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中間,早晨的微風拂過,傻柱過熱的大腦瞬間冷靜下來。

    特別是看到李勝利在那,腿肚子不僅有些打顫。

    易中海面朝院子,注意到他的異樣,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聽見這話,李勝利轉過身來,饒有興致的看着傻柱。

    “沒、沒事。”

    傻柱一時語噎,不知道說什麼好,看着東昇的太陽,慌亂的說道:“家裏鍾壞了,我想問問勝利什麼時候上班?”

    李勝利擡起胳膊掃了一眼:“呦,不聊了,這都快到時間了,再不走就得遲到了。”

    接着又對韓庚笑了笑:“韓大哥,我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聊,我對你說得那個長津湖的事情還蠻有興趣的。”

    “行,等你有空。”

    易中海看到李勝利手上帶着的手錶,頗爲羨慕的多看了兩眼。

    “勝利,你這手錶什麼時候買的?”

    “我老丈人不要的,送給我帶了。”

    老丈人被利用的次數也不少了,不差這一次兩次,李勝利張口就來,沒有半點心裏負擔。

    談笑間,他推着自行車離開院子。

    傻柱站在院子中央朝前院看去,確定李勝利出了院門,這才放心的走上前去。

    易中海都準備進門了,看他過來,又停下腳步。

    “柱子,看來剛纔問時間只是個藉口,真正目的是來找我啊。”

    被點破心事,傻柱臉上帶着些許惱怒,沉聲問道:“一大爺,能不能把昨天的六十塊錢還給我?”

    “那可不行,這是秦淮茹給我的,你來要像什麼回事?”

    人老精,鬼老猾,易中海一句話就把傻柱的話頭給堵死了。

    傻柱聽後心中暗罵秦淮茹,臉上也更加陰沉:“一大爺,我和秦淮茹是夫妻,這錢我也有份,爲什麼不能來要?”

    易中海笑眯眯的說道:“你和秦淮茹是夫妻不假,但這錢給了我就是我的,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別說你了,就是秦淮茹親自來也要不回去。”

    “你……”

    “老東西,我和你好好說你當我好欺負,我看李勝利不在,還有誰能攔我?”

    望着油鹽不進的易中海,傻柱心中的火氣越發強烈,再也顧不得什麼尊老愛幼了,捏緊拳頭就要上前。

    就在他出拳的瞬間,一旁看戲的韓老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小兄弟,有事說事,好好的動什麼手?”

    傻柱使勁拽了兩下,紋絲不動,知道遇上硬茬子了,連忙喝道:“鬆手。”

    或許是聲音大了,韓老二皺着眉頭看了眼屋內,便把傻柱的胳膊鬆開。

    他沒想到,這一行爲不僅沒讓傻柱退去,反而讓他愈加猖狂。

    傻柱甩了甩胳膊,大聲質問:“你誰啊你,這有你什麼事?”

    “我喊易中海姐夫,你說我是誰?”

    說着,韓老二將房門帶了起來。

    易中海知道自己這個小舅子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便在一旁勸道:“柱子,回去吧,錢今天早上出院的時候我拿了去交費了,就算你和我要我也拿不出來。”

    傻柱臉色鐵青:“少糊弄我,什麼時候生孩子需要花這麼多錢。反正今天不把錢給我,我就不走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易中海掃了一眼韓老二便退到一旁。

    見狀,傻柱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我勸你最好讓開,剛纔讓你偷襲成功,這次我可不留手了。”

    說着,便將拳頭捏得叭叭作響。

    韓老二沒有說話,伸手指了指他的後面。

    傻柱扭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站了四個人,剛提起的氣勢就弱了三分。

    “你們是誰?”

    最爲活潑的老六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勒得他動彈不得,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都喊易中海姐夫,你說我們是誰啊?”

    “都是小舅子啊。”

    傻柱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捏緊的拳頭也鬆了開來:“大家都是一個院裏的,我剛纔開玩笑呢,你們別當真。”

    “別介啊,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我都不敢和我哥炸毛,你居然敢和他動手,肯定是練家子吧,走,我們去一旁練練。”

    說着,衆人裹挾着傻柱往牆角走去。

    “說好了,只許單挑,不許羣毆。”

    “放心,規矩我們都懂。”

    聽着不遠處的慘叫聲,易中海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你就這麼放任他們亂來?”

    韓老二反應過來:“對哦,我得去看看,別把人給打死了。”

    說着,就徑直走向牆角。

    不一會兒,牆角傳來更強烈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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