便沾染了紅色。

    伸舌舔了下脣,脣角再一次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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