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東營和西域的鬥爭倒是從來沒有減少過,東營皇族的巫蠱之術本就與西域有着關係。
當年南思琪去往東營作爲質子之時,東營皇族便對南思琪的蠱蟲之術多想控制。
若不是他當年便有權勢,南思琪也不會在東營存活。
“東營之事,得問思隱和我弟弟,現在我只管思琪的事情,思琪讓我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走到了蘇晏之身邊的涼亭上坐下,隨手倒了一杯涼亭上的茶水,喝着茶,挑了一下眉。
果不其然,從南國皇宮運來的茶葉就是不一樣。
喝了幾口茶水,見沒什麼危險,便起身離開了,“我去找找謝家的那個孩子,看看他知道什麼。你們自便。”
祁容音離開之後,顧璟旭揹着光走到蘇晏之的面前,目光落下,看着坐在他陰影裏的玄衣之人:“內力恢復多久了?”
“不久,幾個時辰罷了。還有一些不穩定。”
蘇晏之背靠在椅子上,坐姿隨意,他的眼眸掃過顧璟旭,眼神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紅色痕跡,“沒事,不疼,沒什麼感覺。”
種入他體內的蠱蟲痕跡已經很明顯了,他也不便在顧璟旭的面前多加遮掩。
顧璟旭垂眸,輕微一笑,“蘇晏之,你真話裏夾着假話,誰知道真假。”
他信嗎?只要是蘇晏之說的,他都下意識的相信,但是他能信嗎?
他好像不能信。
“我對璟旭說的,自然都是真的。至於其他人,那就不一定了。”
蘇晏之掃了一眼這周圍,發現並沒有什麼人來,怕是對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他們在請君入甕,便也沒有再輕舉妄動。
顧璟旭彎下腰身,指尖挑了一下蘇晏之的下顎,“蘇晏之,你知道南國有一種讓人說真話的酷刑嗎?”
“幾天讓人不睡覺,用藥讓他們崩潰。”
顧璟旭眯起了眼眸,漂亮的眼眸裏印着蘇晏之邪氣的笑容,“蘇晏之,我說的和你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蘇晏之的手撩起了顧璟旭衣裳前的髮絲,黑髮裏隱約的有一根白髮,他目光所至那白髮,“璟旭心裏是什麼意思,便是什麼意思。”
他擡頭眉目一挑,“坐着等人太過無聊,不如,我們做一些其他事。”
手腕上一條深色的痕跡,從他的手腕中間一直蔓延到衣裳裏。
他碰上顧璟旭的手腕,在他的手腕上撫摸着。
脣靠過去,貼着顧璟旭的手腕輕輕的吻着,動作挑撥。
“嗯,倒是正有此意。”
顧璟旭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後,沒有看蘇晏之的表情,只是彎下腰身,拍了一下蘇晏之肩膀上的落葉,抽離了自己的手,轉而進了屋。
蘇晏之跟在顧璟旭的身後,進屋的一瞬間就拉住了顧璟旭。
吻住了顧璟旭的脣,咬傷了那白皙的脖頸,褪開衣裳的時候,顧璟旭已經沒有了力氣。
被蘇晏之抱着上了牀榻,因爲實在是疼的厲害了一些,他瞥過了頭,咬住蘇晏之撐在他頭側的手腕。
一口咬下去,沒有用力氣,眼神模糊的時候便又鬆開了……
“璟旭……可以再咬深一些。”
蘇晏之貼在顧璟旭的耳邊,聲音曖昧又好聽。
顧璟旭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刪,qun裏補。)
半夜,蘇晏之貼着顧璟旭休息,聽見聲音的一刻他就醒了,顧璟旭因爲太累了,沒有睜眼,但是也聽見了動靜。
蘇晏之有些慵懶,睡在牀榻上,隨手一揮,扯下了牀簾,等着屋頂上的人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