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剛剛打印出來,還帶着溫熱的檔案,巴白注視着檔案,隨口問道。
“本職工作,沒有變化。”坐在一旁,美智子靠着身後柔軟的沙發。
修長筆直的雙腿搭在了茶几上,臉上帶着一絲慵懶:
“畢竟基地裏則多了一些人類成員,總有需要醫生的時候。”
說着,看着巴白擰起的眉頭,臉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怎麼,主人不喜歡自己的私有物與他人接觸嗎?
那我可以把靜香鎖在地下室哦。”
“這麼大年齡的臉了,就別裝什麼小寶貝了。”巴白吐槽着,隨後搖着頭:
“沒這麼鬼畜,只是有些不喜歡別人把腳放在我脖子上。”
一把抓住了脖子上美智子的小腿,看着手中蕾絲網紋的嘿撕,巴白意味深長的看着美智子:
“我發誓與賭毒不共戴天,萬一破戒你可不要哭着喊爸爸。”
“呃…”
訕訕的將雙腿放下。
美智子沉吟片刻,雙眼瞬間明亮。
與賭毒不共戴天?那感情好啊!
只要我不上手撩撥,我不是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嘛?!
所以,氣氛沉寂了片刻後。
瞥了一眼身旁認真看檔案的巴白,美智子手指纏繞着長髮,一臉可惜:
“可惜了,我還特意在給珈百璃小姐挖地底隔離洞的時候順手挖了幾間有意思的房間,看起來主人暫時用不了了。”
“有意思的房間?”巴白耳朵一動,神色帶着一絲好奇與凝重:
“什麼類型的?”
“各種主題都有呢。”臉上帶着一絲壞笑,美智子撇過頭,淺笑倩兮的看着巴白:
“可惜主人您最近戒賭毒…呢…?”
話還沒說完,美智子愣愣的看着意動的巴白。
心下瞬覺不妙。
沉吟片刻,美智子緊皺眉頭,神色凝重,試探性的問道:
“說起來,您是不是忘記說黃這個字了?”
“……”
摩挲着下巴,巴白沉思片刻。
隨後一臉豁達開朗的拍了拍美智子的肩膀:
“說什麼話呢。
爺的精神食糧,存在意義,怎麼可…”
瞬間抓住了想溜的美智子。
巴白一點點將手中的小腦袋轉向自己,看着眼前小臉蒼白,冷汗直流,瑟瑟發抖的女人。
巴白眉頭微擰,神色帶着三分說教,三分苦惱,三分語重心長和九十一分好奇:
“怎麼可能會戒呢?
說起來,我想看看我的新房間是什麼樣的,能帶我去看看嗎?”
“……”小手握着臉上的手掌,美智子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親,這邊建議您出門左轉,打車到稻田神社周邊呢?”
“……”看着巴白麪不改色的臉。
沉默許久,美智子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您認爲純愛是什麼樣的?”
“決一死戰,不死不休。”巴白神色鄭重。
“那…那調j呢…”眼中悔恨的淚水不停的打轉。
“一戰到天明。”手中,一條黑色的小鞭子發出了啪嘰的聲音,巴白神色認真的回答。
“……”
悔恨的淚水,在這一刻,止都止不住…
美智子淚眼汪汪的看着巴白。
你這說的喪良心啊!
蹲坑使勁,啪嘰一聲把骨盆噴出來了也沒你這麼狠啊!
往往仰頭,巴白神色帶着一絲懷念:
“十七歲時我握住了一根草,我以爲握住了整個夏天。”
“您有十七歲了嗎?”美智子一愣:
“那後來呢?”
“到沒到不重要。”巴白微微搖頭,神色閃過一絲感慨:
你先趴下,我體驗一下再告訴你。”
“……哈?”
……………
聖誕已過了很久。
時間向着新年逼近。
雖然與家鄉正經的二月新年不同。
但既然到了這裏,也就入鄉隨俗吧。
反正…初一元旦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
與聖誕節那種學名聖(yue)誕(pao)的節日不同。
不管是家鄉的元旦,還是這裏的新年。
都是一個比較嚴肅正經的節日。
所以,必要的準備就得提前兩日購買。
“白,我與早坂去那邊採購。”站在轉角處,四宮輝夜向着身後哪怕大雪不斷,也依舊熱鬧的商業街指了指。
數日裏,在巴白不滿的神色與輕鬆的環境中。
四宮輝夜臉上冰封的神色平靜了很多。
雖然依舊冷漠,但也願意在人多的時候照顧一下巴白羞恥的心情,不再稱呼什麼卡密sama或者白sama了…
“那邊嗎?”看了一眼掛着各種新年裝飾的商業街,巴白點了點頭,低下腦袋,將需要購買的裝飾清單取出,交與四宮:
“如果看到我老鄉開的店的話,記得買一些貼紙。”
“我知道了。”四宮輝夜點頭。
“……”
看着行禮後離開的主僕兩人,巴白聳了聳肩。
隨後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孩:
“沒人發現你呢。”
“是的呢。”女孩神色平淡:
“不過被巴白同學這麼說出來,還是有些讓人傷心呢。”
看着女孩依舊平靜的臉,巴白吐槽:
“沒看出來啊。”
隨後有些不解的看着身邊這個偶遇後就一直跟在身邊的女孩:
“惠,你不是有一頂假髮的嗎?爲什麼不戴?”
“太過讓人關注也不太適應。”加藤惠輕輕搖了搖頭:
“而且……算了…”
“……”看着眼中閃過一絲苦惱的女孩,巴白挑了挑眉:
“突然被很多男孩子告白了?”
“……”加藤惠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
兩人繼續向着目的地走去。
“說起來,巴白同學有一個後宮呢。”加藤惠若有所思。
“低調,低調。”巴白謙虛回答。
“雖然不理解那些女孩子爲什麼能接受,不過巴白先生一點也不隱藏這點倒是讓我有些驚奇。”瞥了一眼巴白,加藤惠嘆了口氣。
“沒什麼好隱藏的。
不過能聚在一起,我也一直在想,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巴白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誒——。”感嘆了一下後,加藤惠不再說話。
“對了,新年怎麼過?”看着身旁的女孩,巴白問道。
“做飯,洗衣服,睡覺。”加藤惠細數着,隨後臉上露出了一點殘念。
又到了父母無視自己公然親熱的時候了。
這種日子,日復一日。
“誒,沒和朋友一起…”話語停下,巴白凝眉:
“差點忘了,你沒朋友。”
“雖然這是事實,但你這麼說,我也是會生氣的哦。”加藤惠神色平靜的鼓了鼓臉。
“看不出來啊。”巴白吐槽。
“……”
“吶,一起吧,今年,去我家,有很多人。”
“誒?去男孩子家嗎?
唔…我考慮考慮…”
ps:摔了,賊慘,全身沒啥好地兒
困,累,痛,還沒了全勤。
心酸,想哭,但沒事,睡一覺我就能續上昨晚夢到的幾百新增評論。
……嬰!嬰!嬰!
老子好想哭的!
ps2:2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