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道:“你可憐他?”
美人嗤笑,“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就是惡人有憐憫之心。”
葉緋然撣了撣身上的沙塵,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抱着腿,靠着牆,像個沒人愛的小動物。
美人冷哼,“又在裝可憐了!你以爲這還是第七禁區,別人會被你可憐的樣子迷惑?”
葉緋然有些餓了,還很渴,她需要保持體力,隨時迎接戰鬥,而不是和美人吵架。
又偷偷瞄了毒蛇一眼,爲毛他到哪裏都有紅酒喝?
系統在她腦海裏回答,“毒蛇是餓狼殺遊戲頂級玩家,目前爲止,他的財富值排第一,他可以享受任何待遇。”
葉緋然:“……”
她感覺得到有幾雙嗜血的眼睛盯着她,危機四伏。
所有人都在等,等天黑,好動手。
突然空氣中響起一陣歡呼。
她擡眸一看,是毒蛇從樓上下來了。
他光着腳,走路一點聲響都沒有,從容優雅,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端着酒杯朝她走來。
轉眼,他在她面前站定。
眼神犀利狂傲,嘴角的笑容邪魅不羈。
他王者般居高臨下,“你通過了考覈?”
“沒有。”葉緋然坐着仰視他。
“證據?”毒蛇用腳尖踢起一點沙,落在她腳背上,像羽毛拂過,癢癢的。
“是封羣。”她不假思索回答。
毒蛇嘴角的笑容隱去,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原來如此,你心裏還裝着他,他是你的心魔,我原本想着,第九禁區,寵你、疼你、讓你過得好一點,如今看來,你好像不需要。”
葉緋然靠在牆上,放鬆了手腳,盯着他手中的紅酒,覺得口乾舌燥,不由地咽口水。
毒蛇蹲下去,和她平視。
“想喝嗎?”
葉緋然順從自己的心意,點頭。
“一個吻,換一口,怎樣?”
葉緋然別開臉,“去死。”
這句話也不知道哪兒惹到了毒蛇,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猛地撲上去,捏着她的下巴,對着她嫣紅的脣就吻。
紅酒被強行灌入了口中,她被迫嚥下肚。
然後是強烈的叫人無法招架的狂吻。
她開始掙扎,捶打他的後背。
他就用全身的力量壓住她,讓她無法起身。
他彷彿要吻到天長地久一般。
吻到她窒息。
吻到她腿軟。
吻到她放棄反抗。
一吻結束,她不假思索一耳光打上去。
頓時,一衆看現場直播的觀衆高呼。
“媽的,毒蛇你這個垃圾,居然強吻,有種你他媽的現在就乾死小羊羔。”
全體大喊:“乾死羊羔……”
毒蛇捱了一耳光,臉頰瞬間起了五個手抓印。
他指着他另外一邊臉,“這邊也來一下,對稱。”
葉緋然不假思索成全他,一巴掌扇了上去。
毒蛇狂笑一聲,一把將她拉起來,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往樓上走。
“老子今天就要和你洞房花燭。”
全體吶喊,“毒蛇……毒蛇…”
“給封總戴綠帽子,毒蛇你他媽上。”
看見所有玩家都沸騰了。
蠍子和老坑站在一起,“我賭一百萬,毒蛇睡不了小羊羔。”
老坑白了他一眼,“我賭一千萬,小羊羔只能給我睡,然後心甘情願送上那雙眼球。”
“我賭一個億,小羊羔會心甘情願跪在我腳下,舔我的腳。”
尤里卡篤定的宣佈。
蠍子和老坑,同時鄙夷的看他。
“一個新玩家窮鬼,還大言不慚。”
不錯,尤里卡是醒來的,無論他在現實生活中有多少錢,在餓狼殺,就是一個小透明的窮鬼!
葉緋然被毒蛇扛進房間,一腳揣上門,把她丟在地面。
地面是柔軟的沙,不疼,但是還是摔得她頭暈眼花。
她撐起身體一看,毒蛇已經脫了外套,光着膀子,露出強壯的身材。
肌肉恰當好處的分佈在每一個部位,黃沙的背景,性感的一塌糊塗!
葉緋然一個翻身爬起來,“毒蛇,你發什麼瘋?”
毒蛇踩着地面的衣服,宛若猛獸捕食朝她撲來,再一次把她撲倒。
“我今天一定要睡你。”
葉緋然氣的用腳踹他,“你有病。”
“我想了這麼久,什麼都沒得到,你卻和封羣搞在一起,他是你的心魔,你走不出他的魔障,我幫你,只要你成爲我的人,你就不會想他了。”
葉緋然用手推着他壓下來的胸膛,狠狠得瞪着他。
“你敢。”
毒蛇眼中跳動着瘋狂的侵略性,低頭親她的脣。
親得很用力。
親得吱吱作響。
彷彿要把她的靈魂都吸進身體裏。
“你是我的。”他抽空宣佈。
“滾。”葉緋然屈起膝蓋,想要攻擊他,被他壓制,“我要你,你逃不了。”
葉緋然在他要扯她衣服的時候,腰部發力,翻身把他給壓住了。
閃電般的鎖喉,手腕被他抓住,另外一手的銀針往他心臟打。
又被他抓住了。
他對着她邪魅一笑,“你就從來沒有捨不得我的時候,對我,你每一次都痛下殺手。”
葉緋然手腕被他捏的生疼,“你自己找的,怪我?”
“不愛我,看我什麼都是錯的,你對封羣怎麼就那麼溫柔,去來都坐他的車,我要是現在不把你弄到手,以後看你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
毒蛇再一次把她摁在了地面,捏着她的下巴。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變得多誘人,被愛情滋潤過後,就滿世界散發着引人犯罪的信息素,是你誘惑我的。”
他振振有詞,態度強硬。
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
葉緋然摁住他的手,“好吧,你非要如此,我配合。”
這下輪到毒蛇發證了。
葉緋然鬆開他的手,伸手摸他的臉。
“不是說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配合減輕痛苦麼?你來吧。”
她別開臉,一副獻祭的表情。
毒蛇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灼灼目光能把她人點燃。
“我會對你溫柔的。”
他這下反而不急了,摟着她,親她的眉心。
葉緋然也抱住了他,“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