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很牛,所以對秦京茹的態度也就越來越差,嫌棄她是農村來的,跟當初是想跟他結婚的情形,完全判若兩人。

    雖說人都是會變的,但秦京茹還是覺得許大茂變化有點兒快。

    讓她很不習慣,其實兩人曾經還是有過一段蜜月期,剛結婚的時候就過得不錯。

    秦京茹甚至變成了許大茂的翻版,一樣的小家子氣,一樣的刻薄,一樣的,眼裏容不下人。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秦京茹慢慢發現,自己跟許大茂一樣一樣,成爲了院裏的衆矢之敵。

    無形中被孤立起來了,所以後來秦京茹學着跟院兒中的人改善關係,卻遭到許大茂的反對,覺得她失去了自己的原則。

    在許大茂的眼裏,院裏除了徐春成就沒有一個好人,他不希望秦京茹見面就望着別人笑,應該見面就跟別人一刀。

    就算不一刀砍下去,也應該刺兒他,許大茂就是一個帶刺兒的人。

    有時候在外面兒刺兒不動,就拿自己的媳婦兒撒氣,慢慢的,慢慢的,兩口子就從甜蜜的小日子,變成了經常磕磕碰碰。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着吵着,離婚這樣的字眼兒就蹦躂出來了。

    總知道最後,大家都煩了,一開始秦京茹總是忍讓着,畢竟是農村來的,許大茂幫了他。

    再說她對許大茂還是有感情的,時間長了,秦懷如在旁邊再說道說道,秦京茹心態也就開始變了。

    另外,最最重要的,由於叫去拆遷,秦京茹同樣變成了城市戶口,而且進了不錯的單位,有了不錯的工作。

    所以也就有了跟許大茂叫板的資本。

    “我說許大茂,你真的打算跟我離婚嗎?”

    昨天晚上許大茂回來,因爲喝了點兒酒,又一言不合和秦京茹幹起來了。

    吵了兩句就提離婚的事,秦京茹以前總忍着,這回竟然毫不退縮。

    “隨便,如果你不想跟我好好過了,要離隨時奉陪。”許大茂說完躺在牀上睡覺去了。

    秦京茹還不想在這時候真的跟許大茂撕破臉,所以最後還是選擇忍了,繼續跟徐大茂過,同時繼續跟他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話說徐春成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先順利的辦了辭職手續。

    從此以後就不再是軋鋼廠的員工了,屬於無業人員,說好聽點兒就叫自主創業。

    畢竟老丈人是軋鋼廠的廠長,自己之前也是砸鋼廠的幹部,人脈資源還是有一些的。

    工商所有一個叫徐小遠的科長,是徐春成的鐵哥們兒,因爲都姓徐,兩人的關係特別好。

    徐春城大兩歲,徐小遠叫他哥,這回徐成成讓他幫自己辦理營業執照。

    徐小遠毫不含糊,幾天就跟他辦下來了,有了執照,徐春城首先就開始招人。

    有了人,就帶着他們去找店鋪,準備開第一家餐廳。

    光軋鋼廠就有一萬多人,而且有很多是自己的熟人,有一定關係的也不少。

    所以徐春成決定第一家店就開在軋鋼廠附近,有句話叫天時地利人和。

    他把餐廳開在砸鋼廠很近的地方,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佔了。

    徐春城早就算計好,有了這麼好的天使,地理人和的條件,再加上菜品有特色,好喫不貴,絕對會顧客盈門。

    第一家店,一定要選一個好地方,而且一定要成功。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主廚就用傻柱,昨天晚上他特別準備了豐盛的菜,請傻柱喫飯,就是專門談這件事的。

    結果許大茂,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全都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徐春城首先對大家說:“坐坐坐,大家來了就開開心心的喝酒,沒什麼好菜,將就,不過今天晚上我有重要的事跟柱子哥商量,家也算是見證一個時刻。

    一個我徐春成自主創業的第一步。”

    說完他幫每人倒了大半杯酒,端起酒杯說:“來吧,走一個,爲我們的相聚乾杯!”

    “好的,乾杯。”

    “乾杯,乾杯!”

    六個人都把酒杯舉起來,三位大爺,還有許大茂,傻柱和徐春成。

    六個人,六個杯子,六張笑臉。

    大家都吱的一聲把杯子裏的酒喝乾淨,傻柱放下杯子說:“春城兄弟,你不是說跟我商量事兒嗎?到底啥事兒啦?”

    “我要開餐廳,暫時開一間,但很快就會開連鎖,我需要主廚,所以我想請你給我當主廚,工資絕對比你現在高,乾的好還有獎金。

    而且最最重要的,等我開啓了連鎖店,你就成爲公司的廚藝總監,專門負責公司的廚師培訓,和廚師的管理。

    工資起碼是你現在工資的兩倍到三倍,而且我還要跟你股份,我之所以跟你這麼好的待遇,除了看中你的技術級別,還有就是你爲人靠得住,至於你願不願意,你考慮考慮再說行不?”

    徐春城一口氣把該說的都說完了,傻柱卻皺起了眉頭,他不是不想去,主要擔心徐春城是在跟他畫餅。

    第二擔心的徐春城能不能把餐廳開起來?更擔心他能不能守得住?

    一家餐廳不知道能開多久還連鎖店?還什麼廚藝總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所以傻柱並沒有當即回答。

    許他們一聽有這麼好的事兒,直接就叫到:“兄弟呀,可惜我不是學廚子的,要不我去,我肯定發了。

    但是兄弟,別怪我多嘴,雖然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但是你能不能開下去?

    這是誰也無法保證的事兒,在單位裏工資不算高,卻是旱澇保收,比跟你瞎折騰穩當的多。”

    許大茂故意把瞎折騰三個字說的很重,他這是故意說跟傻柱聽的。

    這家換咬文嚼字兒的,徐春城一下就聽出來了,表面上是在幫自己說話,其實是在壞自己的事兒,一個挑撥離間的傢伙。

    真白瞎了我的酒哇。

    許大茂剛說完,二大爺也跟着哼哼哈哈的說:“許大茂說的對,大侄子,你別多心,咱都是說的實在話,主要站在這個傻子的角度。

    你想啊,聽起來你這邊待遇好的多,關鍵你能不能開起來,又能不能幹下去?

    就算開起來了,幹下去了,又能幹多久?能賺多少錢?

    傻柱如果真要出來跟你一起幹,所有的這些都不得不考慮呀,所以這事兒吧,我看有點兒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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