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之情滿四合院 >第86章 美好青春
    秦懷茹說完也不客氣,直接進廚房拿來碗筷和酒杯,坐下來抓起酒瓶,扭開瓶蓋兒就倒酒。

    傻柱愣愣的望着秦懷茹,好久才嘆了口氣,端起酒杯說:“陪我喝就喝唄,來,咱走一個。”

    “好,走一個,就這樣的日子,早點過去,一切就像原來那樣。”

    秦懷茹也端起酒杯,一副豪氣干雲的樣子,巾幗不讓鬚眉。

    傻柱卻問道:“原來啥樣啊?原來咱們倆也沒在一起,我不想回到原來,我就想我們之間應該那啥。”

    傻柱說完再秦懷茹的手上拍了拍,眼神很癡迷。

    傻柱想啥?秦懷茹心裏當然門兒清。

    作爲一個寡婦,孩子都仨了,這樣的事情還用的着言語嗎?

    一個眼神兒她就能感覺到傻柱的尾巴又在動了。

    不過裝糊塗而已。

    對於秦懷茹,平常讓傻豬佔的便宜沒問題,但不到萬不得已,其他的事情她還是不願意邁出去的。

    不是她捨不得,一個寡婦有啥捨不得的?

    關鍵她覺得,就是要吊傻柱的胃口,讓他喫不到嘴裏,纔會覺得可貴,覺得鮮。

    不得不說,在情感拿捏這方面,秦懷茹確實是高手,比高老莊都高哇。

    可憐傻柱,被別人拿捏的死死的,還不自知。

    每天還心高氣傲,覺得自己人五人六,其實他除了被秦懷茹吸血,啥也不是。

    傻柱是什麼樣的人,別人自然也管不了,最多院裏一幫娘們兒,在茶餘飯後圍在一起八卦的時候說到他。

    這段時間傻住妹妹何雨水經人介紹,跟一個小警察相了親,兩人有了聯繫,偶爾約會一下。

    不過還沒正式確定下來。

    已經搬過來住的於海棠,睡覺的時候就忍不住問:“我說雨水呀,你之前不是想跟徐春城好嗎?

    怎麼又去相親?”

    “你懂啥呀?徐春城這人太高傲,我都跟他說的那麼露骨了,他還裝糊塗,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暗示說他不喜歡我。

    你說我能怎麼辦?”何雨水說到這裏,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

    “怎麼辦?繼續追呀,自己喜歡的男人就要勇敢的去追,都啥年代了,還怕啥?”

    於海棠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在試探何雨水。

    何雨水當然不知道,但她已經打算放棄,於是搖頭:“追啥呀追?追了半天,人家不理你怎麼追?

    剃頭挑子一頭熱,算了我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

    “雨水,你說的是真的?放棄可別後悔喲?”

    確定了何雨水會放棄,於海棠喜滋滋的,心裏開始盤算,其實之前她也對徐春城暗示過。

    可惜沒得到迴應,但於海棠可不是何雨水,她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放棄的女孩。

    性格方面,何雨水比較文靜斯文,於海棠更加的執着,潑辣,做事風風火火,有一股子不闖南牆,絕不回頭。

    或者闖了南牆也不回頭的精神。

    “後悔啥呀?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唄。”

    何雨水嘆了口氣,翻過身,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於海棠卻怎麼也睡不着,兩個女孩兒躺在一張炕上,卻是各懷心事,一個很快進入夢鄉,一個去轉轉反側,難以入眠。

    實在睡不着,於海棠乾脆披衣起牀,拉開電燈,看了看有沒有影響到何雨水,結果發現這小妮子睡得挺香。

    於是下牀找出筆和子,坐在桌子邊跟徐春城寫情書。

    當年寫情書很流行的,一般不願意或者說無法當面開口向別人表白,就用情書來代替。

    用情書表白的方式也有很多種,有的是抄一首朦朧詩,或者古詩表白。

    有的是自己原創的詩,有的乾脆寫一段文字,直白的向對方表白。

    有的畫一張圖,進行暗示。

    於海棠顯然還沒達到寫詩或者畫圖表白的水平,她就很直白的寫到:

    春城哥,不知道,在你眼裏我是一個啥樣的人?

    我長得好看嗎?夠不夠漂亮的標準?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願意嫁給你,會不會顯得很唐突,或者把你嚇到?

    我是一個很誠實的人,文化水平有限,不懂得浪漫和風花雪月。

    但是我懂得過日子,如果我們在一起,以後家務事都我幹,你就負責在外面幹大事兒,我管好家裏的後勤工作,而且絕不會拖你的後腿。

    寫了這麼多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吧?可是我卻不知道你的心意,弄得我輾轉反側,徹夜難眠,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嗎?

    我多想得到你的答覆,同時也多想跟你攜手共度人生。

    明天是星期天,早上8:00,我在院門口等你,咱們一起去看電影,好不好?

    好啦,夜已深,就不多說了,明天見,喜歡你的海棠留言。

    1967年7月29號,星期六

    於海棠洗完之後感覺字體不好,又用新的紙張重新抄了一遍。

    這回抄的比較工整,抄完之後從頭到尾看了兩遍,覺得還行。

    然後偷偷的打開門,又壯起膽子偷偷的溜到後院兒,悄悄的把紙條塞進徐春城家的門縫裏,站起來按着胸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躡手躡腳的回去了。

    結果回去剛推開門,還沒跨進去,何雨水從門後閃了出來,差點兒沒把於海棠嚇了個半死。

    她呀的一聲尖叫,好在嘴巴剛張開,就被何雨水伸手矇住了。

    “你半夜三更的跑出去幹嗎?跟誰約會呀?”

    何雨水把手從於海棠嘴上拿開,充滿好奇的質問道。

    “你差點兒把我嚇死了你知道不?有你這樣的嗎?”

    於海棠這回確實下的不輕,整個小臉兒都白了,腿肚子也差點兒抽了筋,心臟咚咚咚的狂跳,就差沒有跳出來了。

    好久好久他才恢復了狀態,推了何雨水一把說道。

    何雨水卻板起臉,非常認真的說:“別岔開話題,我問你呢,半夜三更的,到底去幹啥了?

    該不是去偷人吧?”

    “你纔去偷人。”

    於海棠小臉兒的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不過去幹啥,卻一直搭不上來。

    關鍵不願說,也說不出口。

    可是於海棠不願說,何雨水就不依,伸出手要撓她的癢癢,邊撓邊說:

    “說不說?不說我就繼續。”

    “不說不說,我就不說,你撓我,以爲我就沒伸手呀?”

    於海棠針鋒相對,也去撓對方的癢癢。

    這樣兩個人就鬧成了一團,正好是在晚上,又幸好是在私人的空間裏。

    如果有人看見,簡直是太壯觀了。

    兩位花枝招展的大姑娘,結果弄的衣不遮體,春光外泄,很是不雅呀。

    兩人撓來撓去,最後何雨水佔了上風,於海棠只有防守的份兒,沒有還擊之力。

    何雨水再一次問到:“你到底說不說呀?不願說就肯定有問題,老實交代,跟誰約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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