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竟然連我的兒子都敢打,好大的膽子!真以爲我們馮家是好欺負的?”
楚軒冷笑道:“你兒子活該捱打,既然你這個當媽的不管,那我就替你教訓教訓他!”
貴婦咬牙切齒:“大膽!見到我還敢在這逞口舌之快!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見到貴婦這副無禮的樣子,楚軒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
“怪不得你兒子橫行霸道,作惡多端,原來是因爲有你這樣放縱的母親啊!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連我也敢罵?”
貴婦目光微冷,這傢伙膽子也太大了些,今天要是不給他些教訓,以後他們馮家的臉還往哪兒擱?
“媽,你看到了吧,這小子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他連你都敢詆譭!必須要他付出代價!”
馮小明在一旁怒氣衝衝地慫恿道。
“我不僅連你們母子都敢罵,就算是馮飛在這裏,我也照樣敢教訓他!”楚軒目光冰冷,淡淡道,“忘了告訴你們了,上次在醫藥大會上,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聽到這話,貴婦猛地一愣,這才記起來“楚軒”究竟是誰!
“好啊,原來是你!天山醫藥的老闆是吧?”貴婦恍然大悟,指着楚軒喊道。
“沒錯,就是我,今天咱們新仇舊賬一起算!”楚軒神色淡然道。
貴婦冷道:“小子,別以爲跟李家公主有點關係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在整個東海省,沒有人敢招惹我們馮家!”
楚軒淡淡道:“你想多了,我做事向來只靠自己,不用仰仗其他人。”
貴婦神色狠厲道:“本來馮家已經準備過幾天好好教訓你,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說完她對着身後宛如黑熊般的保鏢一招手:“阿熊,給我上,弄死他,誰廢了他賞一千萬!”
這名叫阿熊的保鏢,可不是普通人,地下打黑拳出身,一身的蠻力,身上還有血債,後來馮飛幫忙擺平,於是便成了馮飛的貼身保鏢。
除了阿熊之外,貴婦身後還帶了一二十個保鏢,這些保鏢同樣都是練家子出身,絕對都是以一打十的高手。
在貴婦看來,楚軒就算再能打,哪怕打得過阿熊,也絕不可能是這麼多保鏢的對手。
然而她卻想錯了,雖然這些保鏢個個生猛,但是在楚軒面前,根本不夠看!
僅僅幾十秒的時間,阿熊以及十幾名保鏢便被打趴在地,一個個遍體鱗傷,再也爬不起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不過你以爲能打趴這些保鏢,今天就能安全地離開嗎?”
貴婦面露驚愕之色,沒想到這小子實力這麼強!
但她也不是喫素的!
無邪道長還沒出手呢!
楚軒冷笑一聲:“你想多了,想動我,你還差得遠呢!”
他現在實力已經抵得上世俗界的氣境宗師,剛剛對付那些保鏢,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使出來。
眼前這名道士雖然看起來邪門,就算會些法術,想必也不是他的對手。
楚軒能夠看穿貴婦一行的實力,但貴婦一行卻沒有這個能力。
“無邪道長,這傢伙就交給你處置了!儘管放手去做!就算是搞出人命,我也有辦法壓下來!”
“放心,這傢伙竟然敢折辱於你,就是不給本座面子!本座今天定要廢了他!”
無邪道長冷哼一聲,手中拂塵一掃,一股強大的氣流向四周震盪,衆多遊客被震得頭暈目眩,一個個臉色蒼白。
好一個神通廣大的道長!
衆人看向無邪道長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無邪道長手持拂塵,傲然而立,頗有一種神仙降臨凡間的氣場!
就算楚軒再能打,也只是凡夫俗子而已,豈能是得道高人的對手?
簡直是不自量力!
衆人看向楚軒目光充滿憐憫,這傢伙這回闖下大禍了!
與此同時,道觀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十幾個道士匆匆趕過來,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道士。
這位青年道士是清風觀的管事,聽說有人打起來了,於是立刻帶人趕過來查看。
一路上,他已經聽說了事情的緣由。
結果剛剛趕來,便一眼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楚軒。
“祖師!竟然是您!”
“祖師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祖師恕罪!”
青年道士見到楚軒,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大禮。
這一幕驚得周圍遊客們瞪大了眼睛。
汪雪涵也詫異地看向楚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是第一次來嗎?這些道士怎麼叫你祖師?”
楚軒笑了笑,將之前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汪雪涵滿臉喫驚,沒想到楚軒居然還是沈重道長的師父,真是令她大開眼界了!
年輕道士名叫清月,此時見清風觀闖進來一個陌生道士,不禁眉頭皺起:
“這位道友,不知道您是在哪座道觀修行啊?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不爭,你卻願爲權貴做打手,豈不是壞了道心?”
無邪道長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就像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
“笑死我了,你們清風觀都是這麼廢物嗎?”
“我爲權貴做打手?呵呵,我堂堂歡喜道掌門,也是你有資格品頭論足的?”
什麼?
這傢伙是歡喜道掌門?
清月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了。
“你、你就是要奪走我們清風觀福祿鼎的邪道!”
“沒錯,正是本座!”無邪道長冷笑一聲,神情越發得意了。
楚軒眉頭微微皺起:“怎麼回事?”
清月連忙把之前的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就在一個月前,清風觀突然收到一封信,上面寫着要沈重交出清風觀的福祿鼎,對方自稱是歡喜道的掌門,要用福祿鼎來煉製雙修所用的丹藥。
福祿鼎可是清風觀的鎮觀之寶,當然不可能隨意交出去。
沈重直接拒絕了對方,同時查了下歡喜道的來歷,原來這歡喜道是一種邪道,以美女爲爐鼎,由於使用各種陰邪丹藥,常常令女爐鼎迷戀入骨,但因無節制,常常鬧出人命,而且動輒讓女爐鼎散盡家產,經常害得家破人亡!
沈重當然不會同意把福祿鼎交出去,讓邪道去煉製害人的丹藥!
於是對方惱羞成怒,送來書信,揚言一個月之內,必定要蕩平清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