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四合院裏異常熱鬧。

    或許是因爲警察的離開,壓抑了一天的衆人紛紛走出家門,三五成羣的圍在一起聊天。

    這裏面又分成幾個團隊。

    像傻柱、閻解曠這些搞活動的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易中海、劉海中這些老一輩的不屑和他們混在一起,便到一旁找了塊地方下棋、乘涼。

    至於許大茂、雨水他們,則是聚在一起,商討如何通知李勝利。

    其中以雨水爲最,現在她正一臉焦急的拉着許大茂:“大茂哥,你早上不是和李大哥在一起的嗎,你怎麼能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真不知道,他只和我說回院子了。”

    許大茂則是一臉鬱悶,因爲這事,他今天下午也沒去的成廠裏,放電影也是找別人帶的班。

    “許大茂!”

    正說着,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許大茂擡頭一看,發現傻柱幾人正一臉戲謔的看着自己。

    他可不是善男信女,當即回道:“喊你爺爺幹嘛?”

    “你……”

    傻柱頓時臉色暗了下來,雖然他本來就準備找麻煩,但不代表他喜歡被人罵。

    想要上前動手,可看了看自己打了石膏的右手,只得作罷。

    手受傷了,嘴可沒事,他挑釁道:“孫子唉,李勝利自身都難保了,我看你們最好和他劃清界限,要不然到時候被抓進去,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話一說完,身邊的狗腿子紛紛附和。

    許大茂剛想上前,身旁一個身影搶先衝了出去。

    定眼一瞧,原來是雨水。

    這丫頭如同母豹子一般,一個起跳,撞進了傻柱的懷裏。

    要是擱以往,雨水和他這麼親近,傻柱一定非常高興。

    可是現在,別忘了他手是骨折狀態,雨水竄進來的那一刻,他頓時感覺右手像被鍛錘砸過了一般,但很快,更加強烈的疼痛感傳來。

    “噢。”

    忍不住一嗓子叫了出來。

    這時身邊的幾人才反應過來,將雨水架到一邊。

    由於都是一個院的,他們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所以也沒敢對雨水怎麼樣。

    “幹什麼?幹什麼?”

    許大茂可不這麼想,當即衝上前來,最強的傻柱已經殘了,剩下的幾個小卡拉米他還沒放在心上。

    身後,於莉和秦京茹見狀也跟着衝上來。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別看對方人多,但他們既要攙扶住傻柱,又要分出人去看住雨水,實際參與的人沒有幾個。

    許大茂他們愣是和對方打成了平手。

    傻柱看到這一幕,自然不能滿足,當即將扶着他的劉光福推了出去。

    “還愣着幹嘛,快上去幫忙啊!”

    那激動的模樣,恨不得自己衝上去。

    正加油呢,身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傻柱,胳膊怎麼樣了?”

    傻柱有些氣憤,這是誰啊,哪壺不開提哪壺,轉身看去,卻如同望見了魔鬼一般,連忙往後退去。

    只不過他站的地方是臺階,一腳落空,又摔了個大跟頭。

    李勝利看着他這幅模樣,心裏有些鬱悶,這真的是電視裏那個四合院戰神嗎?

    此時,院子裏打架的衆人也看見他回來了,都紛紛停了手。

    抓着雨水的兩人更是鬆開手,偷偷的躲在人羣之後,期望李勝利沒看見他們。

    雨水沒了束縛,如同乳燕歸巢般的奔向李勝利,到了跟前,纔想起這是在院子裏,周圍還有許多觀衆,趕忙剎停了車。

    她擔心的看向四周,發現大家的目光都在李勝利身上,這才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

    收拾好心情,她擔心的問道:“李大哥,今天你去哪了,院裏來了許多人要抓你。”

    此話一出,傻柱也反應過來。

    對啊,我怕什麼,我是正義的一方,對方應該怕我。

    再看李勝利,已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李勝利可不管他怎麼想,拍了拍雨水的肩膀,笑着說道:“今天遇到個老朋友,多聊了幾句。”

    雨水點點頭,也沒有懷疑。

    這要是讓呂東陽聽見了,怕不是連三高都要氣出來。

    說話間,傻柱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害怕再次受傷的他連忙跑到一個自認爲安全的距離,這纔敢大聲說話。

    “李勝利,你別狂,你幫助婁曉娥他們偷渡去香港的事情發了,知情不報,助紂爲虐,等明天人家來了,你就完了。”

    李勝利聽後微微皺眉,心想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自己倒找上門了。

    當即說道:“傻柱,我上次怎麼說的,誰要是敢再找我麻煩,別怪我不講情面。”

    “唉,李勝利,這可不是我說的。”

    傻柱得意洋洋:“這是人家塘沽港的派出所說的,你問問院子裏的人,哪個不知道?”

    說完之後看向四周,發現只有自己的小弟和秦淮茹他們附和,其他人只是一臉冷漠的看着他。

    心裏頓時有些着急:“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人家來的時候,你們也在,倒是出來說句話啊!”

    易中海撇了撇嘴,沒有說話,上次的事情他就看明白了,這傻柱是個白眼狼,他幫誰說話,也不可能幫他說話。

    劉海中和閻埠貴對他的話更是置若罔聞,這孫子天天領着自家的孩子搞活動,弄得他們回來和自己分家,還想讓自己幫他,簡直是癡人做夢。

    李勝利笑了,看來幾位大爺也學精了,不肯輕易出手。

    他知道傻柱說的是實情,但現在事情已經被呂東陽擺平,他的內心也是絲毫不慌。

    “傻柱,你也看到了,除了你那幫人,還有幾個人幫你說話?”

    傻柱傻眼了,喃喃自語:“可我說的是真的啊!”

    李勝利拍了拍手,將他的目光吸引過來。

    “傻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事光你說了也不算。”

    “對了,他們今天沒找到你,明天肯定過來。”

    傻柱反應過來,一臉興奮的說道。

    李勝利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這麼肯定,敢不敢打個賭?”

    “打賭?”

    傻柱愣住了,雖然很有把握,但他現在聽到打賭,本能的有種恐懼,之前已經被李勝利搞怕了。

    可看到李勝利那張可惡的臉,他心裏又有種懷疑,對方是不是在炸胡。

    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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