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夏世子爺 >第九十八章:我選最貴的
    五盞大紅的燈籠隨着春末夏初的風輕輕擺動,風不但吹動了掛在高處的燈籠,更吹動了底下男人的內心躁動的心絃。

    龍華擠過人羣來到徐明秋的面前,打趣地說道:“你和月華之間有沒有感情,沒有的話,今日你隨便。有感情的話,你要是敢踏入香花樓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徐明秋一臉懵逼,想着你又不是我爹,更不是我老丈人,我在外面玩兒管你什麼事情。

    他更好奇的是,往日不苟言笑,開口閉口都是聖人的口吻,今兒怎麼慫恿他去這種地方。

    龍華髮現了徐明秋怪異的表情,再次說道:“你爹讓我照顧你,沒辦法。如果你得罪了什麼人,我又救不了你,最起碼你們徐家能有一個後代。”

    與剛纔的懵逼相比,徐明秋恨不得踹龍華一腳,奈何打不過對方,又怕捱揍。

    “世伯,你這是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我?”

    又是一陣驚呼聲,臺下的看官們一擁向前,彷彿要把看臺擠倒一樣。這時,徐明秋才從龍華產生的陰影中走出來,轉頭看向高臺上。

    五名懷抱樂器的美妙女子,赤腳而行,精緻白皙的玉足款款向前。每個都是那麼地美豔動人,每一個都是那麼地攝人心神。

    這種美,和徐明秋以往看到的美女不一樣,同樣出生於勾欄之地,這五人卻美出了新高度。

    沿着多一分而肥,少一分而卻的皙白長腿向上看,腰細如柳枝,小腹平躺光滑。再向上看上一丟丟,徐明秋瞳孔發生了變化,先收縮,再放大,再收縮,再放大。

    來來回回幾次後,自己的眼睛少長了幾個。

    至於那張讓人魂牽夢繞的臉,不是戴着面具遮擋住眼睛,就是戴着一層紗巾,擋住了口鼻。

    徐明秋越看越感覺心情舒暢,越看越有些把持不住,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好像五位姑娘藏着掖着什麼東西,沒有表露出來。

    好東西絕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展示出來的,一定要進了房間才能展示。

    一定是這樣。

    徐明秋篤定,在心中告誡自己。

    龍華已經不在徐明秋的身後,站在了人羣的最外面,旁邊站着書童傅海。

    “如果沒猜錯的話,空氣中一定含有某種蠱。中蠱之人沒有察覺,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很難確定是什麼蠱。”

    “無礙,剛纔我已經觀察過了,周圍沒有一人修爲高過我,明秋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就是香花樓的內部有沒有機關暗道暫時不知道。”

    “龍先生,輿論結果如何,您最好隱藏起來,由我一直跟着世子殿下。香花樓這麼做,明顯就是一個局,她們不對世子下手,權當什麼都不知道,離開京都這麼久了,是該讓世子放鬆一下。”

    不得不說,傅海對徐明秋的忠誠度不是一般地高。

    除了照顧他生活起居,衣食住行,身體和修行,還要考慮他心情和需求度。

    龍華明白傅海的意思,沒危險,就讓徐明秋放開了玩兒。

    有危險,有你這個絕世高手在場,很容易調出背後的人是誰,到那時候就是一刀的問題。

    氣氛已經達到了最高潮,香花樓的老闆娘手握摺扇輕輕拍打着香肩,站在二樓高臺的最邊緣處,眼神示意向下掃視,噗嗤一下。

    別看她已經人到中年,依舊風韻猶存,不但風采不減當年,反而多一份“熟”

    “各位都看到了,往日裏我香花樓開門營業,都是一顆花魁綻放,等待着諸君採摘。今兒,風娘和姑娘們商量過了,五花同開。至於,是一君一枝花,還是一君五隻花,我們出現分歧,想聽到大家的意見。”

    此話無疑在一羣餓狼中丟下一隻赤裸羔羊,不,是五隻。

    現場的客人們躍躍欲試,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眷戀的。有人一手前一手後,風度不凡的讀着最拿手的詩句。有人拿出大把大把的銀色,向臺子上丟去。有人直接脫掉了衣服,露出了滿身的腱子肉。

    場面失控了,男人都瘋狂了。

    “風娘,別那麼小家子氣,今日從我這裏開個頭,五個姑娘多少錢。”

    “小生不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生可以教育幾位姐姐。”

    “男人就應該強裝一下,我可是武道九重巔峯強者。只有像我這樣強大的男人,才能同時滿足……啊不,是同時保護五位姑娘的安全。”

    風娘輕輕煽動手中的女兒扇,一隻手背在身後勾了勾手。

    隨即,煙花四起,綻放在空中,妖豔而又美麗。

    看得衆人如癡如醉。

    煙花停止,煙花燃燒綻放時產生的火藥味,緩緩地落了下來。

    原本蹲在最後面的傅海,突然站起了身子,警覺地望着天空,然後看向二樓高臺上的自稱風孃的香花樓老闆,最後眼神落在徐明秋的身上。

    “好了,好了。知道各位客人等不及,開門迎客!”

    風娘附帶勾人心魄的聲音一出口,四扇香花樓的大門被打開,站在香花樓外的客人就像着了魔一樣往裏衝。

    傅海趁着人流攢動之際,快速來到徐明秋後面,懷中掏出一顆藥丸,一掌拍在徐明秋背後。

    啊!

    徐明秋身體後仰,嘴巴不自覺地張開,只感覺一顆圓溜溜的東西順着喉嚨滑入胃中,詫異地轉頭看着身後的傅海。

    “世子,我也想去見見世面。”傅海憨憨地笑道。

    標誌性的笑容出現徐明秋的臉上,好似再說:有過婚姻經驗的男人果然不一樣。

    二人進入香花樓,頓時傻了眼。

    香花樓招待客人的方式和別的勾欄之地不一樣,沒人主動走上前來搭話,而哪些香花樓的常客們,好似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該坐在那裏,井然有序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風娘一搖三擺的走下樓梯,站在樓梯中央位置上,望着下面的衆多客人。

    剛纔那五名美貌的女子,依次而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房間門口掛着自己獨屬的燈籠。

    距離進了,徐明秋這纔看到五個燈籠上各自寫了一個字。

    飽,暖,思,淫,欲。

    真夠諷刺的。

    徐明秋輕蔑一笑。

    雖然笑得沒有身影,但是因爲他沒有地方做,顯得十分的突兀,如此一來他的笑容被放大了數十倍。

    “這位公子穿華麗,相貌堂堂,身旁跟着下人,想必定是名門之後。如此面生,從未見過,必定不是小題鎮的人。風娘無禮,公子何許人也。”

    “徐朗,路過保底借宿一下,聽聞煙花之聲音,聞聲而來,莫怪。”

    “開門迎客,怎會怪罪,不知道公子要坐什麼位置?”

    風娘句句都是套路,句句不離盤問二字。

    “都有什麼位置。”

    “共有五等座位,甲乙丙丁戊,最低等爲戊座位十兩,以此類推,最高五十兩。當然,花的錢不一樣,享受的美食美酒不一樣,服侍的姑娘也不一樣。”

    “所謂窮家富路,在外財不外露,我選着最貴的。”

    徐明秋此話一出,引起衆人的反感。

    “這是什麼話,夾着大尾巴,裝什麼裝。”

    “我選最貴的……”

    “喂,兄弟花的錢再多,不一定是好事,想要得到樓上五位姑娘的青睞,還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不中聽的聲音此起彼伏,徐明秋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些話如同茅廁中的蒼蠅嗡鳴一樣,臭不可聞。

    “既然公子慷慨,風娘絕不慢待,請公子入座。”

    徐明秋走到風娘指定的地方坐下,隨後便是各種美味的佳餚擺桌,徐明秋隨意掃視一眼,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

    “怎麼不合公子口味?”風娘再次打量了徐明秋一眼,眼神中多一絲難以察覺的戒備之色。

    “不合胃口,算不上,只是這酒喝不慣。”

    徐明秋打了一個手勢,傅海心中會意,跑到外面從馬匹上拿出一瓶自釀的酒,又跑了回來。

    當酒被打開後,酒香肆溢而出,聞到這無不稱呼驚奇二字。

    得到此等美酒,我香花樓的生意必定會翻上一倍,離開這小小的小題鎮指日可待。

    此時的徐明秋已經明白,剛纔傅海塞入口中的藥丸,乃是一枚解毒藥丸,至於解什麼毒,他並不知道。

    這家名爲香花樓的店,有問題。

    自然不敢喝他們準備的酒。

    只不過,他的這一舉動,把自己推到了危險的前沿。

    “敢問公子,你手中這瓶美酒從何處來,又叫什麼名字。”

    風娘走到徐明秋的面前,雙手撐着桌面,居高臨下地看向徐明秋。

    “今日本公子只想開心一下,把我伺候好了想知道什麼都告訴。”

    徐明秋望着眼前一雙大白之物,剛挪開的眼睛,又挪了回來,不看白不看。

    眼見徐明秋不喫這一套,風娘不再浪費時間,在她看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抗拒她調教出來的姑娘。

    “公子說得對,時間有的是,不能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一個人的身上。第一場遊戲就此開啓,勝利者可進寶兒姑娘房間。”

    “遊戲?怎麼個玩法?”徐明秋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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