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飽喝足。

    時間來到了下午兩點多。

    平冢老孃帶着拉着平冢靜去了廚房洗碗,留下巴白和平冢老爹坐在客廳面面相覷。

    探頭打量了一眼正在擺棋盤的平冢老爹和巴白。

    平冢老孃輕輕關上了廚房門。

    “這孩子做的料理很棒,比起那些大廚做的也相差不多了。”

    利索的放水沖洗碗筷。

    “還行吧,聽說前段時間他一直在踢館餐廳,一直贏。”

    “哦?是嗎!年輕人的處事總是這麼激進。”

    平冢老孃有些驚訝,隨後笑了笑。

    “不是本國人吧。”

    “不是,轉學過來的。”

    平冢靜搖了搖頭。

    “棒子的?”平冢老孃問道。

    “大陸的。”平冢靜回道。

    “那就好。”

    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畢竟島國和棒子不管在哪,天生不和。

    隨即,平冢老孃問道。

    “你覺得他怎麼樣。”

    “不怎麼樣,媽媽你也不要繼續裝傻充愣了,真正的情況你會不知道?”

    平冢靜翻了翻白眼後說道。

    “我知道,你爸爸也知道。”

    平冢老孃語氣平緩。

    “呼……”

    平冢靜長舒口氣。

    “對啊,老師和學生怎麼可能。”

    目光平靜的看着埋頭洗碗的平冢靜。

    “我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是很擔心你。”

    “以前每次相親你總是很抗拒,但最近你很平靜,不抗拒,但也不滿意,懶懶散散的。”

    “只是想,有一人能夠保護你。”

    “………”

    沉默良久,平冢靜說道。

    “我知道。”

    “這孩子是前段時間你撞到的那個?”

    將手裏的碗筷放在櫃子裏,平冢媽媽問道。

    “嗯,當時嚇我一跳。”

    平冢靜點了點頭,到現在依舊心有餘悸。

    “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平冢媽媽忍不住問道。

    “抖菸頭的時候風太大,把菸頭吹掉掉進衣服上,偏偏還燃着,就一直拍。”

    思索片刻,平冢靜弱弱的說道。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巴白爲了保護一個女生自己撞了上來。”

    每次想到這裏,平冢靜總是驚歎。

    像是一個和媽媽分享事情的小女孩。

    “媽媽你知道嗎?那時候巴白的衣服嘭的一下就爆了,然後體型大了一圈,直接把車給逼停了。”

    “……這可真是。”平冢老母嘖嘖稱奇。

    然後斜眼看着平冢靜。

    “然後你給他說是剎車失靈了。”

    “……呵,呵呵。”

    平冢靜訕笑的撓了撓頭。

    “臭小鬼!你不講武德!欺負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

    突兀的,門外傳來了平冢老爹惱羞成怒的聲音。

    “兩把連着卡老子幾十步棋!要臉嗎!”

    “瞎說!你說你是個業餘大師!讓我使出全力!現在你又這麼說!要臉嗎!”

    巴白不爽的聲音隨之傳來。

    “混蛋小鬼!喫老子一棒!”

    破風聲隨之響起。

    “花q!花q!”

    巴白怒吼聲隨之傳來,隨後大喊。

    “喫我一記棋砸智商!”

    “……………”

    一臉茫然的和平冢靜對視一眼,平冢老孃從未見過在平冢老爹面前如此囂張之人。

    聳聳肩,平冢靜哥平冢老孃對視一眼,兩人無奈的笑了笑。

    ………………

    “你在看什麼?冴子。”

    街道口,紫發男人看了一眼目不轉睛看着車窗外的女兒,問道。

    “看見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冴子轉過頭,看着身旁的父親柔和的笑着。

    聽到了女兒所說,毒島老爹低下頭看向窗外。

    一個紅髮女孩手裏拿着一個麪包,如臨大敵的看着對面的白色修苟。

    身後則是一個銀髮女孩。

    “這有什麼有意思的………”

    話還沒說完,紅髮女孩臉上掛着捨生取義的表情,衝向修苟。

    一個起身跳躍,就是一記踢腿。

    而狗子也不甘示弱,張大獠牙,向着女孩撲去。

    兩道身影交錯。

    白毛修苟一臉孤傲的叼着麪包離開。

    紅毛女孩臉貼地,臀部高高翹起。

    “…………嘶。”

    毒島老爹深吸一口涼氣。

    “挺,挺有意思啊。”

    …………………

    “你,爲什麼會有鑰匙。”

    雙手抱住兩肩,霞之丘問道。

    雙眼微合,但一直攥緊和抖動的腳趾顯示霞之丘並不平靜的內心。

    “覓食用。”

    珈百璃說道。

    隨後微微撇過臉,一臉殘念。

    麻煩。

    “覓食用?我不太明白,請你說清楚。”

    霞之丘說道。

    不可否認,這時候她的語氣有些衝。

    “字面意思,因爲我經常把錢用完,沒有喫的,巴白就把鑰匙給我,方便我在他不在家的時候進來喫東西,他也會在離開的時候做好喫的放進冰箱。”

    猶豫片刻,珈百璃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哦…”

    霞之丘扶額。

    “好吧,是他會做的事情。”

    “是吧。”珈百璃點了點頭,隨後有些奇怪的看着霞之丘。

    “你又是怎麼得的。”

    “……咳咳。”

    霞之丘清了清嗓子,想說些騷話。

    但停頓了片刻,還是說道。

    “巴白給的。”

    “噫,你剛纔是想說奇奇怪怪的話吧。”

    珈百璃盯着霞之丘,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管我。”

    霞之丘惱羞成怒。

    ……………

    下午五點。

    沉迷於虐菜的巴白突然放下手裏的棋子。

    沉迷賭徒心理的平冢老爹奇怪的擡起頭。

    “怎麼了?”

    “伯父,我應該回去了。”

    放下手裏最後一枚棋子後,巴白說道。

    連下十幾把,快把對面的老男人下哭後,巴白終於良心發現,陰悄悄的連讓十幾步。

    終於讓對面這臭棋簍子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嘖,該不會是看到自己要輸了才這麼說的吧。”

    平冢老爹坐直,不爽的看着巴白。

    “沒辦法啊,壓了這麼多把還是被伯父你找到了路子,我得回去想更多的套路重新壓回來啊。”

    巴白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這臭小鬼。”

    平冢老爹笑罵道,隨後擺了擺手。

    “去吧去吧,有事你就先走。”

    隨後扭頭看着被平冢老孃拉着看肥皂劇的平冢靜。

    “你也趕緊走,留下幹什麼!蹭飯嗎?”

    “哈?”

    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自己。

    平冢靜指着巴白。

    “如果他說要留下喫飯呢?”

    聞言,平冢老爹轉頭看着巴白。

    “臭小鬼,要不要留下喫完晚飯再走?”

    “不了,伯父,您說的不錯,我確實有事。”

    無奈的聳聳肩,巴白笑道。

    平冢老爹點了點頭,扭頭看着平冢靜,擺了擺手。

    “嘁嘁!”

    “…………”

    平冢靜沉默良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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