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當初就被秦妧給懟回去,說他一個渣男哪有資格教人追人。

    時宴知嘴上不承認韓旭耀和秦風說的,但其實心裏是記下了,要不然今晚也不會鬧那麼一出。

    要不是他服軟夠快,老婆就會沒了。

    但現在,時宴知心裏美滋滋的,帶着表的手腕,也是暖呼呼的,他手臂承受的全是她的愛啊。

    垂眸看了眼腕錶,時宴知忽然彎腰打橫將她抱起,喻歲本能的環住他脖子。

    時宴知抱着她,直接往臥室走。

    牀上,時宴知懸在喻歲身上,鳳眸裏碎着深情,聲音裏帶着蠱惑:“老婆,我用我自己感謝你,要不要?”

    喻歲想說她不要,但是時宴知根本就不給她說不的機會啊!

    時宴知身體力行,萬分真摯地‘感謝’着喻歲,說好的一次,時宴知早就破了規矩。

    時宴知繼續拉長他們的新婚夜。

    次日。

    喻歲醒來,身體清爽,想來她睡着後,時宴知有給她清理。

    “老婆,早上好。”

    喻歲還在伸懶腰,時宴知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聞聲側頭,時宴知單手撐着腦袋,側躺在她身側,陽光透着窗簾灑落進來,打在時宴知身上,肌肉紋理影影綽綽浮現,還有那張蠱惑人的臉,襯的他更加的…誘人。

    男人愛女色,女人同樣愛男色。

    本來想對他發火,指責他昨晚過分了,但現在……

    時宴知溫柔道:“老婆,早飯做好了。”

    得,這麼家庭煮夫的時宴知,喻歲更加發不了火了。

    美色誤人啊!

    喻歲洗漱完,喫着時宴知準備的早飯。

    他們之間溫馨的氣氛,總是拿來被打破的,不是被時宴知,就是被外人。

    早飯還沒喫完,時宴知的手機響了,電話是許帆打來的。

    許帆沉聲:“老闆,南區度假酒店死人了。”

    聞言,時宴知眸色微閃,“什麼情況?”

    許帆道:“工地來的消息,說有工人高空作業時墜落了。”

    時宴知說:“我知道了,你先過去。”

    說完,便掛了電話。

    喻歲喝粥的動作頓住,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時宴知給喻歲夾了個湯包,“我能處理。”

    喻歲直勾勾看他:“不方便說?”

    時宴知道:“沒什麼不能說的,南區酒店有工人出事了。”

    南區酒店?

    那不就是tk負責內部裝修的度假酒店麼。

    喻歲問:“工人問題大嗎?”

    時宴知平靜道:“人死了。”

    話落,喻歲微微吸了口氣,工地最容易出意外,也最忌諱出人命。

    喻歲放下勺子,催促起來:“那你還不快去。”

    時宴知臉上不見急色,“先把早飯喫完。”

    都出人命了,他怎麼還能這麼不慌不忙?

    時宴知問:“你喫飽了嗎?”

    喻歲點頭,“我飽了。”

    時宴知不急不緩地放下餐具,擦擦嘴:“碗筷放着我回來洗。”

    喻歲再次催促:“你快去吧。”

    在喻歲的催促下,時宴知終於走了。

    之前第一次遇上度假村出事時,喻歲那時的擔心,不說假話,完全是因爲怕波及到自身利益。

    但這次,喻歲能清晰感覺到,她擔心的是他這個人。

    喻歲當然不可能把餐具留下來,讓時宴知去洗,她收拾完碗筷,又收拾自己,最後出門去了tk。

    一進公司,路一就過來跟她說:“你負責東晟的項目出問題了,工地有人死了。”

    喻歲道:“我知道。”

    話落,路一頓了下,“你怎麼知道?”

    他這邊可是接的一手消息。

    聞言,喻歲卡了一下。

    她能說,她從東晟老闆嘴裏得知嗎?

    眼珠子一轉,喻歲道:“我在東晟上班的那段時間也不是白上的,哪能不認識些東晟的人。”

    聞聲,路一也覺得她這解釋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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