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鑽飛出去,鑽頭對着窗戶雙層玻璃,刺破了玻璃,鑽頭卡在玻璃上,就這麼定住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整個車間除了機器運作的響聲,沒有任何聲音。
有人鼓掌在她身後鼓掌。
她回眸一看,是剛剛她拉開的那個人。
一個男人,金髮碧眼,相貌周正,五官深邃,西裝筆挺,宛若電影裏面y國王室成員一般優雅貴氣。
他的眼珠子是冰藍的,和系統有點像。
“哦買嘎!美麗的東方小姐,你的功夫真好?”
葉緋然禮貌一笑,轉身坐下繼續穿鞋帶,完全沒有美人救英雄需要他以身相許的意思。
但是那人就跟着她,還在她身邊坐下,“我叫尤里卡,你叫什麼名字?”
“尤里卡先生,你影響到我工作了,請離開。”葉緋然看都沒看他一眼,
尤里卡摸着下巴,嘀咕道:“你是第一個不被我的外貌所迷惑的,難道的魅力下降了,不應該呀!”
這還真不怪葉緋然不識帥哥。
實在是她身邊帥哥太多了。
封羣,從第一次見面,就是驚爲天人的大英雄,讓她沉淪了八年。
毒蛇邪魅性感,帥到毛孔裏。
無論是波斯貓蠍子,還是有噁心癖好的老坑,哪一個不是帥得沒朋友。
最好的,天天都在身邊,再來一個,看了能有什麼感覺?
尤里卡不是一個你不搭理他,他就識相走人的人,尤其是遇見感興趣的獵物,冰山一樣的東方女子。
看起來很兇,很不好惹,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咬他。
他最喜歡這種有難度的小貓咪,把她馴服了,當家貓養着。
讓她躺下,她就躺下。
讓她表演一個脫衣舞,她就來一段!
這樣一張冰山臉,如果在他身上跳舞,一定迷死人!
他又看了一眼她的身材,就徹底的淪陷了。
“你救了我,請你施捨你仁慈的美德,允許我請你喫飯,喝酒也行。”
葉緋然轉頭看他,“尤里卡先生,我再說一次,請不要打擾我工作,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丟出去。”
尤里卡見她真的火了,舉起雙手站起來。
“別這麼粗魯的對待紳士,我等你工作結束,一起喝酒。”
他後退兩步,對她做了一個飛吻,轉身走了。
公司一大羣人跟在他後面,全部都恭恭敬敬,把他當神一樣供着。
一個總監在尤里卡身後道:“少爺,今晚我們就把那位小姐,送您牀上去。”
尤里卡目光一寒,貴氣的面容瞬間變得陰冷,猶如地獄的撒旦。
總監知道自己多嘴了,立馬低頭不敢再言語。
這邊工作是不加班的,到點必須下班,你不走,老闆不會認爲你敬業,反而認爲你害他違反勞動法,要被鉅額罰款。
才五點鐘,她就下班了。
還領到了下班福利,一盒牛奶,一個蘋果一個漢堡。
晚餐錢也省了!
走出公司門口,就看見幾輛豪車停在門口,囂張的把整個大門都堵住了。
她一出現,就有人急匆匆的去開最前面那輛車的門。
車上下來一個俊美非凡的男人,除了尤里卡還能是誰!
尤里卡走到葉緋然面前,紳士一笑,“我們約好了,喝酒。”
“我們已經認識了一天了,怎麼是陌生人。”
葉緋然:“……”
“你們東方人講究緣分,我們相遇就是緣,你救了我,我要對你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幾個字,他是用中文說的,說的不太流利。
葉緋然猜想,絕對是剛剛在車上,現學現賣的。
“謝謝你的擡愛,我有喜歡的人了,就不用你以身相許了。”
她覺得她倒了八輩子黴。
這樣的禍害,肯定是砸不死的,她亂幫什麼?
現在被纏住了,煩得很。
“那我要跟着你去你家裏看看,如果你真的有愛人了,我就不以身相許了,如果你騙我,我們就原地結婚。”
尤里卡表達得很直接,眼神宛若野獸盯着獵物,直勾勾的,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了。
“我拒絕。”宋明寒還沒來,帶回去,見空氣?
尤里卡篤定認爲她沒男朋友,靠近她,壞壞的笑着。
“不喝酒,那請允許我送你回家。”
他打了一個響指,保鏢就把車門打開了。
葉緋然那肯上陌生人的車,這可是扛着AK滿大街跑都合法的國家。
她要上去,被五馬分屍了,她媽媽和小玉都不知道。
“好呀。”她笑了。
明明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人,這一笑,就像是發光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里卡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笑起來可以和不笑反差那麼大。
那種美,就像是光,帶着溫暖,叫他看得目不轉睛。
也就是他驚豔呆滯那剎那,葉緋然轉身就跑,進了一條小巷子,汽車進不來的地方,很快脫身。
她回到住處,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着一個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那玫瑰花鮮紅,叫路過的都忍不住看幾眼。
至於人,太遠,還看不清,只知道穿着黑色的休閒服。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防備心很強,尤其是在經歷了尤里卡的事情後。
她把手放在口袋裏,握住了帶在身上防身的刀,慢慢的靠近,手腳都是防禦的姿態,準備好了隨時攻擊。
慢慢的靠近,她看清了,拿着玫瑰花的人是一個少年。
黑髮黑眼,長身玉立,一雙桃花眼多情深邃。
被他那雙眼睛看着,彷彿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這眼神,哪怕是看着一株草,都能讓人覺得他愛上草了!
他不是別人,就是她等了半月的宋明寒。
她知道他會來,沒想到這麼快。
宋明寒有家人,需要安排,也不能和她一起走,引起封羣的注意。
所以,她等的一點都不着急。
四目相對,兩人都笑了。
“然然,我來了。”
他把玫瑰花遞給她。
葉緋然接過來,“今天有一個發情的瘋狗糾纏我,看見我,就像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人欺負去了。”
她開玩笑的說。
語調軟軟的,不是那種故意發嗲,而是很自然的說話,語氣輕柔,聽得人心頭髮酥。
“誰不要命了?敢打你主意?”毒蛇敲了敲門,示意她開門。
他都好久沒抱抱她了,有些忍不住,總不能在走道上抱她,讓別人看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