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淮茹的喊聲,許大茂的腳步更快了。
“我說李勝利,你有完沒完啊?”
“你自己不高興幫我們,我們也沒意見,但你別在一旁起鬨啊!”
“這許大茂是棒梗的小姨夫,這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我們自家的事你摻和什麼啊你。”
見李勝利攪和了她的事情,秦淮茹吃了火藥般的懟了起來。
李勝利聽完不高興了。
“嘿,秦淮茹,你這說得什麼話?”
“我挑撥什麼了我?”
“再說,你和許大茂關係真有那麼好,我說什麼也沒用啊。”
說完,李勝利也準備回家去,但心裏有些不解氣,又對秦淮茹說道:“別忘了我還是車間副主任,你可想好了,以後對我態度客氣點。”
秦淮茹聽後身軀一震,確實,縣官不如現管,這李勝利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要是給自己穿小鞋不是輕輕鬆鬆。
“勝利,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往心裏去。”
秦淮茹還不知道李勝利調往三車間,只好賠笑打着招呼。
見李勝利回屋,秦淮茹趕忙走進了傻柱的屋子。
“柱子?”
傻柱見秦淮茹進來,躺在牀上也不高興動彈。
“真生氣了?”
秦淮茹不死心,上前推了推。
“別煩我,心裏煩着呢!”
傻柱甩開了秦淮茹的手,將被子裹得更緊了。
秦淮茹見傻柱不理自己,立即眼淚就掉了下來。
“柱子,你別怪姐,姐也是沒有辦法。”
“這前有許大茂,後有李勝利,姐家裏這個月過的什麼日子你也是知道。”
“我這肚子裏還帶着一個,你說姐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爲孩子打算打算。”
傻柱聽了後趕緊坐了起來:“秦姐,你這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騙你幹什麼,才三個月呢。”
秦淮茹直接將傻柱的手塞進衣服內:“怎麼樣?感覺到了嗎?”
三個月的肚子還不顯懷,傻柱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只是感覺很軟。
但他被秦淮茹這招驚住了,愣在原地,什麼時候秦淮茹和她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
傻柱結結巴巴地說道:“真、真軟。”
“我讓你看看我的肚子有沒有鼓起來,你在說什麼?”
秦淮茹嗔怒地將傻柱的手打開。
“哦哦,是有感覺到。”
傻柱反應了過來,連忙迴應秦淮茹。
見傻柱又高興和自己說話,秦淮茹也放下心來,只要肯說話,那就有辦法對付。
“柱子,你說說我吧,這麼多年在賈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自從上次那晚的事情後,我婆婆和賈東旭對我就是非打即罵,如果不是顧及我肚子裏還有個孩子,我就要被打死了。”
“還有許大茂,你也是知道,前面在食堂就要佔我便宜就不談了,上次院裏開大會,我欠他二十還沒給,你說我要不要奉承他,不然讓我還怎麼辦。”
“李勝利,剛纔在院裏你進屋了,仗着自己是車間副主任就要欺負我,他們不都是欺負我家男人癱了嗎!”
秦淮茹真話假話混在一起,把傻柱唬得一愣一愣的。
“李勝利也欺負你了?”
傻柱沒想到李勝利也會仗勢欺人,雖然和李勝利有矛盾,但從以往看來他不是這樣的人。
“這可不,他現在和許大茂混在一起,兩個人是臭味相投。”
說到許大茂,傻柱就不管不顧了。
“秦姐,你等着。”
傻柱轉身走到衣櫥旁,從一件衣服裏掏出四十塊錢。
他把錢遞給秦淮茹:“秦姐,這錢你先拿着,你家裏比較着急,你先拿了用。”
秦淮茹看着傻柱掏出來的錢,心裏暗罵,不是之前才說沒錢的嗎。
傻柱可不想在秦淮茹面前露了怯,大手一揮。
“你儘管拿去用,我現在在外面接活,一個月也能掙不少,我和雨水兩個人也用不了多少。”
“李勝利那邊你也不要擔心,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秦淮茹見目的達到,心滿意足地走了。
夜裏,四合院裏安靜極了。
傻柱偷偷摸摸地來到巷子口,幾個小夥子早就在這裏等他。
“何師傅,你怎麼纔來?”
帶頭的小夥有些不耐煩了,這京城的深夜就不是人待得,能把人凍死。
“着什麼急啊,不得等人都睡着嗎。”
傻柱直接懟道,要不是想整李勝利和許大茂,他纔不想搭理這些小混混。
“就是你說你知道舉報人是誰?”
帶頭的小混混問道,今天被抓進去的是他大哥二哥,由於他今天在其他的場子,所以逃過一劫。
其他知道的人都被警察帶走了,表彰還沒出來,也沒有人知道是李勝利和許大茂。
傻柱今天在院子裏聽到許大茂吹牛,所以暗暗記下這件事,正好碰到這小子帶人在暗查,所以就告訴他自己有線索。
“我知道,就是我們院子的,那小子今天還在院子裏吹牛呢,大家都知道。”
見傻柱說得這麼肯定,帶頭的三哥也相信了他的話。
“走,你前面帶路。”
三哥迫不及待地讓傻柱帶他去。
“好嘞,你跟我來。”
一夥人偷偷摸摸好像特工一樣摸進了四合院。
來到中院,傻柱指了指李勝利的屋子。
“這其中一個就住在這個屋子,你等下再來,我帶你去另一個人那邊。”
衆人又跟着傻柱來到後院,傻柱又指了指許大茂的屋子。
“這就是另外一個。”
三哥剛想帶頭衝鋒,傻柱忙攔了下來。
“你得讓我先走,不然都是一個院子的,我以後沒法做人。”
三哥見他說的有理,又想起是他帶自己來的,也就沒有爲難他,讓他直接走了。
傻柱出了後院,趕忙加速跑了起來,他準備出去報警。
雖然他想教訓李勝利和許大茂,但也不想他們太慘,甚至鬧出人命。
後院裏,三哥見傻柱跑了,也沒了顧忌,直接上門敲了起來。
“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
許大茂被擾了清夢,有些惱火。
“街道查間諜的。”
聽到外面這麼說,許大茂也就信了,這種事情常有。
他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打開了房門。
還沒看清外面的情況,一隻腳直接將他踹了回去。
“我艹尼瑪!”
許大茂上來就要幹架,突然看見門外陸陸續續衝進來幾個人,他一下子就慫了。
“幾位大哥,不知道小弟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
許大茂趕緊討饒,秦京茹也躲在牀上大氣也不敢吱聲。
“你小子,就是你今天去舉報的我哥?”
三哥將腳踩在椅子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你哥?巷子裏開賭場的是你哥啊!”
“你說呢?”
三哥一腳將許大茂踢翻在地。
“啊,救命啊!”
秦京茹也叫了起來,三哥的小弟將秦京茹從牀上拖了下來,秦京茹只能將被子裹在身上瑟瑟發抖。
“別弄我媳婦,這事情和她沒關係!”
許大茂忍痛爬了起來,攔在秦京茹的面前。
“好啊,和她沒關係,和你有關係,給我打。”
隨着三哥的一聲令下,小弟們上前暴打起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