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若有所思,閻埠貴說的雨水那屋,怕不是給棒梗鋪的牀。
前幾天傻柱和秦淮茹就要結婚,可惜被他和許大茂給搞砸了,現如今不會偷偷的去領了證吧?
懷着這樣的疑問,李勝利告別了閻埠貴。
走到家門口,他心血來潮的向賈家看去,透過半開的大門,隱約瞧見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有說有笑的。
能讓秦淮茹這麼高興,看來閻埠貴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李勝利收起念頭,回家準備晚飯。
……
夜黑風高,院子裏伸手不見五指,今晚註定了是個適合做壞事的日子。
院子裏傳來一絲輕微的開門聲。
躺在牀上的李勝利猛地睜開眼睛,受過強化的他聽力上也比正常人要靈敏一些。
他看了看一旁的睡着的婁曉娥和李曉,輕手輕腳的下了牀。
黑夜裏,他如同家貓一般,無聲無息的出了屋子。
傻柱的房門前,秦淮茹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柱子?”
“你睡了沒?”
回答她的只有傻柱的呼嚕聲。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邊,發現傻柱早已經睡着了。
“柱子,柱子。”
傻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是你啊,怎麼纔來?”
“我不得等孩子睡了嗎。”
秦淮茹只披了件外套,站在外面還有些寒冷,她掀開被子,脫了外套就鑽了進去。
“往裏面去去,留點地方給我。”
“棒梗住過去了?”
“嗯,廢了我不少口水。”
傻柱嘿嘿一笑:“那我給你補充點。”
“死樣!”
李勝利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他也沒打擾兩人,轉身向雨水的屋子走去。
半路順手撿起一塊石頭,對着雨水的房門扔了過去。
“咚。”
一聲脆響,屋子裏並沒有反應。
他又撿起一塊石頭,稍微加了一點力氣,扔了過去。
“咚。”
這次發出的聲音更加響亮,緊接着,李勝利就見屋子裏傳來亮光。
“成了。”
李勝利也不停留,快速的溜回了家。
另一頭,棒梗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道聲音驚醒。
他拿起放在牀邊的手電,下牀查看情況。
打開房門,院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他有些不放心,準備去老屋看看。
走到拐角處,突然聽見一旁傻柱的屋裏傳來若隱若無的聲音。
雖然白天他對傻柱冷眼相向,但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他關掉手電,慢慢的走到窗臺下面。
“柱子,進去了沒?”
“我已經好了。”
接着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棒梗怒目圓睜,這分明是自己媽媽的聲音。
爲什麼半夜不睡覺,跑到傻柱家來。
憤怒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一腳踹開了房門。
“誰?”
牀上的兩人同時回頭,正好與棒梗四目相對。
秦淮茹的口中發出一絲低沉的喊聲,她趕緊翻身下牀,心裏暗恨自己爲什麼忘記關門。
“我恨你們!”
棒梗丟下一句話,轉身就朝門外跑了出去。
秦淮茹手慢了一步,沒有拽住。
“哎!”
“這是啥事啊!”
她不禁跌坐在地上,心裏百感雜陳。
“快追啊!”
傻柱拿起外套給秦淮茹披在身上,又將她給扶了起來,兩人一同朝屋外跑去。
李勝利在屋內看到他們三人先後跑了出去,知道棒梗已經發現了秦淮茹和傻柱的事情。
只見棒梗先跑了出來,頭也不回的朝四合院外跑去,而後面出來的兩人並不知道棒梗的去向,先跑去了雨水的屋子查看。
“沒回來啊!”
秦淮茹有些着急了,屋子裏空蕩蕩的,沒有棒梗的身影。
她心裏暗恨,自己就不該抱有僥倖心理,這下子沒法處理了。
傻柱倒是沉穩許多,他指揮秦淮茹回家看看,問問賈張氏棒梗有沒有去,自己則是回屋穿好衣服,向院外走去。
這些聲響雖說不大,但同住在中院的易中海還是聽到了動靜。
他走出房門,看見賈家的燈光亮着,於是走過去探探情況。
一進屋就看見秦淮茹坐在桌子旁流着眼淚。
易中海對秦淮茹努了努嘴:“老嫂子,這是怎麼回事?”
“都怪我,要不是我給他們想了這個辦法,棒梗就不會出事。”
隱瞞是爲了棒梗,如今棒梗已經知道了,這事情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賈張氏將傻柱和秦淮茹結婚的事情說了出來。
易中海聽了後很是震驚,沒想到不聲不響的兩人居然就這麼把事情辦了。
隨即他又黑下臉來,秦淮茹說過,和傻柱結婚後就給他生孩子,可這明明已經結婚,卻不把事情告訴自己,分明是想賴賬。
秦淮茹也想到這出,別過頭去不敢看易中海。
她想的是,易中海如今沒了存款,光靠自己和傻柱兩個人的工資也夠一家子開銷了,何必作踐自己再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強按住心中的怒氣,他知道這事情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棒梗找回來,要不把大夥發動起來,去找找看。”
“等等吧,柱子已經去找了。”
秦淮茹擔心這事情被更多人知道,拒絕了易中海的提議。
“行,你們自己看着辦!”
易中海也不想再管這事,反正他不是院裏的一大爺了,沒有這個義務。
傻柱順着大路一路尋找,漆黑的路上沒有行人。
突然,黑暗裏傳來一道聲音。
“傻柱?”
“曹隊長。”
傻柱看清了來人,正是保衛科的曹建國。
兩人因爲上次打菜的事情鬧得有些不太愉快,這時候遇見他可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曹建國開口就說道:“這麼晚了,不回家睡覺還在路上瞎晃什麼?”
“我們院秦淮茹的孩子跑出來了,我幫她出來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