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裏,婁曉娥推了推李勝利,沒想到李勝利早已經醒了。
“我聽到了,好像是後院傳來的。”
李勝利趕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就向後院跑去。
後院裏,許大茂已經被打得不行了。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三哥喊人將許大茂架了起來,秦京茹趕忙擋在前面,也不管自己只穿了個內衣。
“怎麼搞得,把人給我拉開。”
旁邊的小弟趕緊將秦京茹按在一旁。
三哥在屋內找了一圈,發現桌子下有許大茂喝了剩下的酒瓶。
他將酒瓶撿了起來,顛了顛,發現重量正合適。
“幫我把人按緊了。”
說着,就抓着酒瓶的一頭朝許大茂頭上砸去。
緊要關頭,李勝利及時趕到,一腳將三哥踹了出去。
三哥一頭撞在牆上,鮮血順着額頭就流了下來。
他摸了摸額頭,鮮紅的鮮血映入眼簾。
“給我打。”
小弟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衝了上來。
李勝利臨危不亂,任憑棍子打在身上,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毛毛雨。
他一腳一個,將架着許大茂的兩個小卡拉米給踹飛。
同時搶過一人手中的棍子和其餘的小混混打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李勝利打出一棍,就有另外的幾棍打在身上,只能靠着身體硬抗。
不能這樣下去,屋子裏空間太小。
李勝利心裏這麼想,手裏也是不慢,揮棍打退他們的進攻。
“有本事就來追我。”
李勝利放下一句嘲諷,就跑了出去。
三哥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能善罷甘休,連忙指揮衆人追了出去。
來到院子裏,李勝利就如魚得水了。
他借用院子裏廣闊的空間邊打邊退,轉眼間來到了中院。
院子裏的其他人家早被許大茂家的聲音驚醒,如今看着混戰的衆人更是不敢出來。
“淮茹,這是怎麼一回事?”
賈張氏趴在窗口,好奇地問道。
秦淮茹看着外面,若有所思,她隨口回道:“可能是李勝利在外面惹到什麼人了吧,你知道他這人太狂,遲早得出事。”
“我怎麼感覺不像,這聲音最開始是從後院傳來的。”
賈張氏嘀咕道,秦淮茹也不再睬她,眼睛盯着傻柱的家門。
很快,李勝利就將幾個卡拉米一一打倒。
“說,來幹什麼的?”
他一棍子抽在了三哥的屁股上。
三哥也沒想到會碰到這麼一個硬茬子,立馬哭爹喊娘起來。
“別打了,我說我說。”
三哥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傻柱這小子有些陰魂不散啊!”
聽了三哥的話,李勝利才知道是傻柱將人帶了進來。
“傻柱人呢?”
“傻柱?”
三哥有些不解地問道,他不知道傻柱的外號,不清楚李勝利問得是誰。
“不知道啊,我們進門前他就走了。”
三哥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李勝利見他不像是說假話,也沒再管他,又抄起一根棍子向傻柱家走去。
“傻柱,傻柱!”
見沒人應答,他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門沒有鎖,李勝利很容易就進了屋,環顧了一圈沒有看見傻柱的人影。
“嘿,這孫子跑哪去了?”
李勝利出來後,發現三哥等人還在院子裏待着。
“那個誰,還不快點把頭上包紮一下。”
三哥的頭上已經血流如注了,身旁的小弟趕緊拿圍巾幫他包了起來。
這時候,許大茂也被秦京茹扶着來到中院。
今天他可被打慘了,身上臉上全是淤青。
“孫子,你也有今天。”
許大茂看見三哥就要上去揍他,李勝利趕緊拉住他。
許大茂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也開始找起傻柱來。
這時候,院子裏的衆人才敢慢慢地走出房門。
“京茹,京茹,這是怎麼回事?”
秦淮茹跑了出來關心地問道,她也想知道這件事情和傻柱有沒有關係。
“姐,嚇死我了。”
秦京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還沒滿二十的她剛纔被嚇得忘記了恐懼。
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一陣後怕。
“哭哭哭,就知道哭。”
許大茂在一旁訓斥道。
婁曉娥也走了出來,說道:“許大茂,你先處理事情吧,讓京茹來我屋坐坐。”
許大茂見是婁曉娥,也不敢太放肆。
“勝利,找不到傻柱。”
許大茂把四合院裏裏外外都找遍了也沒看見何雨柱。
“先不管他,先把這些人捆起來,送去派出所。”
李勝利見找不到傻柱,也沒放在心上。
“行,我去拿繩子。”
許大茂說完就往家中走去。
等繩子拿了回來,李勝利將所有的小卡拉米都捆了起來,門口傳來聲音。
“警察同志,就是這裏。”
原來是傻柱帶着警察同志過來了。
又是老熟人。
“警察同志,你們來得正好。”
李勝利指了指傻柱說道:“就是這個人指使這些人來院子裏鬧事。”
“你誤會了。”
出乎意料,楊天意出來解釋道:“何雨柱同志是想先穩住他們,然後再來報警的,他也沒想歹徒會直接動手。”
“這次我們能來,你們要感謝他啊!”
傻柱也是站了出來,一臉的不好意思。
“還感謝他?”
許大茂火了,這被打的是他,如果不是李勝利過來,自己被打死都有可能。
“你們瞧瞧。”
他撈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顧大冬天的寒風。
“這些傷你說說看,要不是傻柱我會被打成這樣嗎?”
楊天意也有些無語了,確實,許大茂身上都是被抽的印子,如果不是因爲花紋太亂,你說是斑馬也有人信。
“這,何雨柱你解釋一下。”
楊天意只好將問題扔給了傻柱。
“別解釋了,直接問這幾個人吧。”
李勝利指了指地上的幾人說道,剛纔他已經從這小卡拉米口中得知了來龍去脈。
楊天意來到三哥的面前,這麼多人裏就他被打得最慘,圍巾裹在頭上像個恐怖分子。
“你們來這裏是受誰的指使?”
“沒誰指使,就單純的過來報復一下。”
三哥這時候哪還敢隱瞞,全部說了出來。
“那你們和他是怎麼回事?”
楊天意指了指傻柱。
“警察同志,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他今天下午找得我們。”
“找得你們?”
楊天意有些好奇,據他的瞭解,這兩人可沒什麼關聯。
“今天我收到我哥被抓的消息後聽別人說是有人舉報的,於是我就找人打聽了一下,這小子就主動找上門了。”
“要知道他會去報警,我怎麼也不敢來啊!”
三哥哭喪着個臉,現在的他比起許大茂,他更恨傻柱,當時帶路的時候也沒說院子裏有這麼一個狠人。
正想着呢,頭上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是這樣嗎,何雨柱?”
楊天意問道,他意識到這不是一件簡單的報復案件。
“你們別聽他瞎說啊,要是這樣我報警幹什麼?”
何雨柱沒想到三哥將自己說了出來,立馬撇清了自己。
“你說我瞎說,警察同志,我有人證,今天我是找的閻老大打聽的消息。”
“你們去找他,就是他將人帶過來的。”
楊天意聽了三哥的話,立馬對張建國使了個眼神,張建國立馬將傻柱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