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真香警告我被渣男小舅寵翻天 >第197章 渣人不分早晚
    從時宴知辦公室裏出來,喻歲斂起了其它神情,只剩陰沉。

    時宴知想到的事,喻歲其實也想得到,只不過她不想往那方面想而已。

    喻歲還想給那破碎的親情下,留一層保護色,不想徹底打破,不想把那些不堪暴露在陽光下。

    然而事實卻不允許,喻敬文一次次攻克自己的心,一次次讓自己失望,甚至一次次踩自己的底線!

    所以,他到底瞞着自己什麼?他跟媽之間是不是還存在她不知道的矛盾?

    還有,給自己發消息的人又是誰?

    雖然不明白對方是什麼目的,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像是自己的敵人。

    喻歲知道,喻敬文對自己重視的東西,都會放在家裏,在他觀念裏,只有放在身邊纔是最安全的。

    喻歲拿出手機,從電話簿裏找出一個號碼,切換成短信欄,她給對方發了條短信。

    因着林漫如肚子裏懷着孩子,她又不想大着肚子結婚,所以,楚雲腿還沒好利索,婚禮就要舉行了。

    婚禮前三天,時宴知拿着紅酒過來串門。

    喻歲聞聲過來開門,就見時宴知花枝招展的站在自己門口,腰間衣服鬆鬆垮垮,襯衣領口也沒繫好,露出他平直的鎖骨。

    流氣又放浪。

    喻歲說:“你這是要出去接客?”

    時宴知勾脣,頭牌的架勢拿捏的很好,自帶浪勁,“喻小姐,下單嗎?”

    喻歲接話:“窮,沒錢。”

    時宴知一副軟骨頭的靠在牆上,“今晚福利局。”

    喻歲:“免費?”

    時宴知說:“嗯,免費。”

    話落,喻歲側身讓他進來:“進來吧。”

    時宴知換鞋,輕車熟路地去廚房拿酒杯。

    倒了兩杯,時宴知和喻歲一人一杯。

    他們沒在客廳喝,而是去了陽臺。

    靠在窗前,時宴知一邊喝酒,一邊說:“封窗景色都變差了。”

    嚥下嘴裏的酒,喻歲斜剜了他一眼,“我爲什麼封窗,你不知道?”

    要不是他這個賊人天天爬窗,她會封?

    時宴知立馬接腔:“樓層低,封了安全。”

    喻歲嗤了一聲,“除了你,也沒誰會當賊。”

    時宴知說:“我這是在給你打預防,讓你有防備意思。”

    好的壞的都讓他說。

    一瓶酒,兩人喝了一半。

    不醉,氣氛卻變得甜膩起來。

    兩人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下的,等喻歲回過神,時宴知的手臂已經圈住她的腰。

    炙熱,有力。

    喻歲被他桎梏在懷中,時宴知那雙眼,深如潭水,還是有漩渦的那種,很容易讓人沉溺其中。

    薄脣擦過喻歲的耳朵,低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回房,還是在陽臺?”

    灼熱的呼吸從頭耳畔略過惹得喻歲身體顫粟,滿是漿糊的腦子,還剩一點意識,她聲音沙啞,聲音微顫:“回…房。”

    她家在二樓,在陽臺,這是不打算要臉了?!

    時宴知親吮她耳尖,“好。”

    話將落,喻歲身體騰空而起,她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

    回屋,二人一同跌落在柔軟的牀上。

    有些東西一旦開了口,那就跟泄洪一樣,止都止不住。

    性這玩意不如喫飯重要,但也需要,適當的陰陽調和,對身心還是有利的。

    每每和時宴知廝混的時候,喻歲都對楚雲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她不給。

    最後的結果,可不就是去外面打野味。

    時宴知喘着粗氣問:“你在想什麼?”

    喻歲嘴巴快於意識,“楚雲。”

    話剛剛落下,喻歲明顯感覺力道變重了,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

    時宴知眸色幽深,“看來是我不夠賣力,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其他男人。”

    漫長的夜晚,時宴知身體力行的讓喻歲知道什麼叫賣力。

    兩人跟妖精打架似的,捱打的肯定是喻歲,打不過的喻歲,只能上嘴去咬,一場歡愉過去,臥室裏的東西都被掀翻在地。

    時宴知:“喻歲,你是屬狗的?”

    她要是狗,肯定咬死他。

    擡腿踢了踢,喻歲使喚道:“去放水,我要洗澡。”

    黏黏糊糊的,不洗難受。

    喫飽喝足的男人,往往都是最好說話的。

    時宴知從地上撈起褲子套上,去浴室放水。

    放好水,時宴知出來,把她從牀上抱起來,放進浴缸你。

    溫暖的水,將她包裹住,喻歲舒服的喟嘆一聲。

    享受完福利,喻歲再次渣女附體,“你可以回去了。”

    時宴知氣的扣住她下顎,低頭在她脣上咬了一口,發泄私的,“喻歲,你能渣的慢些嗎?”

    牀上的溫度都沒散,她的溫情就沒了。

    喻歲蹙眉,一把推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還好,沒流血。

    “早渣晚渣都是渣,早點晚點又有什麼區別?”

    她這個女人,真是……

    時宴知睨了她一眼,沒在跟她說話,怕再說,自己得氣死,他轉身出了浴室。

    喻歲身子下浸,讓溫水把自己包裹的更嚴實。

    泡了十來分鐘,時間差不多了,喻歲裹着浴袍從浴室裏出來。

    臥室裏已經被時宴知收拾了,地上的東西歸位,牀單也換了套乾淨的。

    看的喻歲表情略顯訕然,時宴知還真是個田螺姑娘。

    喻歲出去喝水,撞上正要走的時宴知。

    走時,他叮囑道:“被單我放洗衣機了,等洗完了,你放進烘乾機裏。”

    喻歲附和:“好。”

    時宴知:“走了。”

    喻歲倒是良心發現,把他送到門口。

    換上鞋,開門前,時宴知忽然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吻住她的脣,重重親了口,脣瓣離開:“沒良心的。”

    說完就放開了她,轉身去開門。

    時宴知剛把門打開,門外正準備輸入指紋的秦妧以爲是喻歲,上前就要抱住開門的人。

    “小魚兒……”

    時宴知一個閃躲,直接避開她的‘投懷送抱’,秦妧撲了個空,直接撞上玄關的鞋櫃上。

    撲通一聲響,關聽聲,喻歲都覺得疼。

    秦妧罵了句國粹,“小魚兒,你幹嘛?”

    時宴知淡淡道:“你抱錯人了。”

    聞聲,秦妧猛然回頭,眸子瞪大,驚愕道:“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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