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的動作一頓,時宴知開口:“你想看?”

    喻歲反問:“你們有拍到?”

    時宴知道:“取個酒店監控就可以。”

    兩人收拾乾淨,時宴知用浴袍裹着喻歲出了浴室。

    將人放下,時宴知倒頭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一條視頻發到他手機裏。

    時宴知點開視頻遞到喻歲面前,喻歲沒動手,就着這個姿勢,看着手機。

    視頻不長,就幾秒的時間,但這幾秒已經能說明一切。

    林雪娜出現在酒店走廊,站在一間房門前,很快,有人來開門,這人喻歲見過,是白姨身邊的護工,護工側身,林雪娜邁步走進去。

    喻歲表情微凝,陷入沉思,白姨爲什麼要騙自己?

    手機屏幕黑掉,時宴知將手機丟在牀頭櫃上,掀開被子一角,躺了進去,伸手一攬,喻歲被他擁入懷中,輕撫着她後腦勺,一邊撫摸,一邊說:“睡覺。”

    喻歲想思考,但身體允許,眼皮打架,困到不行。動了動身體,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眼睛一閉,直接睡過去了。

    聽着她淺淺的呼吸,時宴知也閉上了眼睛。

    喻歲一覺睡的很沉,再醒來,太陽已經出來了,看着透過窗簾溢進來光線,緩了幾秒才起牀。

    下牀進浴室洗漱,喻歲從衣櫃裏找了套黑色衣服穿上。

    與此同時,客廳裏,一貓一人,正在欺負一狗。

    安安:“喵——”走開!

    宴宴:“嗷嗚——”這是我的窩。

    安安伸出它的貓爪,衝着宴宴就是一頓撓。

    時宴知大爺似的,翹着二郎腿,單手支着下顎,看着一貓一狗在那裏幹架。

    宴宴不敢大,就只能躲,躲到時宴知腳邊,試圖找他庇護,那它可就找錯人了。

    腳一撂,時宴知直接把它撥開,無情道:“自己上。”

    從臥室出來,喻歲正好就瞧見時宴知‘踢’宴宴的那一腳。

    站在原地,喻歲眯眼,出聲:“你們在幹什麼?”

    一人一貓一狗聞聲,出現了三個表情。

    時宴知最爲淡定,安安心虛,宴宴控訴。

    宴宴:“嗷嗚——”他們都欺負我。

    邁着小短腿,扭到喻歲面前,宴宴在喻歲腳邊蹭啊蹭,求安慰。

    安安轉頭看向時宴知,那眼神好似在說:該你上了。

    時宴知眼神輕視:誰行的兇,誰認領。

    喻歲抱起宴宴,踱步上前,站定在他們面前,“你們爲什麼要欺負它?”

    話落,時宴知立馬撇清關係,“你這話說的不對,欺負它的是安安,不是我。”

    斜睨他一眼,當她眼瞎?

    喻歲說:“你剛剛那一腳是什麼意思?跟它親熱呢?”

    時宴知眼底閃過訕意,嘴上卻又是另一套說辭,“我這是在練它的膽子,讓它有事自己解決,以後出去遛彎,要是被別的狗子欺負,想要不委屈,就得它自己欺負回來。”

    喻歲呵呵一聲笑,她信他纔有鬼。

    以爲她不知道,他就是在看熱鬧,看誰鬥得過誰。就像古時候有的紈絝喜歡鬥蛐蛐,他現在是一樣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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