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你老實說,今天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楊天意指着院子裏問道。
“我就是個跑腿的,真和我沒關係啊。”
閻解成見躲不過去,只好將事情交代了。
原來今天下午,三哥在巷子裏放話,誰能提供今天舉報他哥的人的線索的,一律有十塊錢好處。
閻解成平時在家裏也沒個進賬,三大爺又管得嚴,於是就動了壞心思。
他先是找了幾個朋友去作證,分別騙了幾十塊錢回來。
但三哥也不是傻的,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這光撒錢出去怎麼沒有個人影?
於是他又去閻解成,想再問問情況。
這次,他們正好碰到閻解成和其他幾人正在分錢。
三哥一下就火了,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被鷹啄瞎了眼,這幫小崽子騙錢騙到自己身上了。
將幾人揍了一頓,警告閻解成幾人今天必須把人給他找出來,不然明天就下死手。
閻解成早被嚇破了膽,哪裏還敢等到明天,等幾人出了門就準備出去尋找。
恰巧碰到傻柱,傻柱臉色不好,閻解成便和他多聊了兩句,從他口中得知了是許大茂和李勝利舉報的。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閻解成一高興就準備去領賞,但又擔心三哥不信,就拉着傻柱一起去了。
傻柱聽了後也是一拍即合,當即答應給衆人指路。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聽完後,楊天意看向傻柱,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操作,自己報警抓自己。
“這事也不能怪我,我不把他們留在這裏,我去報警他們早跑了。”
“再說,他們不動手,你們有什麼理由抓他們。”
事到如今,傻柱還在給自己辯解。
“別說了。”
楊天意直接呵斥道:“不管以什麼理由,都不能給他們提供幫助,這次是運氣好,如果沒有人及時制止呢?”
“沒有人制止纔好呢!”
傻柱小聲嘀咕道。
李勝利站在他旁邊聽了個正着,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氣,一把將他摔在了地上。
“哎呦媽呀,疼死我了。”
“李勝利,你幹什麼?”
傻柱揉了揉着地的地方,感覺李勝利一個背摔將他的脊椎都給摔斷了。
“幹什麼?我看你嘴裏還吐不吐得出來象牙。”
李勝利拍了拍雙手,彈去灰塵。
今天要不是許大茂先捱了揍,來得可就是他家了,他能放過傻柱?
傻柱想要上前理論,但又有些膽怯。
“好好好,警察同志還在這呢,你就敢出手打人。”
“警察同志,快把他也抓進去。”
楊天意有些無奈地看着院子裏,這些關係太複雜了,他有些頭疼。
“都別鬧了,全給我帶回去。”
四合院裏參與的人都被帶回了派出所。
“姓名?”
“李勝利。”
“性別?”
“男。”
“今天是個什麼情況?”
派出所的警察們在給衆人做筆錄。
而這次的帶頭三哥正由楊天意親自審理。
傻柱就不一樣了,由於是他領着三哥去的,並且已經造成了人身傷害,雖然有立功表現,但依舊需要在這裏配合案件調查。
“勝利,你沒事吧?”
因爲擔心李勝利,婁曉娥也跟着過來了。
許大茂做筆錄還沒有出來,秦京茹也在外面等着。
院裏的三位大爺也都到了這裏。
“我沒事,就是過來問個話。”
李勝利拍了拍婁曉娥的手,示意她不要多心。
婁曉娥見狀也是放下心來,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找自己的父親。
“李大哥,我家大茂怎麼樣了?”
一旁的秦京茹也開口問道,這許大茂被傻柱坑了一把,正在裏面說着傻柱的壞話呢。
“沒事啊,他也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說話間,許大茂也走了出來。
秦京茹看見許大茂沒事,心疼地將他拉到一旁,給他塗起了紅花油。
剩下來的幾人等了又等,見沒人出來了,疑惑的問道:“警察同志,還有的人哪裏去了?”
“回去吧,他們還有的人蔘與其中,今天是走不了了。”
前臺的警察看見是幾位大爺,好心地勸道。
閻埠貴聽了後一下子就跌坐在地,其他人他不管,可這閻解成是他兒子。
如果進了監獄,這以後娶媳婦找工作可怎麼辦。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兒子是冤枉的啊。”
閻埠貴覺得不能就這麼走了,立馬拽住警察的胳膊。
“大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每個人都得爲自己犯得錯負責。”
說完,警察就甩開閻埠貴的手,重新坐了回去。
易中海見狀,趕緊安慰起閻埠貴。
劉海中在一旁見了,也是說道:“老閻,這也沒說關啊,事情怎麼說還不一定呢。”
“就算關了,你看我兒劉光天,待兩年就出來了,正好進去養養大。”
劉海中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衆人都停了下來,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閻埠貴更是直接從地上爬起來,上去就要打他。
“哎,怎麼打人呢,我這不也是好心。”
劉海中只好跑了回去。
李勝利見事情結束,也準備和婁曉娥回去,明天還要上班,趕緊回去補補覺。
“勝利。”
易中海開口叫住李勝利,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傻柱也喫到苦頭了,你看能不能放他一碼。”
易中海知道,這許大茂多半會聽李勝利的,如果李勝利不再追究,傻柱有很大的可能不會有事。
“一大爺,你是在教我做事?”
“現在這事情不是簡單的我說怎麼樣了,而是傻柱做錯了事情,你不如去和他說早點和警察坦白,還可以早點出來。”
說完就不管大廳裏的幾人,走出門去。
許大茂見李勝利回去,害怕自己被易中海和閻埠貴對付,也是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