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錦鯉妻帶着淘寶去種田 >第四十八章:賣方子
    丁子許久未歸,孫春媛疑惑了一陣,只當是丁子辦事不力,打算等見了他再罰一年的月例,很快就把幾人拋在了腦後。

    直到翌日一早,門房的人開門,發現丁子幾個被五花大綁扔在大門口,嘴裏塞着散發着臭味的破布,身上被扒的就剩下一個褲衩,凍得鼻涕橫流。

    見着門房的人,他們就跟見了親兄弟似的。

    丁子還記得昏迷之前的感覺,那便是麻木,渾身麻木。

    其他三個兄弟都這麼說。

    他們不會想到電流上,只是覺得那丫頭興許是力氣太大,一下子把他們給打的疼過勁了,就麻了,又或者碰巧打到了某個穴位上。

    其實,他們昨天晚上就醒了,是幾個地痞把他們扔到孫家門口的。

    那地痞臨走時還撂了話,說他們是縣裏長樂坊的人,若是再敢招惹謝家灌湯包,直接斷胳膊斷腿。

    在孫老爺面前,丁子如實把這些話說出來,顫顫巍巍的。

    孫老爺沒說話,旁邊的孫管家卻說,“老爺,鎮上都說那謝家灌湯包大有來頭,那傳單紙張,可是市面上都沒有的紙,興許……和上面有關係,長樂賭坊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我們還是算了吧。”

    “爹,強龍不壓地頭蛇。她們敢在雞籠鎮鬧成這樣,這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裏,要是你退一步,她們肯定變本加厲!”孫春媛不忿地說。

    在雞籠鎮橫行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樣對孫家呢!

    孫管家心說,人家就是個賣包子的,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怎麼就變本加厲了?

    但他沒說,老爺跟小姐之間,他還是少說爲好,不然別人還以爲他在挑撥離間呢。

    孫老爺還算清醒,孫家在雞籠鎮是富裕,也不過是個商人而已,哪裏能跟縣城裏那些三教九流潑皮無賴相比?

    就算他在縣衙裏有熟人,但這些三教九流的存在,有時候官府也奈何不得。

    長樂賭坊要是真計較起來,幾個孫家都不夠他壓的。

    “讓丁子去給謝家灌湯包賠個不是,這件事就過去了,別再提了。”孫老爺說。

    孫春媛卻是輕哼一聲,有些不滿這個處置。

    ……

    薛蕙三人坐着夥計的馬車到了鎮中酒樓的後院,把準備好的肉凍肉餡還有活好的面端下來放到小推車上。

    正要離開,夥計從屋裏出來,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薛姑娘,你先別急着走,我們祥哥想有話要跟你說。”

    “娘,婷婷,你們先去吧,我馬上就到。”

    吳氏應了一聲,和謝錦婷推着小車走了。

    薛蕙跟着夥計上樓。

    “祥哥,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祥哥現在是知道這丫頭精的很,可不敢小看她,笑着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你先坐。”

    薛蕙便就在椅子上坐下來,“這段時間,菌子的菜色賣的如何?”

    “不錯,我今天找你也是因爲這事,我看你的包子有一種餡是香菇豬肉?薛姑娘,有沒有再談一樁生意的打算?”祥哥這幾天可特意觀察過,她那包子攤的生意很好。

    現在山裏菌子幾乎已經沒了,而她的包子餡裏卻是天天有,說明香菇也是她自己發出來的。

    薛蕙說,“你想要香菇?”

    祥哥點點頭。

    薛蕙臉上露出自得的笑意,“倒也不是不可,但現在我發出來的香菇只能維持我的肉餡,你若是收的話,須得等幾日。祥哥,你可得想好了,現在入了冬,菌子的價格……”

    祥哥看着她奸詐無比的笑,嘴角一抽,“這個好說。”

    “那就好。”

    薛蕙正要走,祥哥又喊住了她,“等等。”

    “還有事?”

    “你灌湯包不錯,方子賣嗎?”

    按理說,鎮中酒樓這樣的龐然大物,應該是看不上街頭小販地東西。

    但架不住薛蕙會營銷。

    明明就一簡單的包子鋪,整出了百年老字號一般的架勢,每天定量,賣完爲止,新一籠包子還沒出鍋就排了老長的隊,連鎮上最有錢的孫家來了也得照樣排隊等着。

    來鬧事也不怕,立馬給你打趴下。

    這牌面,這格調,一下子就起來了。

    祥哥原本以爲謝家只是普通的人家,後來看到那小推車,那傳單,再加上昨天孫家也吃了癟,他又懷疑了起來,想着謝家背後多半有什麼門道。

    反正,交好不是什麼壞事。

    薛蕙搖搖頭,“這個暫時不賣。”

    現在一天淨利潤有五百文,半兩銀子,夠謝家喫喝不愁,但還不夠做其他的大生意,沒有賣的必要。

    “哎,這樣,你賣給我之後,自己仍然可以在外經營,如何?”

    薛蕙腳步頓住,仔細想了想,這不就是現代的加盟商嗎?

    總店給配方,技術,加盟店掛上名字,要交加盟費,從總店拿貨。

    且鎮中酒樓和外面小攤的客源階層差別很大。

    能來鎮中酒樓喫飯的客人無一不是殷食人家,這些人喫飯講究,基本不會去喫小攤,哪怕是同樣的東西,他們也只會選擇貴一些的。

    薛蕙覺得倒也可行,“好,兩張方子,一張四十兩銀子加包子的一成利。”

    包子的一成利,按照兩文錢一個來算,本錢是五釐,賣出去七個包子,薛蕙能拿一文錢。

    四十兩銀子她擺攤兩個多月就能賺回來,更何況是酒樓。

    且以她的直覺來看,鎮中酒樓的包子不會賣只兩文一個,價格會更高一些,以配得上那些有錢人的逼格。

    祥哥咬着牙,嘴角抽了抽。

    真精啊。

    一成利,只要酒樓還在賣包子,她光坐着就有錢賺。

    “一張三十兩,如何?”

    “四十兩。”薛蕙面無表情地說。

    要做生意,不投入點本錢怎麼行?

    現代好些人開店大半年才能回本呢。

    “三十五兩。”

    “四十兩。”

    祥哥低咒,奸商!

    “真不行,姑奶奶,你再便宜點兒。”

    這也太貴了!

    “便宜不了。”

    祥哥一咬牙,“好吧,一張四十兩成交。”

    沒關係,不就一共八十兩銀子嗎?

    他打算在酒樓把包子賣到五文錢一個,用不了多久就會掙回來。

    薛蕙眼珠子一轉,又說,“祥哥,我這裏還有個方子,你要不要?”

    “啥方子?”

    “粉條。”薛蕙先前包包子的時候就想着搞一搞這個東西了。

    “粉條是啥?”

    “紅薯面有嗎?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有有有,我領你去後廚。”

    這會兒正是中午,後廚裏忙的亂七八糟。

    幾個廚子跟祥哥打了聲招呼,就各自去忙自己的。

    “墩子,紅薯面在哪兒?”

    叫墩子的廚子就是先前試喫菌子的,聞言手上掌勺動作不停,騰出一直手指了指某個櫥櫃,“在那個櫥子裏,中間一層。祥哥,這又是在試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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