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什麼意思,說我們倆是畜生唄!”
賈張氏站了起來,對着李勝利的方向唾了一口:“小王八蛋,嘴這麼毒呢,信不信我死他家裏去。”
傻柱趕忙拉住她:“信信,媽,你說你和他置什麼氣?學學我,就當他的話是放屁。”
“學你?你這個廢物,以前看你還有點用,現在看來真的是爛泥扶不上牆,人家都欺負到門上了,你還裝死,真的氣死我了。”
賈張氏越想越氣,可讓她去找李勝利她也不敢,只得回房獨自一個人生起悶氣。
傻柱被這麼一罵,也沒了興致,回家嗑瓜子去了。
晚上,秦淮茹過來喊傻柱喫晚飯。
“媽那是怎麼了,一個人躺在牀上,喊她也不理我。”
傻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理你?沒罵你都算好的了,今天下午一大媽生孩子,她心裏氣得不行,又被李勝利罵了一頓,現在怕不是在下咒呢。”
秦淮茹驚訝道:“一大媽生了?”
“不太清楚,反正送醫院了,現在院裏都和我們家關係不好,也沒人來通風報信。”
傻柱倒是沒放在心上,換了個姿勢繼續躺着。
秦淮茹眼珠子一轉,忙將他拽了起來。
“別睡了,趕緊起來,和我去醫院。”
“去醫院幹嘛?”傻柱皺起了眉頭。
“你傻啊,當然是去幫忙啊,一大爺在這院裏待了這麼多年,你聽說過他有什麼兄弟姊妹嗎?”
不等傻柱回答,秦淮茹繼續說道:“沒有!所以一大爺現在肯定是手忙腳亂的,如果我們去幫忙,這就是雪中送炭,你說以後我們家有什麼困難的時候,找他幫忙,他好意思不幫嗎?”
“好像是這麼回事。”
傻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明白就和我走。”
秦淮茹等不及了,也顧不得喫晚飯,拉着傻柱就往醫院而去。
晚上的醫院寂靜無人,只有住院部還有些聲響。
兩人問明地方,就向婦產科走去。
就在他們一間一間找人的時候,李勝利和何雨水也來到醫院。
兄妹相見,分外眼紅,雖然過了這麼久,兩人心中的芥蒂還沒有放下。
所以在看到傻柱的一瞬間,何雨水就牽起李勝利的手,裝作親暱的樣子。
傻柱看到後,頭上青筋直跳。
好在這些日子養氣功夫見漲,這才剋制住憤怒的內心,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勝利,你們也是來看一大媽嗎?”
“當然……”
李勝利話沒說完就被雨水搶了過去:“當然不是,是我想來看一大媽,李大哥怕我路上不安全,執意要送我過來。”
說完還故意嘲諷道:“哎,不知道要比某些人好多少!”
“額,是這樣的。”
李勝利知道雨水在和傻柱慪氣,也樂得配合她演下去。
“你……”
傻柱氣得牙癢癢,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一旁的秦淮茹看到後,忙按住他的胳膊。
雨水這種小丫頭臉皮還是薄的,聽見這話忙鬆開了手。
傻柱不懂,還在那邊小聲問道:“雨水和婁曉娥的背影我都分得清,你怎麼能認錯?”
“我也沒想到,除了夫妻,還有男女之間能靠得這麼近。”
秦淮茹表情無辜,聲音卻不小。
羞得雨水臉色鮮紅欲滴,偷偷看向李勝利,見他的臉色平靜無常,心裏竟有些失落。
秦淮茹這些話欺負欺負雨水也就罷了,李勝利老臉皮厚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對方把婁曉娥和自己拉進來,這就有些過分了,他笑了笑說道:“秦淮茹,這纔跟了傻柱幾天,嘴皮子就練得這麼利索。”
話是正經話,可配合上李勝利猥瑣的表情,就顯得不是什麼好的意思,秦淮茹鐵青着臉說道:“李勝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們女的之間聊天,你插什麼嘴?”
李勝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好好,我不和你聊,傻柱,你是男的吧,我來和你聊聊。”
傻柱被李勝利教訓怕了,看他招手,還以爲又要揍他,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我、我和你可沒什麼好聊的。”
“別介啊,我這裏有一張你親筆簽名的欠條,時間嗎,上個星期就到期了,是不是該把賬結了。”
說着,李勝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借條,這東西他一直放在空間裏,就等着關鍵時刻拿出來。
“欠條,什麼欠條?”
傻柱一臉疑惑,看着秦淮茹不善的眼光連忙說道:“你別誣賴我啊,我可不記得和你借過錢。”
“是沒和我借過錢,這張借條是一大爺欠我錢抵給我的,說起來,你欠一大爺錢吧?”
這麼一說,傻柱就明白了。
慌亂的心也隨之靜了下來,這錢他早就準備好了,所以心裏有底。
剛想說話,就被秦淮茹搶了先:“勝利你看,我們現在在醫院裏,身上也沒帶這麼多錢。”
“沒事,我可以等你們回去。”
李勝利笑眯眯的看着她,心中好笑,這個時候不談什麼男人女人了。
見對方這麼不給面子,秦淮茹板着臉說道:“我和柱子商量一下。”
說着,就拉着傻柱來到樓梯口。
傻柱滿臉的疑惑:“錢不早準備好了,直接給他不就行了?”
秦淮茹謹慎的看了一眼過道,確定李勝利沒跟上來,這才說道:“你恨不恨李勝利?”
“你這不廢話嗎,整個院子誰不知道我和他有仇。”傻柱白了她一眼,那看智障的表情看得秦淮茹火冒三丈。
爲了自己的目的,她強壓着火氣說道:“那你這麼痛快的把錢給了,豈不是讓他高興壞了?”
“不然怎麼辦?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見傻柱不開竅,秦淮茹皺起了眉頭:“就算還錢也不能讓他這麼舒服的把錢拿了,等會兒過去你別吱聲,一切讓我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