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華夏集團的財務室裏,這個休息的時間,依舊傳出噼裏啪啦敲擊計算器的聲音。
“咯吱~”
隨着一聲輕響,房門被關上,何雨水初始的不以爲意,隨着一雙大手撫摸上自己的腰肢而神色大變。
剛想掙扎,鼻腔裏充斥地熟悉的味道又讓她放鬆下來,輕輕的問道:
“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早的飛機,坐了兩個小時大巴,剛到公司。”
身後,李勝利的鼻息打在她的耳根,讓她不禁有些扭捏,身上的衣服被汗液浸溼,粘在身上異常的難受。
雖說財務室裏空無一人,何雨水卻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把男人推開,蹙眉嘀咕一句,“當心有人。”
可臉上的欣喜卻瞞不住他人。
看到這一幕,李勝利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心裏最爲歡喜,幾個月不見,甚是想念。
而雨水自己,此時已經甜到了心裏,平日裏裝作的毫不在意,可丈夫和曉娥姐長年在外,以及公司裏的風言風語,讓她身心俱疲,看到他的那一刻,這一切都不計較了,再多的思念和委屈都得到了釋放。
“對了,曉娥姐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嗎?”
溫存過後便是疑惑,雨水關心的問起了大姐,又擔心丈夫還沒喫飯,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去,而李勝利僅僅是拍了拍她的手,“你看看外面的那是誰。”
外面?
何雨水的心頭閃過一絲詫異,順着方向看去,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婁曉娥正一臉笑意的站在那裏。
“哎呀……”
她驚叫一聲,頓時羞紅了臉,轉過身一頭扎進李勝利的懷裏,不停捶打,剛纔這麼親密的動作被看見了,也不提醒我一下,打死你。
漂亮國。
“鄧先生,你好,我是瑞德,是你父親安排的接機人員,往後的一段時間,你的生活起居都由我來負責。
車子已經備好了,就停在機場門口,我們得抓緊時間,你的身份在這裏算是黑戶,萬一被查到了,還得遣返回國。”
剛下飛機,一個西裝筆挺的黑人對着鄧佳佳介紹道,流利的中文讓後者瞠目結舌,雖然疑惑,但身處異鄉,對方又能準確的說出自己的信息,也就沒有多想,跟着對方往外走去。
“瑞德,有電話嗎,我得給我的父親報個平安。”
鄧佳佳難得這麼客氣。
人在陌生的場景裏總是裝作溫文爾雅,只有自以爲掌控全局時,纔會原形畢露。
“那得到莊園裏纔有,先上車吧,很快就到了,到時候再打也不遲。”
黑人小夥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牽着行李,向外走去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身後,鄧佳佳的目光落在了機場的服務檯上,那裏正擺着一部電話。
反應再慢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沒有停下腳步,跟着瑞德來到安檢口,趁着對方通過的瞬間,他轉過身,瘋狂地向着服務檯跑去。
瞅見這一幕的小夥想要去追,可爲時已晚,安檢的路口是單向的,想要再進機場,必須從入口進,急的他大聲喊道:
“Gethim!”
大庭廣衆之下,在漂亮國,一個黑人對着一個黃種人這麼喊道顯然讓人想入非非。
機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不分緣由地衝着鄧佳佳跑去,在他們眼裏,黃種人可能是最低等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