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孩子着涼,婁曉娥又將他抱回臥室。
外屋。
李勝利打着招呼:“二大爺,你看,真是不巧。”
“沒事,小孩子就要多睡覺才能長得快。”
劉海中罷了罷手,表示沒關係。
說完後,自顧自的在桌邊坐了下來。
李勝利納了悶了,這劉海中今天是鬧哪出啊。
但他明面上不好趕人,於是抄起桌上的茶壺,給劉海中倒了一杯茶。
實則是想端茶送客。
“二大爺,來喝杯水。”
“我自己來,自己來。”
劉海中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接過茶杯就喝了起來。
李勝利無語,但想起媳婦剛纔交代的事情,便和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我去燒個晚飯,你先坐着?”
“去吧,去吧,我在這坐一會兒就成。”
嘿,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李勝利一頭霧水的走進廚房。
見李勝利進了廚房,婁曉娥又在內屋看孩子,劉海中放下手中的茶杯,四下觀望了一番。
隨後從懷裏掏出小紙包,將一整包的巴豆粉倒進了桌上的茶壺裏。
做完這些事,劉海中就沒有理由待在這裏了。
他收拾好現場,將茶壺擺回原位,然後就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隨後站了起來,衝着廚房喊道:“勝利,我先回去了。”
李勝利早就巴不得他走了,見狀也沒有出言挽留。
他走了出來,劉海中已經走了,只留下一隻空杯子。
不對!
李勝利眉頭緊鎖,劉海中今天的行爲太古怪了。
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桌上的茶壺本是把手朝外的,現如今變成了把手朝內,以劉海中坐的位置來說,正好順手。
他走上前去,仔細的檢查起來。
沒多久,他就發現在茶壺的蓋子周邊附着着一些細微的粉末。
他打開蓋子,透着光,茶水有些渾濁。
看來,劉海中往裏面加了一些東西。
他現在可不敢再喝,誰知道里面有什麼。
他將剛纔劉海中喝過的茶杯拿到廚房,仔細用水清洗了一番。
然後,拎着茶壺就出門了。
從賈家門前走過,他小心翼翼的看向裏面,賈張氏不在家中。
再看向易中海家,一大媽似乎在準備晚飯。
加上院子裏的其他人還沒回來。
這下,他放心的向後院走去。
來到後院,劉海中家門大開。
大門邊的水盆裏還浸着碗筷,看這樣子,似乎是晚上喫飯用的。
李勝利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偷偷的將茶壺裏的水倒進了盆裏,隨即趕忙用手指攪了攪。
大功告成!
這次劉海中還是自求多福吧,希望他的心眼沒那麼壞。
他嘿嘿一笑,又偷偷的按原路返回。
……
晚飯過後,李勝利記掛着劉海中,溜達着來到後院。
一進後院,就聽見劉海中的聲音。
李勝利順着聲音看去,劉光天正站在院子中央,而劉海中就站在他的對面。
“保衛科?”
“保衛科怎麼會收你這個坐過牢的人?”
原來是劉光天穿着警服回來,被劉海中看到了。
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自己這個瞧不起的二兒子轉身一變,成了執法者。
他酸溜溜的說道:“保衛科的人又怎麼樣,保衛科的人也得聽父母的話。”
“別惦記着飯了,我們都喫光了,沒留你的份。”
“搞得好像誰稀罕一樣。”
劉光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還嘴硬呢,你身無分文,上哪去喫?”
“這就不要你操心了。”
劉光天掏出鑰匙,打開了許大茂家的大門。
李勝利知道,這鑰匙是許大茂留給他的,讓他暫時住在這裏。
據他所知,像劉光天這樣的情況,應該很快能分到房子。
劉海中見自家二小子進了許大茂的家門,也是十分憤怒。
在他看來,要不是許大茂的縱容,劉光天不會有底氣反抗他。
他剛想走上前去,正好瞧見了一旁的李勝利。
面對李勝利,他難免有些心虛。
“勝利,你怎麼來了?”
“沒什麼,就是喫完飯,出來消消食。”
李勝利見劉海中生龍活虎,不像有問題的樣子,心裏忍不住嘀咕。
難不成是我冤枉他了!
“消食好啊,消食有助於排便。”
劉海中剛說出排便兩個字,突然感覺下面出現一股壓力。
不好!
曾經喫過巴豆的他瞬間就清醒過來,顧不得和李勝利寒暄,忙捂住屁股直奔廁所而去。
誰知,還沒走上兩步,劉光福就從一旁衝了出來。
見劉光福去的方向也是廁所,劉海中瞬間就急了。
“光福,先讓我上!”
誰知劉光福就像沒聽到一樣,風一般的衝進了廁所。
隨着一陣炮火轟鳴的聲音,裏面傳出了酣暢淋漓的聲音。
“你個臭小子,還不趕緊出來。”
劉海中有些忍不住了,他晚上喫的就比其他人多,這下子看來量不少。
劉光福經過一陣釋放,心情得到很大的紓解。
聽見劉海中的催促聲,他也不敢多待,就想擦好屁股起來。
“咕嚕嚕。”
隨着肚子的叫喚,他又蹲了下來。
“*******,再不出來別怪我抽死你。”
劉海中明顯是逼急了,髒話都飆了出來。
裏面的劉光福苦着個臉,這時候就算是親兄弟也不可能讓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劉海中堵在廁所門口的時候,二大媽也衝了出來。
當她知道里面的人是劉光福後,也陪着劉海中在一旁問候他的父母。
李勝利這算是看明白了,原來劉海中在自家茶壺裏加的是瀉藥,按如今的條件,很有可能是巴豆。
虧他還以爲劉海中改過自新了。
看着廁所外面急的跳腳的兩人,他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