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李勝利打賭,明天有沒有警察過來帶他走,如果有,他就給我……”
說到這,他回頭看了眼李勝利:“多少錢?”
李勝利怕自己說的太高惹得傻柱懷疑,故意說道:“你自己看着辦。”
傻柱看到他這幅模樣,更確定他在虛張聲勢,頓時喜笑顏開,大聲說道:“那就二百,大家都聽好了,如果他被人帶走,要給我二百塊錢。”
“那如果沒帶走呢?”有好事者問道。
傻柱一臉自信:“絕對不可能,今天的事你們又不是沒看見,真當不說話就沒發生啊。”
說着,他就像已經拿到了那筆錢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李勝利則是搖了搖頭,上天欲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傻柱的行爲正好說明了這個道理。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他也沒興趣看傻柱表演,獨自一人先回了家。
剛準備關門,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道:“別關,別關,還有人呢?”
緊接着,許大茂幾人就魚貫而入。
“你們來幹嘛?”
李勝利指了指被翻得一團糟的家,頗爲無奈的說道:“可沒地方招待你們啊。”
“那你覺得我們來是幹什麼的?”
許大茂眨了眨眼睛,便帶着衆人幫忙收拾起來。
衆人拾柴火焰高。
沒多久,家裏就恢復的和原來差不多。
就是廚房裏的損失有些大,碗和盤子幾乎都碎了。
李勝利倒是沒當回事,雨水卻一臉自責的說道:“都怪我,當時沒攔住他們。”
“這跟你沒關係,誰讓我確實做了那些事呢。”
李勝利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
雨水不僅不覺得突兀,反而感到有些舒服,用力蹭了蹭,看着對方愕然的表情,她立馬轉移話題:“李大哥,你都知道啊!”
李勝利也不隱瞞:“其實我回來過一趟,都看見了。”
“那你還答應傻柱?”
雨水一臉擔心,連害羞都忘了。
李勝利笑笑,心想這兩年沒白疼她,傻柱兩個字都喊得這麼順口了。
再看其他人,也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乾脆直接挑明:“你們不用擔心,事情我已經找人擺平了。”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鬆了口氣。
許大茂還在一旁笑道:“我就說嘛,勝利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馬後炮誰不會說!”秦京茹無情打擊。
許大茂尷尬的撓了撓頭,要是放別人他還能回上兩句,可自家媳婦,他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大家看到他這副模樣,也不禁笑了起來。
晚上回家,許大茂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秦京茹則是一改外面的形象,站在身後給他捏肩敲背。
半響過後,許大茂睜開眼睛:“媳婦兒,先到這吧,手勁有點小,按的不得勁。”
秦京茹聽後,面色一寒,手上的勁立馬大了起來。
許大茂當即繃不住了,一下子從沙發跳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苦笑道:“你這哪是認錯的態度,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傲嬌的擡起頭:“給你按按就不錯了,還那麼多要求,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沒回嘴的份上,還沒這個待遇呢。”
“得,這還成了我的不是了。”
許大茂自認倒黴,拿起腳盆準備倒水洗腳。
“真生氣了?”
秦京茹湊上前去,見他不像生氣的樣子,又委屈起來:“誰讓你平時對我那麼兇,連雨水都開始笑話我,說我怕你。”
許大茂哭笑不得:“她說就說唄,也就是她沒嫁人,才說得出這種話,你看她到時候怕不怕。”
“這我管不着。”
秦京茹撇了撇嘴。
說起這個,她想起了一件事:“你有沒有覺得雨水好像對李勝利有意思。”
“你才發現啊,以前婁曉娥在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
許大茂頭也沒擡,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雨水的這點小心思在他這個花花公子面前就和寫在臉上的沒什麼區別,只是當時李勝利家庭圓滿,他也就沒提,如今秦京茹談論起來,他自然不會隱瞞。
秦京茹呆住了,本來想找個人分享八卦,沒成想卻是個過期消息,當即撅着嘴問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
“和你說幹嘛,讓你去和於莉說?”
許大茂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自己的媳婦自己清楚,要是早就告訴她,怕是沒過幾天婁曉娥就知道了,到時候李勝利怕是要恨死自己。
秦京茹的臉僵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許大茂:“你就這麼看你媳婦?”
“你什麼樣,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許大茂起身擦腳,走進房間,沒有一絲猶豫,留下秦京茹在原地懷疑人生。
過了片刻,秦京茹回過神來,追進房間,眨了眨那雙大眼睛,一臉興奮的說道:“你說,現在婁曉娥去了香江,李勝利單身一個人,雨水這邊對他也有意思,要不你去和他說道說道,乾脆兩個人搭夥過日子吧。”
聽了秦京茹的話,許大茂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居然能想到這方面來。
不過,他仔細思考了一番,卻發現有些不合適。
當即搖了搖頭:“人家婁曉娥才走了幾天,你就有這種想法,我去鄉下放電影,人家寡婦想要找男人還得等上個半年。”
話一出口,他就感覺不對。
再看秦京茹,對方的臉上已經帶着一絲冷意。
“許大茂,解釋解釋,你怎麼知道人家寡婦的事情?”
秦京茹走到門邊,拿下雞毛撣子。
許大茂頓時被嚇得寒毛聳立:“京茹,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個頭,和雞毛撣子解釋去吧。”
說着,秦京茹手上的雞毛撣子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