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繼續說:“你不止找我要糖喫,還讓我親親抱抱。”

    “……”喻歲辯駁着:“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對一個陌生人異性做這事!

    時宴知道:“我不抱你,你還哭,搞得像我在欺負你一樣。”

    喻歲斜睨他,“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會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了。”

    時宴知說:“你要是不找我要糖喫,你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喫糖?”

    說罷,他補充道:“這些都是你當時告訴我的。”

    真的假的?

    喻歲保持着懷疑的心。

    “你當時一邊抱着我喊媽媽,嘴裏一邊說安安疼,要喫糖。”時宴知打趣着:“想當時我一個清白大男孩,就這樣被迫給你當媽媽,哄你這麼個大姑娘,我可是被你佔盡了便宜。”

    “……”

    他這樣說,喻歲是相信的,但她這不過是錯認了媽,喊錯了人。怎麼就佔盡他便宜?

    喻歲懟回去,“那你怎麼不說我這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被你摟摟抱抱,我喫多大的虧!”

    時宴知順勢道:“爲了彌補你,所以我以身相許,嫁給你,你看我犧牲大不大?”

    “……你臉呢?”

    說這麼臭不要臉的話。

    時宴知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這呢。”

    喻歲伸手扯了扯,“我看這是一張假的。”

    沒臉沒皮纔會說不要臉的話。

    喻歲做的事確實是真的,但她認錯了媽也是真的。

    當年她被綁的第一夜就發燒了,燒的迷迷糊糊,直接將時宴知當成蘇安婉。

    那個委屈啊,哭泣哦。

    時宴知第一瞬間是不耐煩,他可討厭被這樣親密觸碰,可瞧見喻歲那張臉,他沒有將人推出去,反而是貼心的開始哄她。

    所以說,長得好看,有時還是挺有用的。

    好姐妹有時候就是那麼有默契,喻歲病倒了,秦妧也發燒了。

    秦妧不像喻歲那樣需要藥物控制,她直接去醫院掛水,作爲她男朋友的程錦然都不曉得她掛點滴的事,還是科裏的護士瞧見了過來跟他說的。

    “程醫生,你女朋友生病了在點滴室掛水你不知道嗎?”

    聞聲,程錦然頓了下,他確實不知道,最近手術很多,他都有些天沒見到秦妧。

    程錦然暫時放下手頭工作,對護士說了句,“謝謝。”

    程錦然在點滴室找到了秦妧,整個人被包裹的嚴實,縮在角落裏,瞧着可憐兮兮的。

    睡得迷迷糊的秦妧,只覺有隻溫暖的手覆在她額前,她動作遲緩地睜開眼,擡頭半眯着眼。

    當看清面前是何人時,她開口問道:“你午休時間到了嗎?”

    程錦然半蹲在她面前,仰頭看着她,溫聲道:“生病怎麼不跟我說?”

    秦妧啞聲道:“你最近手術多。”

    就是一個小感冒,又不是什麼大事。她總不至於讓他丟下手術檯上的病人,過來陪自己看病吧。

    她可不想做這樣的孽。

    程錦然目光灼灼,一字一頓道:“你的任何事對我來說都不是小事。”

    “這次是我的失職,沒能第一時間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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