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家錦鯉妻帶着淘寶去種田 >第三百一十七章 溜了
    一說到賣小籠包,衆人想起來,少東家有次到宜春辦事,順道見了他們這些酒樓掌櫃。

    當時就問起了劉掌櫃酒樓的小籠包。

    衆人都以爲少東家對劉掌櫃在酒樓賣小籠包不滿,誰知少東家並沒有多說什麼,甚至後來還找機會去了劉掌櫃那裏喫飯。

    可見,只要是正兒八經的手段,對酒樓有幫助,少東家都是支持的。

    “二掌櫃跟唐掌櫃說的有道理,咱們萬不能捨本逐末,把自己本身的職責給忘了。”

    “是,說來咱們還是得感謝劉掌櫃,要不是他,咱們哪能跟薛姑娘合作呢?”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期間誇了祥哥好幾次,這讓祥哥有些受寵若驚,同時心裏也是滿足的很。

    他這麼努力,不就是爲了過年的這一刻麼?

    大家發表着自己地感慨,忽然,有人插了那麼一句嘴,“哎?孔一鳴人呢?”

    這道聲音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大家停下交談,左看右看,這才發現,孔掌櫃不見了!

    “當然是溜了。”朱掌櫃說,“都這樣了,他好意思呆在這裏?”

    “走了也好,他可真夠晦氣的。”

    “可惜啊,他這是耍了賴皮,不能看到他給牛掌櫃道歉了。”

    牛掌櫃說,“我也不是非要斤斤計較,而是他這人實在太噁心了。”

    郭二掌櫃清了清嗓子,“孔一鳴的事,我們自有定論,今天先到這裏,我也累了,各位先回去吧。”

    衆掌櫃互相對視一眼,心裏猜測着,郭二掌櫃所說地定論是什麼。

    “二掌櫃,你保重身體,那我們就先回了。”

    唐掌櫃等人陸陸續續地出來,三三兩兩地說着話。

    有人湊到唐掌櫃身邊問,“唐掌櫃,你說經歷了這一遭之後,老孔那裏……”

    另一人接話道,“還用說麼?肯定被擼下去或者調走了唄。”

    “他那裏的生意不行,我見過,都多久沒人去了,要麼關門,要麼換人來管。”

    唐掌櫃笑了笑,“差不多就是你們說的這樣了。”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

    薛蕙只知這些酒樓年後盤賬,卻不知具體是在什麼時候,怎麼樣盤賬。

    她也沒有閒着,讓狗蛋幫忙打聽了一下商會會長徐家。

    徐家倒也沒什麼複雜的,就是宜春一富紳家庭,從祖上開始做生意。

    小地方,什麼生意最掙錢?

    那自然是糧食生意。

    溫飽是百姓們最基本的問題,其中“飽”是最重要的,只有喫飽了,纔能有功夫去關心別的。

    正如在現代的時候,老一輩時常不理解年輕人的抑鬱症,總覺得是年輕人裝病,無病呻吟等等。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物質條件富足了,纔會去追求精神層面的滿足。

    而老一輩,那時候還在爲“溫飽”做鬥爭,至於精神層面的問題,他們並不太理解。

    當你喫不飽穿不暖的時候,哪還有功夫去思考生存以外的東西?

    世上有千千萬萬的普通人,都在爲生活做鬥爭,薛蕙就是那麼其中一個。

    她覺得自己的精神條件應該是非常睏乏的。

    她生活就已經很艱難了,哪有什麼功夫去追求精神富足?

    還是老老實實上班掙錢比較好。

    話說回來,也正因爲宜春窮鄉僻壤,像穿線板等那類在府城非常流行的兒童益智玩具,在宜春卻非常少。

    府城的百姓已經開始注重對孩子幼時的教育,而縣城的百姓更多的是放養孩子,死不了就成。

    在這麼一個小縣城,做糧食生意,是最賺錢的。

    更何況前二十年雲西還有戰亂,糧食就更重要了。

    徐家的祖上,就是做糧食生意發家的,一直到現在,可謂是一家獨大。

    據說前些年已經有壟斷的趨勢,一直到鄭儀賢上任,對宜春的經濟進行了調整。

    有官府的干預,徐家才收斂了一些。

    也正因爲如此,商會的那些商人對鄭儀賢都有些不滿,估摸着是覺得鄭儀賢耽擱了他們掙錢。

    徐家現在的當家人是徐老爺。

    消息打聽的差不多後,薛蕙就寫了封拜帖,親自送到徐家。

    她並未遮遮掩掩,反而非常大張旗鼓地把拜帖交給徐家的門房。

    讓油千鼎知道就更好了。

    門房一聽說是薛蕙,立刻把拜帖送了進去。

    所謂拜帖,相當於提前知會,某日我要來你家做客,你做好準備。

    是一種比較正式的面見方式。

    薛蕙帖子中寫的是初七拜見,也就是第二天。

    門房很快把帖子送到徐老爺跟前。

    徐媛媛幾次表達了自己的抗議,徐老爺還是想讓薛蕙進商會。

    他本還想着這兩天抽時間去見一見薛蕙,誰知薛蕙的拜帖就上門了。

    時間緊急,徐老爺當即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徐夫人,讓徐夫人今天趕緊籌備一下,免得明日怠慢了客人。

    這日傍晚的時候,劉掌櫃來了一趟後山。

    薛蕙被從赤松林裏喊出來,見到祥哥,笑着打招呼,“呦,祥哥你怎麼這時候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祥哥滿面紅光,笑着瞪了薛蕙一眼。

    “能來能來,這後山名義上還是你的生意呢,你不知道,這些百姓,見了你比見了我積極。”薛蕙打趣。

    “那不還是你自己搞的鬼。”

    “哈哈哈。”薛蕙笑了笑說,“你說說吧,有啥好事?我看你的嘴角都沒放下來過。”

    祥哥一聽,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不好意思地說,“有這麼明顯?”

    “要不我拿個鏡子來給你照照?”

    “不用不用。”祥哥擺手,終於進入了正題,“其實啊,確實是好事,我還要感謝你纔行。”

    “啥好事?”薛蕙也爲他高興。

    “我們啊,今天盤賬。”

    薛蕙一聽這個就明白了,“是不是你今年的利潤比去年多了很多?”

    祥哥清了清嗓子,“咳咳……算是吧。”

    他去之前自己算過,確實多了不少。

    “那恭喜你啊!不過,你們這有獎勵沒?”

    “獎勵?口頭獎勵算不算?”祥哥有些炫耀似的說,“今兒郭二掌櫃跟唐掌櫃都誇我了呢。”

    雖然是在說他臉皮厚,但給酒樓帶來了營業,那也是誇呀!

    郭二掌櫃是他的上司,唐掌櫃是經常受上司表揚的同事,被這兩個人當衆誇獎,祥哥心裏可別提有多滿足了。

    這一年,可以說是他最開心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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