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錦鯉妻帶着淘寶去種田 >第一百二十九章 原來是這樣
    “嘩啦——”

    明明是謝錦朝喝了酒,薛蕙腦子裏卻暈乎乎的,洗了幾把臉才清醒了些。

    剛纔……

    剛纔謝錦朝好像想親她?

    不,不可能。

    謝錦朝只是把她當家人,把她當妹妹,他怎麼會想親她呢!

    謝錦明不知何時走到她面前,“咳咳……錦朝睡了?”

    薛蕙有些心虛地點點頭。

    誰知道他睡沒睡。

    謝錦明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淡淡一笑,狀似無意地提起,“他沒有冒犯你吧?”

    “沒……沒有……”

    謝錦明佯裝信了,“咳咳……沒有就好,別看錦朝表面上冷清,喝醉了之後熱情的很,以前有一次他喝醉之後抱着我猛親……後來他就很少喝酒了……”

    薛蕙聞言,舒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謝錦朝怎麼會想親她,肯定是因爲喝醉了。

    真想不到,謝錦朝喝醉就之後竟然喜歡親人。

    她閒着無事,臨了會兒字帖。

    臨着臨着,薛蕙便想到一件事,那便是找人教授菌子育種方法。

    接下來她要忙種菌子,建大棚種蔬菜,以後菌子要往外銷,她還要找銷路,分身乏術,必須找人來替她,尤其是在種菌子。

    這個人首先要細心認真勤奮誠信,自是不必說,不能大嘴巴,不能耳根子軟,不能太貪心。

    其次,家人對人的影響很大,其家人也不能太多事,太貪心,容易攛掇。

    正如大舅舅吳鐵柱,便是因爲妗子表嫂們,不得不跟吳氏疏遠。

    說句難聽的話,薛蕙覺得,孤兒最好,沒什麼大志向的孤兒最好,畢竟這涉及到最核心的機密。

    這樣的人很難找。

    愁呀。

    “愁什麼?”

    薛蕙聽到聲音,一擡頭,就看到謝錦朝站在房門口,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你醒了?”

    想到不久前的事,薛蕙仍有些不自在。

    也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方纔的事。

    “嗯。”謝錦朝神色淡定,一臉清冷,不動聲色地走上前說,“你在愁什麼?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

    薛蕙便如實告知。

    謝錦朝垂眸,眼底暗光一閃,“嗯……我倒是有個人選,就是不知你會不會答應。”

    “是誰?”

    “毛文靜。”

    “毛文靜?”薛蕙疑惑地重複。

    “是,她繡工精緻,可見心細,在繡房幹活也踏實,我與她還算熟悉,爲人自是不必說。最重要的就是,她父母皆不在身邊,唯一的親人毛兵子,毛文靜恨他還來不及。而你,手裏握着她的身契,最是容易拿捏。”

    聞言,薛蕙認真思考起來事情的可行性。

    謝錦朝看了眼她的面色,“不過,這件事決定權在你,你要是害怕她和大哥……那就當我沒說過。”

    薛蕙思來想去,竟覺得還真沒有人比毛文靜更適合。

    她自然不會擔心毛文靜和謝錦明死灰復燃,反而希望毛文靜對謝錦明餘情未了,這樣,她就更不會做出背叛謝家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手裏握着毛文靜的身契!

    “就是……這毛兵子是個不講理的。”

    這段時間,毛兵子沒少搞事,一次趁着她跟謝錦明在後山,翻謝家的牆,被鄰居逮到。

    一次大半夜翻謝家的牆,被起夜的謝秉恩逮到。

    不過都被他跑了。

    偷盜未遂也不能將他怎樣,只能暗地裏打一頓。

    這幾日倒是都沒來鬧事,也不知道醞釀着什麼壞招兒。

    在毛文靜被賣的情況下,毛兵子都能舔着臉喊謝錦明妹夫,要是把毛文靜接過來,他指不定會怎麼鬧騰。

    謝錦朝挑眉,眼底漆黑一片,“一個毛兵子而已,不足爲懼。”

    要讓毛兵子消失,還不簡單?

    “可是爹孃……”

    薛蕙有些猶豫,吳氏跟謝秉恩應該不會同意毛文靜來幫忙。

    “先斬後奏,只要你同意,他們有什麼不同意的?”

    吳氏跟謝秉恩無非是怕毛文靜讓薛蕙傷心,毀了薛蕙的婚事。

    可若是薛蕙主動叫毛文靜來幫忙,那情況便不同了。

    薛蕙想了想道,“行,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帶我去繡房找她。”

    謝錦朝眼底閃過一絲淡笑。

    吳氏在正房幫忙收拾完碗筷桌椅纔回來的。

    謝秉恩見她面色凝重,有心事似的,問,“巧珍,你怎麼了?”

    吳氏欲言又止,想了想,卻只嘆了口氣,搖搖頭,“沒事。”

    事情還沒確定,還是不要亂說了。

    說不定是她多想了呢。

    晚飯時,吳氏心事重重,餘光一直在謝錦朝和薛蕙身上打轉。

    薛蕙坦然自若地喫飯,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謝錦朝也是如此,面色沉靜,看不出所思所想。

    似乎沒有什麼不妥。

    吳氏稍稍放下心。

    ……

    翌日一早,薛蕙一起牀,就聽到一牆之隔的正房有吵嚷聲。

    她就知道會這樣,英娘一個就是個麻利的,可不會像王氏一樣任謝老太拿捏。

    事情是這樣的。

    自王氏回孃家,正房這幾日都是謝老太做飯。

    熬到老三娶新婦,她想着終於可以歇歇了。

    誰知,一起牀,發現廚房連個人影都沒有,鍋竈都是涼的。

    謝老太一如以前拿捏王氏那般,在院子裏罵了起來。

    若是往常,謝秉嚴是個孝順的,肯定就催着王氏起牀去做飯了。

    但這回不一樣。

    英娘大方爽利,在牀上也是如此。

    不像王氏,扭扭捏捏的,再加上王氏平時被謝老太罵着幹活,一天天精疲力盡,倒頭就睡,對於房事,謝秉嚴也提不起勁頭來。

    而現在,謝秉嚴纔是頭一次意識到什麼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謝秉嚴被謝老太的罵聲吵醒,見英娘還睡着,本想叫她起來,但一想到兩人折騰到很晚,無奈披衣服起身出門,“娘,英娘還睡着呢,你起那麼早,爲啥不自己做飯?”

    卻不知,他一下牀,英娘就睜開了眼睛。

    “睡睡睡!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睡?跟個懶豬一樣,要她有什麼用?!還不把她喊起來?”

    “娘,昨天成親,今天讓英娘多睡會兒不行嗎?”

    謝秉嚴語氣並不強硬,帶着點請求。

    但這已經叫謝老太非常不悅,以前老三可從來不會忤逆她的!

    “咋滴,她多大歲數了?孩子都生了,還當自己是沒經過事的小姑娘呢?折騰的不能下牀還是怎麼地?”

    聽謝老太說的直白,謝秉嚴老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訥訥地轉身回屋,正想去叫英娘起牀。

    就見英娘已經站在門口,一臉疲憊,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似的,“秉嚴,怎麼了?”

    不等謝秉嚴說話,謝老太看着她一副狐狸精的樣子,罵道,“怎麼了?你說怎麼了?還不快去做飯!”

    “娘,不是有你嗎?爲什麼非得我來做飯?”英娘奇怪地問,“我沒嫁來之前,家裏總不能沒人做飯吧?”

    “咱們已經分家了,你不做飯誰做飯?咋滴,還想叫老孃伺候你們一輩子啊?”

    英娘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咱們已經分家了……”

    說着,她看向謝秉嚴,“秉嚴,我看二嫂家把院子砌起來了,那咱們也找個時間砌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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