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之情滿四合院 >第85章 生命之光2
    二大爺撲了個空,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和劉主任一起聯合到處找人,還說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婁小娥和她父母找出來。

    結果連老天都不幫,這天四九城下了罕見的大雨。

    大雨嘩嘩的下,從上午到下午,就沒停過。

    看着那麼大的雨,二大爺和手下的一幫人只能作罷。

    不過婁小娥父母,還有他們那一幫人,卻趁機逃脫,找了一家旅館住下,聯繫好車,天沒亮就出發,直接出了城,去了一個叫港港的地方。

    等婁小娥若干年後再回來,所有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當然這是後話。

    話說二大爺忙活了半天,一無所獲,心裏那個氣呀。

    帶着一幫人像瘋狗一樣撲來撲去,最後不知怎麼順藤摸瓜,打聽到婁小娥箱子裏的東西被轉移的事情。

    跟徐春城有關係。

    原來徐春城那天晚上扛着帆布包從婁小娥家出來,被人看到。

    這個傢伙在電視劇裏也是一個透明版,沒有幾場戲,露臉的機會少之又少。

    不過在現實中,他卻跟二大爺走的很近,現在二大爺升官了,這傢伙也躍躍欲試,想跟着出人頭地。

    爲了討好二大爺,他就把當天晚上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二大爺說了。

    說徐春城從婁小娥家裏扛了一個包出來。

    聯想到箱子裏的東西被掉包,於是二大爺斷定是徐春城乾的。

    所以,徐春成的麻煩來了。

    都說隔牆有耳,風過留痕,這話不假呀。

    徐春城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那麼絕密的事情,居然被發現。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就得去應對。

    徐春城明白,又一次考驗自己智慧和膽魄的時候到了。

    東西既然已經進了空間,要拿出去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

    二大爺既然要跟自己硬鋼,那就來吧,誰怕誰?

    所以當二大爺氣勢洶洶的告訴徐春城,讓他把東西交出來的時候,徐春城只是輕描淡寫的說:

    “二大爺,你這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也有證人,你扛着包從婁小娥家出來,而且就在當天晚上,許大茂沒在家的時候。”

    “啥?”二大爺一聽就慌了,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直接跳起來說:“完全沒有的事,你這叫血口噴人。”

    “你說我血口噴人,我也可以說你血口噴人,憑一個人的胡言亂語,你竟然敢顛倒是非,不問青紅皁白來找我的麻煩。

    我也會找你的麻煩,明白不?”

    在劉海中這種人面前,徐春城覺得一開始就要表現的強勢,要把他壓下去,而且就算到劉主任那裏去說,自己也不會怕。

    畢竟劉海中只是聽了一個人的話,一個人的證人,而他可以找出幾個證人來,他已經暗中在院子裏跟別人溝通好。

    必要的時候出來作證,就說二大爺劉海中從婁小娥家把東西搬走了。

    好在當年還沒有攝像頭這玩意兒。

    如果是後世,滿院子都是攝像頭,事情就有點兒不好玩兒了。

    對於二大爺劉海中,徐春城纔不會怕他,畢竟他跟劉主任的藥,才第二個療程,劉主任的病最多有點兒起色,離全愈還早的很。

    除非劉主任不想那啥了,不然劉主任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徐春城表現出來的強勢,還有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策略,打到二大爺一個措手不及。

    他做夢都沒想到徐春城竟然這麼難對付,看來這傢伙是有恃無恐,同時他也懷疑四合院那傢伙爲了要工說謊。

    所以這件事他也不敢有過分的舉動,就算有些心有不甘,最起碼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讓二大爺窩火的是,因爲工作上的衝突,還有抄許大茂家這件事,許大茂對二大爺還是有些想法的。

    覺得這傢伙太猖狂,竟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兩人之間明顯產生了分歧,從一開始的彼此都對對方不信任,到最後竟然相互攻擊,都到劉主任那裏去告對方的黑狀。

    一來二去的,二大爺對徐春城也就無暇顧及,或者說無可奈何了。

    而徐春城在軋鋼廠穩如老狗,並且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在私下裏很委婉的對劉主任說:

    “劉主任,不管怎麼說,我們的軋鋼廠都要以生產爲重,不能把過多的精力弄到一些花裏胡哨的事情上。

    抓好生產,完成了好上級分配的任務纔是最重要的。劉主任,您說呢?”

    “哦,這個?對,對對,抓好生產最重要。”

    劉主任是聰明人,徐春城隨便那麼點撥了一下,立刻點頭,眼睛裏露出讚許之色。

    前些時候,軋鋼廠的上級雖然也換人了,不過換上的是一個比較正直的領導。

    他在開會的時候也多次提到,不管怎麼說,都不能鬆懈了生產,到年底前,必須要完成好分配的任務,不能因爲別的事情影響到生產工作。

    這樣相當於定了調子,所以劉主任還是把抓生產工作放到了第一位。

    從這方面來說,他做的還不算過分,這也是後來只是下課,並沒有進去的原因。

    話說徐春城除了工作,就是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能幫別人的儘量幫。

    當然要看自己的心情,同時要看對方是誰,像傻柱,二大爺這種人,他是不會幫的。

    傻柱這段時間的日子不好過,被貶到車間弄機器,他根本都不怎麼會,每天只是混日子。

    下班回來,要不就是喝小酒,要不就是聽他的《命運交響曲》。

    秦懷茹當然知道傻柱心情不好,經常偷偷過來陪他,就算回去被婆婆賈張氏數了幾句,她也不在乎。

    當然,秦懷茹這麼做的主要目的並不是可憐傻柱,而是把他拽在手裏。

    像她這樣一個寡婦,上面有婆婆,下面這三個拖油瓶兒,婆婆又不准她改嫁,她不把傻柱套牢,在傻柱那裏弄點好處。

    日子會過得更拮据。

    所以呀,所以,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天傍晚,傻柱下班後弄了點兒花生米,又炒了個小菜,把碗筷洗了擺在桌子上,正準備坐下來喝小酒。

    秦懷茹就過來了,進屋就兩眼迷離的說:“哇,柱子,喝酒哇?我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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