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爲大。
有些事情點到爲止。
但棒梗這小子可不能輕易放過,混小子和傻柱一個品性,記喫不記打,這要是輕輕落下,以後還不知道憋着什麼壞呢。
他讓劉光天安排人將秦淮茹送了回去,剛纔承諾的幹部會議還是照常舉行。
“廠長,這事我說就這麼定得了,省得扯皮。”阮浩端着茶杯靠在椅子上說道,今晚他還有個聚會要去參加,因爲棒梗這小子的事情把大事耽擱了,就不太好了。
“你們怎麼看?”
李勝利沒有直接同意,雖早有定奪,但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一下,省得以後被人翻出來算舊賬。
看着整套班子無人說話,他敲了敲桌子:“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這事就這麼定了,由賈梗接替秦淮茹的工作。”
“散會!”
……
四合院裏,賈家的兩間屋子依舊是四下透風,一家老小各懷心思,全都不想掏錢出來修繕。
秦淮茹的屍身已經被劉光天帶着隊員送回,擺在老屋的大堂裏,有那麼一點淒涼的味道。
至於賈家這些活人睡哪,則是將傻柱後院的小屋據爲己有,而院子裏的其他人見狀也不想惹事上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算了。
“這賈家也太霸道了!”
說這話的是二大媽。
大兒子和小兒子到了這歲數雖都結了婚,但房子可不是這麼好拿的,前些年求爺爺拜奶奶送了不少禮纔給老大分了套房子。
這老二的房子還沒個着落,自己的房子倒被昨夜的大火燒了開裂,雖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看着賈家一家四口占了傻柱的房子她還是心有不忿。
“少說兩句!”劉海中敲了敲桌子繼續說道:“事情還沒定下來,房子的問題後面會有個說法的。”
“屁的說法,傻柱現在就那一小套房子,全拿了賠賈家都不夠,你還準備賈張氏好心分你一點。”
二大媽又是這一套說辭。
劉海中聽着卻無力反駁,他又何嘗不知道這理,但自家老大常年不回來,這老三自從結了婚後也常看不到人影,自己這老兩口的歲數加起來都比對方四口人的都多,拿什麼和別人爭。
別說牆上的那道縫了,人家可是死了個人。
……
“李廠長,謝謝你配合我們工作,今早我還和我們局長說了,這案子能這麼早破,你出了大力。”
警察局門口,姚建剛把李勝利送了出來。
對於這套說辭,李勝利也就聽個樂呵,這年頭又沒個什麼懸賞,總不能讓對方給自己送錦旗吧。
反倒是對於姚建剛來說,則是一筆大功勞。
縱火導致兩死,這麼惡劣的案件,一夜之間抓捕歸案加證據人證一條龍全部到位,可以想象在領導面前留下什麼印象。
“一定、一定。”
……
是夜。
路上的行人愈發的多了起來。
昨天晚上突發狀況,孩子又困得不行,實在沒有辦法,這纔在周邊找了個小招待所應付一下。
中午一有空,李勝利就把房退了,和雨水從家裏拿了些東西搬到京城飯店,正好也省的他來回奔波。
“房子的事怎麼樣了?”
回到酒店,雨水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一旁的婁曉娥也湊了上來,那房子不單單是房子,也是她和李勝利往日的回憶。
李勝利沒有說話,倒了杯水緩解了嗓子的乾渴,吊足了兩人的胃口這才說道:“傻柱這事差不多定了,房子的事情先不忙,我找了警局的朋友,看看在後續的賠償中能不能把你們老何家的祖屋要到手。”
“祖屋!”
雨水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這祖屋被何大清留給了傻柱,又被傻柱離婚的時候分給了秦淮茹,本以爲再無瓜葛,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落在自己手裏。
李勝利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別想太多,我只是說有可能,沒說一定。”
扭頭又看向婁曉娥:“房子那天看的怎麼樣了,要不盤下來,先裝修着?”
“看是看的差不多了,可是某人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沒空陪我去啊。”
聽着婁曉娥陰陽怪氣的聲音,李勝利知道這是在埋怨自己那天把她丟下的事情,於是摟過她的腰肢在臀部拍了一下:“明天,明天我請假陪你們去吧。”
“要死啊,孩子還在呢!”
婁曉娥捂着屁股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孩子的事只是個藉口,可當着雨水的面這樣,她還是有些羞恥。
擡頭看向雨水,果不其然,對方的臉上帶着一抹笑意,氣的她惱羞成怒,乾脆將手伸向了雨水的咯吱窩。
……
京城飯店的套房分爲很多種,李勝利租住的這套則是家庭式的,連上客廳一共分爲四個房間。
雖沒有未來的科技之感,但仍是此時國內最豪華的酒店。
電視沙發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個小冰箱來爲客人提供時下最爲流行的可口可樂。
李勝利幾人從主臥的牀上起來,打鬧了半天,衣衫早已不整。
他按響服務的電鈴,沒一會兒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爲你服務的?”
當供銷社的大媽大姐還在給老百姓使臉色的時候,這些酒店的服務員已經開始培訓什麼叫顧客至上。
看着眼前的服務員,李勝利直接報了幾個菜名,作爲這裏的老主顧,他也清楚對方的招牌菜,再點上幾道孩子們喜歡喫的,一切都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