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陳思如在苞米地裏面撿到,從此二人以姐妹相稱。
後來跟着比自己大兩歲的陳思如來到她家裏,那時候陳思如家裏條件好,但是她的爸爸卻是個大毒梟,從小在父親的薰染下,陳思如的化學水平已經發生質的飛躍,甚至超越了他父親的水平。
不到10歲的陳思如就被父親帶着開始行走在金三角一帶。
後來因爲父親被警方擊斃,陳思如一邊開始瘋狂研究她的化學方程式來繼承父業,一邊開始了復仇之路!
大劉在陳思如的帶領下完成了魔鬼訓練後,身體素質大幅度上升,於是開始上學,後來一點點開始執行陳思如的復仇計劃。
“大姐我給你扶進帳篷裏,這裏風雪太大了。”
“老二,你怎麼跑回來了?臥槽!野狼!”大驚失色下陳思如傻傻盯着遠處向他奔來的野狼。
大劉一看,這狼肯定是聞着血腥味來的,此時她手裏的氣罐沒有多少氣了,她一邊讓陳思如去帳篷裏一邊在警惕着野狼。
大劉居高臨下俯視着面前的野狼,對於一隻野狼,大劉根本沒有把它放在眼裏,因爲幹掉一頭狼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嗷嗚”
這時候野狼發出低吼,兩隻前爪不斷刨地準備突襲。
看到陳思如安全爬到了帳篷裏,大劉一個箭步衝上去,和野狼撕打在一起,她攥緊拳頭猛烈朝着野狼頭部擊打,野狼的野性被她徹底激發出來,它前爪不斷瘋狂撓着大劉,瞬間在她身上留下了三道爪痕。
就在這時,大劉趁機掐着野狼的脖子,右大臂猛勁夾着它的身體,旋即左手猛地一轉,嘎嘣一聲野狼脖子和身體瞬間錯位,一個鯉魚打挺後,大劉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拖着野狼走向帳篷裏。
狹小的帳篷裏,一股惡臭蔓延開來,大劉虎軀一震她眼珠子逛了一圈,發現旁邊一泡屎盤在那裏,狹小的空間裏,這惡臭味揮之不去,氣急之下大劉猛一把抓起這泡屎丟到了外面。
“大姐,你怎麼在這裏拉屎……”
大劉一邊給陳思如處理傷口一邊嘀咕着。
陳思如尷尬的不知所措,她回懟了一句,“外面那麼冷,總不能去外面拉吧,凍屁股。”
“你怎麼跑回來了,不在那邊好好藏着,回來幹什麼?”
“回來看看你,順便和你過年!大姐,你剛纔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受傷?”
陳思如打量了一圈大劉後,發現她好像怪怪的,這麼多年兩個人朝夕相處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的異常。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因爲她想說自然會說的,大劉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剛纔攀登一半的時候發生了雪崩,被埋在雪下面了,自己想出來散散心。”
“大姐,是不是研究遇到困難了?”
“唉,還是你瞭解我,KNC沒有分解出來尿素……”
“大姐,回去吧。”
大劉割了兩條狼大腿拿了回去,路上她拎着手裏的狼腿對陳思如道:“咱們過年就喫這個。”
“你會做啊?胡來……”
“大姐,你竟然敢瞧不起我!”
二人有說有笑牽着手走在這冷風中。
“上車。”
“老二,你後背沒事吧,一會兒回去我給你上點藥,別感染了。”
陳思如看着大劉後背血淋淋的爪印心疼無比,好像疼在她心裏,從小到大她雖然作爲大姐,但是這種保護人的事情都是大劉衝在前面,因爲她練武術這方面很有天賦,但是陳思如的化學厲害,兩個人一個武一個文的,也算是互補吧。
“不用啊,冬天又不是夏天,這點小傷算什麼。”
“不用什麼不用,憨批。”
東南亞邊境。
“大姐回來啦,你身上怎麼了?”
刀疤龍看着陳思如渾身都是血,一看就是發生戰鬥了,他緊忙上前扶着陳思如讓她慢慢坐下休息。
“二姐,那個小子死了沒有?”
“沒死。”
“這都沒死?媽的命真大!”
……
大劉開始打算騙刀疤龍說林南死了,但是想想以後還會碰面的,她怕惹麻煩,她不想看到林南受傷,這也是她這次回來的原因,想先冷靜一陣子,等過完了年再回去,到時希望都能忘了這那件事,大劉知道她這麼做不對,對方是自己的敵人,不能包庇他,但是她感覺自己真的喜歡林南到窒息的地步,她不希望林南在她面前死去。
不然她有很多次機會,想動手早就動手了,可以殺他很多次了,但是她做不到,長這麼大她的眼裏只有殺戮,唯獨見到林南那一刻,她的心動了,她才知道什麼是喜歡,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老二,你沒有機會靠近他嗎?聽三弟說那個小子有兩下子,三番五次破壞咱們的好事,找個機會把他做掉,不能留這個人。”
陳思如緊皺眉頭,她猜想這個叫林南的肯定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光心理學那麼厲害,就算格鬥這方面也有兩下子。
“大姐,醫院人太多了,不能動手,而且他的戰鬥力不在我之下,我和他單挑不是他的對手。”
陳思如一聽,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這麼厲害,那得從長計議了。
“大姐,貨被警方扣下來了,那兩個老東西會不會找咱們麻煩?”
刀疤龍想到在黑嘴子村那批貨就有點頭疼。
陳思如越來越恨警方,要不是他們攔截,自己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貨哪能沒了,還搭進去自己很多條兄弟的命,想到這裏陳思如咣一拳砸在桌子上。
“不用管那兩個老傢伙,老孃自己製造,他們只負責賣,那還和我55分,憑什麼!我看我不製作出來,他們拿什麼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