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操作,一次也沒有。
爲了幫助徐明秋瞭解到更多的訊息,傅海將自己猜測的種種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徐明秋得知。
文俊館?
你們古代人都玩兒這麼開放了嗎?
這種不被提倡的同性問題,就如此光明正大地活躍在世人的眼界中?
“傅海,該不會是你杜撰出來的吧?”
徐明秋心中一百個不相信。
“我有必要杜撰嗎?”
在傅海的自我堅毅地反問句中,徐明秋強迫自己相信,傅海口中的文俊館真實存在,隸屬於文俊館的會內人員,真被自己綁在了起來,等待着十幾號男人的審問。
想到這裏,徐明秋心中打了個寒顫,暗道幾句:我是直男,鋼鐵直男,才稍稍緩過一些心神。
審問有些異常性別愛好的男人,當然不能用電視上學習的經驗對待,否則會適得其反,這樣不但不會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還會讓眼前的這個小個子感覺無比的舒服。
徐明秋詢問紅花館內的小二,揚城最有名的勾欄店是哪家。被嚇得不輕的小二,顫顫巍巍地說一句:香秀樓。
又是香字號的青樓,李且爲的小動作真不少。
拿起毛筆洋洋灑灑的在紙張上寫上一行字後,遞到被嚇的不輕的小二面前。
“我帶人去香秀樓,如果你家老闆想要找人賠償,就讓他到香秀樓找我。”因爲有傅海這個隱藏高手在場,徐明秋說話時的底氣又足三分,接着說道:“想武力解決,多帶些人。”
孫大力十幾個輪流帶着冒充傅海的小黑個子,或背或扛,無論是揹着還是扛着,在幾名魁梧大漢充滿肌肉的肩膀以及寬大的後背刺激下,小個子不由自主的顯露本想。
“少爺,我們能拖着他嗎?這小子不老實。”
孫大力說這句時,黝黑粗獷的臉上多一分尷尬和厭惡。
徐明秋看透不說透的點點頭,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那你們就讓他趴在地上,拖着他走,我很想知道菊花亦可種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犁地。”
冒充傅海的小個子臉都嚇青了,一陣地扭身抗拒,寧可屁股不要,也要保住前面的兄弟。
一陣陣慘叫傳來,心中剛舉起的壞心思,頓時被坑窪不平的道路消磨光。
望着面前的勾欄店,徐明秋無聲地讀了一句:春秀樓,五哥你可別哭啊,這家店……啊不,店裏的錢都是我的。
十幾個壯漢簇擁徐明秋走進了春秀樓,樓內上班的姑娘們,有的眼神炙熱,等待着大戰一場。有的眼神躲閃,害怕自己接到客人是論持久戰的客人,影響正常下地行走。
當這些姑娘看到爲首的公子哥時,眼神發亮,被徐明秋俊俏的外表所吸引,內心中多麼希望自己親自服侍這位公子一次。
不,是一晚。
姑娘們的眼神再次遊走,看到前面衣服被磨破的小個子,個個掩嘴一笑,這種笑不是嘲笑,而是一種純粹的好笑。
“姐姐你看,這個小黑個子急成什麼樣子,褲子都破洞了。”
“就是。猴急的客人一定會很快。待會,別我姐姐搶。姐姐我今日要連開兩單。”
說完,自認姿色,身段,三圍都不錯且又自負一個姑娘,搖晃着手中的鴛鴦戲水絲綢圓扇,扭着快要斷掉的臀腰,來到徐明秋的面前。
“公子,您看奴家有機會與您一起進房唱曲兒嗎?”
此女正是揚言要連開兩單的姑娘。
進入勾欄之地,如果沒有逢場作戲之心,很容易被人懷疑。
徐明秋一副老獵手的做派,將這名自告奮勇的姑娘攬入懷中,一隻手輕輕地挽住腰部,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不知道在摸索什麼軟和的東西。
“除了這個急不可耐的小黑朋友之外,剩餘的十幾個人,麻煩你每人給安排一個姑娘。每個房間準備一些美味的菜餚,美酒半壺。”
徐明秋說着掏出幾張百兩銀票,看都不看一眼道:“這些錢夠不夠。”
被徐明秋攬入懷中的姑娘握着這幾張銀票,慢慢地向後拉動,從眼神到動作,甚至身上散發的氣場,都帶着勾魂的意味。
看似無意,那種有意地清點多少張百兩銀票,姑娘笑得更是魅骨三分,抽出一張銀票攥在手中。爲了將這張銀票光明正大地佔爲己有,主動抓住徐明秋的手將其塞入了衣服內。
徐明秋花這麼多錢,一來是爲了讓孫大力幾人放鬆一下,二來將自己更好地僞裝成一名標準的勾欄客人。
幾家最不應該成爲中流砥柱店面,竟讓成揚城內生意最好的店面,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疑點。現在再加上,一個春字號開頭的勾欄店,再加上有人明目張膽地冒充徐明秋。
重重問題浮現在眼前,徐明秋想要視而不見也做不到。
他甚至懷疑,揚城守備軍校尉和揚城主管政務的太守都有問題。
首先要考慮的是,以上幾個疑點是否有交集點,他們隸屬於不同的組織,還是隸屬於同一個組織,亦或者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組織,爲了同一個目的而來。
要知道,揚城可是整個東籬三十萬鐵騎的命脈之地,軍糧的最大供給地。
沒有糧食的情況下,一旦大軍發生譁變,將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更要命的是,城府心智不輸于徐明秋的新王李且爲,此時正遊走在東籬內部,帶着升官發財死老婆的種種誘惑,被他徐明秋與東籬各將領密探。
綜合以上情況分析,徐明秋決定破釜沉舟,能一一攻破最後,不能一一攻破,讓孫大力等人臨死之前,好好地快活一把。
至於他,在傅海的保護下,必定能安全脫身。
雖然徐明秋與孫大力幾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建立的情感卻十分的深厚,雖然很不捨得他們成爲抵擋敵人的炮灰,當徐明秋明白捨得二字的真正含義,也明白傅海修爲再高,也護不住這麼多人。
“世……少爺。”孫大力眼中帶着火熱的期待,褲襠有些迫不及待的小動作,嘴上僞裝得不是很好。“我們不去,忍得住,沒人保護您,我們不放心。”
短短的幾句話,說得徐明秋心中很不是個滋味。
就在剛剛,徐明秋已經計劃好了所有的計劃,讓孫大力等十幾人走上炮灰的道路。現在好了,人家孫大力等人,明知道有人掏錢讓他們白嫖,寧可忍着,委屈自己兄弟,也要保護徐明秋的安全。
這是什麼精神,最爲純真的護主之心。
“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況且還有傅海在場,不礙的。你們去吧,該怎麼玩怎麼玩,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徐明秋掏出塞入衣服的手,不耐煩地擺手趕孫大力走,又以最快的速度塞了回去,總覺得自己動作慢了半拍很喫虧的樣子。
“我們不是不相信傅海,他……也要玩嘛。”孫大力吞吞吐吐地說着。
因爲傅海是這支隊伍中最正經的一個,很少說帶人隱晦意思的葷段子,再加上他迎娶春夏和秋冬的事情,包括秋冬懷孕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認爲他是個正人君子。
秉着大家都是自己的原則,所以孫大力纔會這麼說。
傅海瞪着銅鈴大的眼睛,臉上的表現好似一句話。
我謝謝你,這事兒你都惦記着我。
這一次,徐明秋沒有把手抽出來,臉上的笑聲漸漸消失,好似很不想看到此時的孫大力幾人。
“讓你們去,你們就去,我說的話不好使嗎?”
“少爺,可是……您剛纔,才大鬧了紅花館,萬一……”孫大力再一次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帶着姑娘滾到她們房間去,該喫喫,該喝喝,該開火的開火。”徐明秋大罵道。
雖然被罵了,孫大力心中卻樂開了花,扯着嗓子大喊道:“愣着幹什麼,沒聽到公子吩咐嗎?一人挑選一麻利得。”
十幾名強裝矜持的大汗們,逮住就近的姑娘,扛着就往沒有人的房間走去。
徐明秋被驚得目瞪口呆,如果不是怕喫虧,很想把塞入別人衣服內的手抽出來,揉揉難以置信的眼睛,確認自己看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兄弟們,聽我一句。”孫大力扛着姑娘站在房間門口,扯着嗓子喊道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通知廚房,酒菜準備齊後,彆着急着上,等我們完事後,用來補充體力。”
此話一出,驚呆了一衆人。
那些即將接待孫大力的十幾名姑娘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們能想象得到,自己將會面對怎樣的猛烈炮灰。
徐明秋的眼神上翻,想了又想剛纔發生的一切,總覺得是自己的腦子亦或者眼睛和耳朵出了問題。
這就是你說的,寧可委屈自己,也要保護得安全。
讓你們做炮灰不怨,虧我剛纔還深深地指責。
打斷自己的異象,徐明秋望向冒充傅海的小黑個子。
“現在輪到你了,你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