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在撓她癢癢，而且這手還沿着衣服的下襬伸進裏面。
以爲是婁曉娥在搞怪的她，紅着臉小聲問道：“曉娥姐，你在幹什麼？”
“沒幹嘛啊？”
婁曉娥有些奇怪，翻了個身看向她。
雨水這才發現，以對方剛纔那個姿勢，手肯定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背後，那手依舊在摩挲着。
她猛然回頭，藉着微弱的亮光和李勝利四目相對，差點被嚇得叫出聲來。
李勝利趕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對着她搖了搖頭。
這三更半夜，萬一把鄰居引來就不好了。
見雨水點頭，便鬆開了手。
另一旁，婁曉娥被雨水的動靜所吸引，忍不住問道：“雨水，你不舒服嗎？”
“沒，沒事！”
得到喘息的雨水緊張的迴應。
不知怎地，李勝利的行爲讓她有種怪異的感覺，特別是面對婁曉娥，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婁曉娥雖感覺有些奇怪，但雨水不想說，她也就沒有追問。
兩人繼續聊着天。
李勝利膽子也越來越大，甚至悄悄掀開被子爬上了牀。
雨水感覺到身後的動靜，爲了騰出位置往婁曉娥那裏靠了靠，李勝利也拍了拍她的後背以作獎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人的動作最終還是沒有瞞過婁曉娥，在她的一聲驚呼中，烏雲遮住了月亮。
“以下省略一萬個字”
……
第二天一早，李勝利率先醒來。
爲了不吵醒二女，他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門。
昨夜的瘋狂似乎對他沒有影響，反而讓他更加的精神抖擻。
想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了全力以赴的感覺。
買回早餐，兩人還沒有醒。
李勝利也沒有叫她們，而是拿了一份去了兒子的房間。
一上來，李欣就開口問道：“爸，你昨晚去哪了？”
李勝利老臉一紅，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頭：“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爸，你又這麼說！”
李欣捂着頭，委屈道：“我要去找媽媽，昨晚可是她讓你陪我的。”
說罷，便要出門。
李勝利急了，怎麼能讓兒子這時候去呢，他連忙拉住李欣，板着臉說道：“快點喫早飯，當心等下上學來不及。”
迫於他的壓力，李欣只能乖乖喫飯。
擺平李欣，李勝利回家留了張字條，又去二鋼廠幫雨水請了個假。
緊接着就去上班了。
昨天已經和其他幾人說過，今天去的主要目的就是交接一下工作，確保在他離開的這幾天裏工廠能夠正常運行。
……
再次踏上去香江的路途。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兩人可是以合法的手續出的國，乘坐的交通工具也從輪渡變成了飛機。
一路上婁曉娥看着他緊張的樣子，還以爲他是害怕坐飛機，忍不住嘲笑了幾句。
其實李勝利心裏則是擔心這個時代的飛機不夠安全，生怕從空中掉下去，成爲空難史上的一頁篇章。
和未來不同，這時候可沒有什麼通行證，來這裏照樣要像出國一樣辦理簽證。
走進機場大廳，只見婁曉娥揮了揮手。
頓時，一大幫人涌了過來。
最前面的正是婁興華和譚雅麗，十多年不見，兩人的面容雖然看起來老了一些，但氣質方面更勝以往。
跟在後面的是婁正華夫婦和婁春華，還有幾人李勝利雖不認得，可隱約感到有些熟悉，估計是小一輩的。
他們在這裏等待，明顯是提前收到了婁曉娥的消息。
李勝利看着眼前這些人，過往的記憶又一一浮現在眼前，忍不住紅了眼眶。
“爸、媽。”李勝利沒有半點生疏的叫了出來。
“好好好，回來就好。”
老丈人也有些哽咽，丈母孃更是在一旁抹起了眼淚。
“勝利，你看看他們是誰？”
婁曉娥見幾人這麼傷感，趕忙從人羣裏將兒女拉了出來，想要活躍一下氣氛。
李勝利扭頭看着這兩個孩子，都是十來歲的模樣，心中不由有了猜測：“曉曉？彤彤？”
“爸。”
李曉首先叫了一聲，當年走的時候，他也有四五歲了，對李勝利還有些印象。
而李彤由於當時還小，則是一點記憶都沒有，怯生生的躲在哥哥身後，不肯開口。
婁曉娥將她推到前面，笑着說道：“這丫頭，在家裏的時候一直說要找爸爸，現在人到了面前卻不敢開口。”
“我的錯，孩子這麼多年沒看見我，害怕也是應該。”李勝利拍了拍女兒的頭，內心自責不已。
“好了好了，你們一家子就別擋着路口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一旁的婁興華等不及了，上前拎起李勝利的行李遞給兒子：“去，讓司機把車開來。”
聽二叔這話，李勝利以爲也就普通的車，頂多有個兩三輛。
可當他來到外面的時候，頓時傻了眼。
清一色的豪車停靠在門口，司機下車候在一旁，好似後世電影中看到的龍王歸來的場景，這讓他一度感覺像是穿越了時空。
回頭看了看婁曉娥，卻見她一臉淡然，心裏暗道一聲牛B。
正想過去，卻被人從後面拽住。
還是婁曉娥。
“你去哪？”
李勝利指着面前的豪車，驚訝的問道：“不是坐車回去嗎？”
“誰跟你說是這個的，那纔是我們的車。”婁曉娥頓時捂住額頭，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輛大巴。
果然，大巴慢悠悠的開到衆人面前，啪的一聲，打開車門。
鬧笑話了，看着大夥似笑非笑的神色，李勝利逃也似的奔了上去。
車子再次啓動，當李勝利還在爲剛纔的事情而尷尬時，婁興華走到他的身邊：“勝利，別嫌車子不好，剛纔那些車子家裏也有，只不過你爸說人太多，開那些不方便，所以就選了這個大巴。”
李勝利這才釋懷，笑了笑說道：“沒事，二叔，車子只是個代步工具，只要能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