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到大清做寵妾 >第53章 我們做局吧
    “既是昨天一早就抓了人,那到現在何公公可有審出什麼線索來?”

    張茉只要一想到那幕後之人暗戳戳的謀劃全是在針對她,心裏恨得住牙癢,自然希望能趕緊抓住那個卑鄙小人。

    可現實卻無法如她所料,只見梁滿倉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盡是遺憾之色。

    “主子,昨天何公公抓到的兩人裏,有一個當場就服毒自盡了。

    另外一個,何公公用盡了辦法,也沒逼出多少有用的東西來。

    爲這事兒九爺可是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現在前院裏的奴才都人人自危呢。”

    “什麼?!死了?!”

    聽到已經有人爲此喪命,張茉驚得一下子就愣住了,再接着便感覺脖後有些生涼。

    對於宅鬥會死人的事,她當然也做過很多的心理建設,可等真真切切地聽說有人因她而喪命,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自己從不想與誰爲敵,也不想爭奪什麼。

    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爲了有一天離開這裏時,能有足夠的自保能力罷了。

    就這點小小的目的,到底礙着了誰的眼,又擋了誰的路?

    爲什麼那人一定要挖空心思來對付自己?現在還連累上了無辜性命。

    “主子,您別害怕,九爺這次是站在咱們這邊兒的。

    何公公也說了,他那裏還在繼續追查,一旦有消息,就會給奴才通個信兒的。”

    現在張茉的臉色白有點滲人,梁滿倉以爲主子是被眼前的事嚇到了,就趕緊安撫了起來。

    聽到梁滿倉的話,張茉擡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表現的十分平靜,就知道他定然是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內心已經沒什麼波瀾了。

    想想梁滿倉是從宮裏費盡心思出來的,那紅牆裏的爭鬥只會比現在九爺府裏的更慘烈。

    她便嘆了一口氣,無力的坐回到椅子上,兩眼略微有些放空的看着前方,努力回想起來了自己在現代時看到的那些宮鬥宅鬥劇。

    好一會兒後,她終於下定了決心,收拾好心情後,對眼前兩個擔憂的看着她的奴才說道:

    “何公公若是還有辦法,就不會拖到現在了。

    恐怕已經死了的那個,纔是真正跟後院有聯繫的。還活着的那個,就是因爲根本不知道多少事情,所以才能活着。

    繼續這麼拖下去,其實已經沒多少意義了。”

    說完後,她起身抱着小懶蟲在屋子裏來回度了會兒步子。

    然後又走到屋門口,看了看外面稀稀拉拉還在下不停的雨,感慨了下: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主子,奴婢聽不懂您說的這些道理,但現在外頭這麼冷,您可千萬不要出去啊。”

    喜兒已經很長時間不說話了,現在是看主子神神叨叨的,竟伸出了一隻手去外面接外面的雨滴,她才趕忙跑上前來,把主子往後拉了拉。

    外頭的小院子裏,已經明顯能看到些積水了,還不知道雨再這麼繼續下下去,到了晚些時候院子會不會被淹呢。

    張茉正盯着那些水窪出神,猛然間被喜兒拉回來後她還有些詫異,在轉頭看到喜兒擔憂的小臉兒,她突然就笑了。

    然後她重新撤回到裏屋,安撫了喜兒兩句,說自己不會出去,就又把梁滿倉叫到了炭火邊繼續說話。

    她又不是泥捏的,對方既然敢這麼挑釁她,她當然得回擊回去!

    “小樑子,依我看爲今之計,與其繼續等何公公在死衚衕裏打轉,倒還不如咱們做個局,引那個人再度出手更好。”

    此時的張茉斜坐在暖炕上,慵懶地抱着小懶蟲,眼角眉梢都勾着些邪笑,猛一看竟是同九爺的神情有幾分相似。

    她這樣可是晃到了梁滿倉的眼睛,嚇得梁滿倉脖子一縮,然後趕忙小聲回道:

    “主子,奴才都聽您的。”

    自己的奴才當然是都聽自己的了,可這事兒只他們聽雨閣一個院子使勁兒哪夠呢?

    張茉溫和地笑了笑:

    “以咱們現下的本事,想要在這後院裏做局,可是得扯上這九爺的大旗。

    不然就算咱們成事兒了,萬一惹得九爺不快,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會兒張茉心裏已經有了些計量,只不過聰明如她肯定不會貿然單獨出手的。

    九爺對那幕後之人的厭惡可是給她深深的上了一課,這次她的佈局絕對不能繞過九爺。

    ......

    傍晚時分,何玉柱捧一盞茶進了胤禟的書房,心裏還有些打鼓,不確定兆佳主子的辦法到底能不能成。

    柴房裏關着的那個小子已經是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了,顯然再挖不出多少東西了。

    所以他也是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拿兆佳主子的主意來九爺跟前交差。

    胤禟晚上纔剛拿下了羣芳閣的生意,在外頭喫的有些醉,回府後正仰靠在躺椅上歇神兒。

    聽到何玉柱的腳步聲後,他掀開條眼縫看了下,然後冷着聲問了句:

    “差事辦的怎麼樣了?”

    他今天出府,根本就沒帶何玉柱,而是帶了何玉柱的小徒弟長鎖,目的就是留何玉柱在府裏審兆佳氏的事情。

    後院的女人們有些手段和心思他倒並不反感,若是一點本事都沒的,跟死了的那幾個一樣也讓他麻煩。

    可他只允許那些心思和手段留在後院裏,有人能在他的前院兒埋釘子放眼線,他是萬萬容不下的。

    何玉柱上前兩步,把醒酒的熱茶遞到九爺手裏,然後又退了半步,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道:

    “主子,奴才無能。今天審了小徐子一天,確實挖不出更多東西了。

    小徐子是一個月前才被內務府撥過來的,身家背景乾淨的很。

    他在這府裏只跟黃楊走的近,說是黃楊給了他五兩銀子,讓他陪着一同演戲的,其他的他啥也不知道。

    黃楊已死,奴才也着人查了他的過往,可沒查出什麼可用的東西。”

    胤禟聽了何玉柱的話後沒有說什麼,而是睜開眼睛看了看何玉柱。

    但他這一眼,足夠讓何玉柱心頭有些發慌了,何玉柱趕忙又磕了個頭道:

    “爺,奴才該死,沒把前院守好,奴才自願領罰,只求爺再給奴才個機會。”

    “機會?呵,那你跟爺說說,現在走到這一步,你還能做什麼?”

    對何玉柱,胤禟不可謂不失望,說話的語氣裏都帶上了三分輕蔑。

    那黃楊也算前院的二等奴才了,好似跟何玉柱平日裏關係還不錯,現在竟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至於小徐子,一個纔剛被內務府撥過來的小太監,就敢給放到前院兒裏來,何玉柱的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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