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這麼想就好了。”

    秦淮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傻柱太過生分,如今傻柱能主動接受,也省了自己一番口舌。

    傻柱笑了起來:“那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給我生一個。”

    “生生生,今晚就生。”

    秦淮茹嘴裏應付着,心頭閃過一陣異樣的情緒。

    “棒梗快回來了,我得回去了。”

    “不多坐一會兒啊?”

    “你不怕棒梗看見,找你算賬?”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傻柱也知道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真讓棒梗看見,可就前功盡棄了。

    “等會炒兩個菜,我過來拿。”

    傻柱有些意外。

    自從出了上次那事,秦淮茹就不敢往回拿了,生怕刺激到棒梗,怎麼今天開口說了。

    “你不怕棒梗知道了?”

    “這個怕什麼,到時候往鍋裏一倒,他知道是誰炒的。”

    好傢伙,傻柱也是服了,這也能給她想到辦法。

    “別忘了。”

    說完,秦淮茹揚長而去。

    ……

    時間來到下午,李勝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向阮浩提供的倉庫走去。

    經過一番尋找,最終在一間庫房前停了下來。

    地方不大,但勝在位置隱蔽。

    李勝利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隔壁的屋子門開着。

    走近一看,有位大爺正躺在牀上睡午覺。

    “大爺,大爺。”

    李勝利走了上前,推了推大爺。

    大爺揉了揉眼睛,猛然看見面前站着一個陌生人,連忙往後退了一下。

    “你誰啊?”

    “大爺,你認識阮浩嗎?”

    “認識啊?怎麼,來送貨的?”

    看大爺熟絡的樣子,李勝利知道,這怕是阮浩請來看門的。

    李勝利不疑有他,拿出阮浩之前給的那把鑰匙。

    “可不是,他把鑰匙都給我了。”

    “行,那走吧!”

    大爺穿好鞋子,帶着李勝利出了門。

    “你貨呢?”

    屋外空空蕩蕩,大爺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送貨的車子在什麼地方。

    李勝利那一套說法完全是糊弄阮浩的,肉還在空間裏,哪裏有什麼車子。

    但他面不改色,鎮定自若的說道:“車子馬上就到,你去通知阮浩過來驗貨。”

    行吧。

    老爺子也沒懷疑,上阮浩家彙報情況了。

    阮浩家離得不遠,爲了隨時可以來倉庫,他特意租了個靠近的地方。

    當大爺的身影消失在路的盡頭,李勝利趕忙打開倉庫的大門,將空間裏的肉都倒在了地上。

    因爲系統的原因,他對斤兩的把控非常準確,重量是分毫不差。

    沒過多久,大爺就帶着阮浩回來了。

    阮浩四處查看了一番,確認安全後才上前和李勝利打過招呼。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貨,我不得不小心。”

    李勝利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也理解的點了點頭。

    “貨都在這兒,你清點一下。”

    這裏有這麼多貨,李勝利不知道他一個人該怎麼清點。

    只見阮浩走到路口,向遠處招了招手。

    很快,一陣發動機特有的聲音傳了過來,接着,李勝利就看見一輛軍綠色的卡車從路口開了進來。

    車子停穩後,從上面跳下來兩個人,阮浩也從一旁走了過來。

    “進去稱一下重量。”

    看着李勝利略帶疑惑的目光,阮浩解釋道:“都是自家兄弟,幫廠裏開車的,今天沒事喊出來幫忙。”

    不過李勝利看他的樣子,估計沒少使喚他這個兄弟。

    倉庫正好有磅秤,兩小夥很快把肉點好了,其中一人跑到阮浩的耳邊說了幾句。

    阮浩點了點頭,朝李勝利走來。

    “同志,貨都沒問題,我先把錢拿給你。”

    他轉身爬上車子,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拿出一個帆布包,從裏面將錢點了出來。

    李勝利大致掃了一眼,金額大差不差,於是隨手用一旁的布包了起來,夾在腋下。

    “既然都結清了,剩下的我就不摻和了。”

    李勝利本就不想和太多人接觸,錢到手了自然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裏,萬一被紅套袖盯上就得不償失了。

    “行,你先走吧,我這裏還要裝車。”

    阮浩也不再挽留,他還有把事情處理完了才能離開。

    李勝利出門就將錢扔在空間裏,放身上哪有放空間裏安全。

    他換了個方向,向鴿子市走去,早上的東西還沒買呢,趁着天還沒黑,趕緊去買些帶回去。

    四合院前院,閻埠貴正在澆花,前兩天不知道從誰手裏拿了幾根蔥,順手就給插花盆裏了。

    李勝利買完東西回來,正好被他看個正着,閻埠貴看着他手中的網兜子裏拎着不少東西,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

    誰知李勝利彷彿沒看見閻埠貴一般,徑直走了過去。

    “哎?”

    “勝利,你這是飄了啊。”

    “現在見面都不打招呼了啊。”

    見閻埠貴不識趣,李勝利只好停下身子應付道:“我這不是怕你尷尬嗎!”

    “此話從何說起啊?”

    閻埠貴不知李勝利的意思,還文嗖嗖的拽了兩句。

    “你看啊,你現在不是院裏的大爺了,我再叫你三大爺,不太合適吧。”

    “那我喊你什麼?閻老師?老閻?”

    “感覺都差那麼點意思。”

    閻埠貴點了點頭,雖然說得不好聽,但理是這麼個理。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去去去,說得什麼啊這是。”

    “不談這個,我這有個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李勝利有些稀奇,這閻埠貴每天守着個大門,院子裏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說有消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閻埠貴見他心動,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網兜裏的香菇。

    “想知道可以,我也不要多,你把那串香菇給我。”

    李勝利也沒當回事,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把這些放在眼裏,隨手把東西扔給了閻埠貴。

    “快說,別拿過時消息糊弄我。”

    閻埠貴老臉笑得好似盛開的菊花:“不會不會。今天最新的消息。”

    他壓低聲音說道:“今天我看見秦淮茹從傻柱屋子裏出來的。”

    “出來就出來唄,秦淮茹不經常去傻柱那屋嗎?”

    李勝利沒想到是這麼個消息,說着就要把香菇拿回來。

    “你有點耐心行不行,我還沒說完呢。”

    閻埠貴生怕李勝利又要將東西要回去,連忙說道:“緊接着,她和賈張氏兩個人就去雨水那屋鋪牀了。”

    “這怕不是和傻柱好上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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