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娘心中更加不安,但是想定風業不會拿她怎麼樣;

    畢竟風業如果要殺她早就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猶豫一會,蕭媚娘還是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房間內的太監、宮女行禮之後,紛紛退了出去;

    風業忙吩咐道:“待會無論聽見什麼聲音都不得進來!”

    “是!”

    這些人都是趙佗安排的風雨衛成員,對風業的話十分遵從,比蕭媚孃的直接命令要有效得多。

    蕭媚娘心中本就緊張,聽見風業這話,立刻慌了,呵問道:“陛下想要幹什麼?”

    “嘎吱~”房門關閉。

    風業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笑盈盈,略微猥瑣,看得蕭媚娘毛骨悚然。

    風業緩步來到蕭媚孃的身旁坐下,在慌張的蕭媚孃的略微閃躲之時,一把緊握住了蕭媚孃的右手;

    無論蕭媚娘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來。

    “放肆,陛下想要作甚,哀家可是太后!”

    風業賤笑着說道:“你不過比寡人年長几歲,稱呼太后未免將你喊老了,寡人以爲,私下裏便喚作媚娘最好。”

    蕭媚娘痛苦微縮,十分震驚的瞪着風業,只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

    風業繼續說道:“久居深宮,寡人不信媚娘不寂寞;

    世人都說天下第一美人是蕭楚腰,可在寡人看來,傾國傾城、沉魚落雁,只配用在媚娘身上。”

    蕭媚娘連忙瘋狂掙扎甩手,並怒吼道:“瘋子,你個瘋子!”

    “哈哈哈~”風業大笑,放開了蕭媚娘。

    他起身來到蕭媚孃的身前,伸手一扯,露出了他從小鍛鍊的堅實肌肉,並擺出前世各種各樣的健美姿勢。

    胸大肌、肱二肌、八塊腹肌甚至是人魚線,盡數展露在蕭媚孃的身前。

    風業自認爲以自己現在的身材,若是從事健美行業,絕對可以拔得頭籌。

    蕭媚娘臉頰緋紅,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心中不知風業究竟是瘋了還是傻了。

    風業則用手在胸大肌上一擦,發出“嘰嘰”的聲音。

    “媚娘,你可以對寡人的身材無動於衷,不過你一天不動心,難保十天不動心,忍得了半個月,忍不了一個月;

    寡人的身材會在你的腦海裏一直回想,總有一天你會忍不住;

    到時候,派人來找寡人便是。”

    說完之後,風業大笑着穿上上衣離去。

    倒不是風業飢不擇食,真的貪圖蕭媚孃的美色;

    他也相信蕭媚娘不會做出出格之事。

    他這樣做,就是爲了在蕭媚孃的心中種下一顆愛慕的種子。

    深宮女子多怨氣,重深情;

    有了這顆種子在,蕭媚娘就算有再大的謀劃,也不會奪他性命;

    甚至會因爲今天這件事,而不斷穩固他的王位。

    所謂人心,就是這般離譜難測。

    長生殿內,臥榻上的蕭媚娘耳根子都紅透了,雙手捂着自己滾燙的臉頰,不知所措。

    風業說對了,她的腦海之中現在全都是風業健美的畫面,揮之不去。

    “他怎麼可以這樣!”

    “我可是太后,他瘋了嗎!”

    “可惡,可惡!”

    御書房內,風業第一時間召見趙黃巢,令旨剛下,忽然一位太監急匆匆的過來稟報,並呈上一份奏章;

    “啓稟陛下,上將軍趙佗赴任,擔心陛下身邊無人照顧,特擬定一份內官名單,皆是忠心之士,請陛下任選一人貼身伺候。”

    風業簡單掃視了一下名單上的人,現在皆身居要職,並且都是新上任的。

    說白了,都是趙佗的心腹之人。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風業微微冷笑,吩咐道:“去將曹公陽找來。”

    善口技者,曹公陽,風業曾與他言談,覺得此人對俗事頗有見解,是個有趣之人,便曾留心。

    很快一個綠袍小太監快步走進御書房,直接跪下:“草民曹公陽,拜見陛下。”

    “起來說話。”

    風業繼續批閱奏摺,不擡頭,直接問道:“你是哪裏人,何時入的宮?”

    曹公陽連忙說道:“回稟陛下,草民燕地柳州河水縣人,十歲入宮,已有六年。”

    “六年?”風業這才放下奏章看向他:“這麼說,是宮中的老人,以前在哪裏當差。”

    曹公陽忙說道:“草民一直在太后長生殿的小廚內做伙伕,因會口技,所以被趙公公看上……”

    “太后的人?”風業心中高興,現在太后的人就是他的人,除非太后想殺他。

    如此說來,此人背景乾淨,不是趙佗心腹。

    風業點頭道:“以後你便跟在寡人身旁,貼身伺候。”

    “來人,傳旨,封曹公陽爲內務總管,擇日上任。”

    曹宮陽聞言大喜,連忙跪下叩頭,不停的說道:“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風業笑道:“內務總管的活可不輕鬆,幹不好,寡人可還得換人,你當自勉;

    退下吧,將自己拾到拾到,明日寡人見你,要體面。”

    “是!”

    曹公陽退下後不出一盞茶時間,趙黃巢到來;

    入御書房,趙黃巢行禮過後,風業便遞過去一張詔書說道:“大風王朝當國泰民安,趙地叛軍當早日解決;

    一應瑣事先行擱下,你立刻點精兵兩萬,即刻出發,平定叛軍;

    記住,軍隊不得救濟災民、難民,也不得殺民欺民。”

    “是!”趙黃巢接下詔書,快速出城,直奔京郊軍營。

    看着御書房內堆積如山的奏章,風業眉頭一皺:“來人!”

    “將這些奏章都給司徒大人送去,讓他認真批覆,擇選重要奏章再呈上來。”

    他早朝剛剛大舉打壓了軒轅長空,君臣之間的關係尤爲緊張;

    此時太尉離京,司空奉景天不會是軒轅長空的對手,趙佗的勢力也還未展開;

    將政務交給軒轅長空,可以緩和他的怨氣。

    畢竟處理反鎖政務,一直以來都是軒轅長空的老本行;

    他這個大王若是強硬全奪了過去,也怕兔子急了咬人。

    所謂蟄伏,便是放權,不出頭。

    朝野羣臣自會運轉,支持起整個大風;

    盛極必衰,他這個君王,當猥瑣發育了。

    也是時候去看看軒轅胎仙,鑾駕正趕往錦樂宮,半路上忽然一位宮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擋住鑾駕,跪下哭道:“陛下,王后她……瘋了!”

    風業心中一緊,緊皺着眉頭問道:“你說什麼,說清楚點!”

    這宮女哭訴道:“回稟陛下,奴婢乃王后身邊伺候的宮女小翠,今日陛下將王后貶爲女官的聖旨一道,王后便瘋了似的大笑;

    後聽見太尉蕭牧屍體被車裂,立刻尖叫着跑出了紫霄宮,直奔宮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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