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被解散,說明老先知感知到了長老會存在的危害。誰曉得,被解散的長老會小動作不斷,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
一下好了,殺了近百個族人,按照一個族人一枚炸藥的標準兌換……不,一枚炸藥老先知絕對不會同意,十……枚?
徐明秋心裏盤算着,北門禾大步走了進來,臉上掛着大仇得報的笑容。
“哥哥,老先知處理得太好了,替我們殺了仇人。”
徐明秋看着北門禾大仇得報的得意勁兒,滿面惆悵。只有他知道,這件事的背後隱藏着一隻快要餓瘋的獅子,要命的是,這隻獅子知道徐明秋的手中有的食肉,怎麼喫,都不會被喫窮。
“後來的人都殺嗎?”徐明秋明知道一個都留不住,還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問道。
“嗯,都殺了。有幾個想聯手來的,被阿初姐一個人給解決了。今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阿初姐出手格外的狠辣,都是一擊擊殺。”
你不知道就對了,還不是因爲我的原因嗎?
徐明秋心中苦笑。
“後來老先知沒說什麼嗎?”
“光顧着高興那,差點把老先知交代的話給忘了。老先知請哥哥過去,說剛獵殺了一隻野獸,讓你一起嚐嚐鮮。”
飯無好飯,宴無好宴!
“能不去嗎?”
“哥哥,老先知剛殺完人,你不去,就不怕嗎?”
想來也是!
“你去嗎?”
“我其實想去的,但老先知囑咐我,在舅舅離開之後好好地管理部族,不要光顧着玩兒。爲了讓舅舅放心,我不能鬆懈,所以我就不去了。”
離開徐明秋的大帳前,北門禾自言自語道:“阿初姐姐說,傅海的藥很好用,族人都在康復中,我先去祭司大帳看看阿初姐和生病中的族人。”
徐明秋知道北門禾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爲了讓自己去北門初的祭司大帳內。
“世子,我們好像一直被老先知牽着鼻子走。”傅海低聲道!
“誰說不是,人老奸,馬老滑。”徐明憤憤不平道。
與此同時,老先知的大帳中。
正在細細品嚐野獸嫩肉,喝着新茶具盛着的茶水,一臉享受,感受生活的老先知無緣無故地打了幾個噴嚏。
“天真的冷了,我竟然會打噴嚏?”
不大一會,徐明秋不情不願地走進老先知的大帳中。
老先知看到徐明秋進來,一臉的恭維笑容,命人給徐明秋準備餐具,親自爲他倒上一杯茶,爲表誠意自己先喝一口。
以此表明,茶是好茶,很安全,沒有下藥。
擡擡手,示意徐明秋先喝杯茶潤潤嗓子開開胃。
徐明秋在半信半疑的情況下,將就着喝了一口,就這麼一口感覺肚子中暖暖的,這種暖暖的感覺很奇特,一直停留在他丹田的位置上。
他的眼睛一怔,正要詢問老先知爲何三番兩次用茶算計他,猛地感覺這股暖意消失不見。
於是他又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感覺,老先知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這茶是我在圖神山做神官的時候,無意間在一處山坳中尋到的。說來也怪,那裏常年高山積雪,幾日不見太陽,唯獨這茶生長的地方異常溫暖,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
於是,我便把它採集回來製成了茶葉。這種茶我稱之爲安修茶,寓意突破之後,安神鞏固修爲之意。”
老先知喋喋不休的說了好一會,徐明秋似懂非懂,似聽非聽的聽了一會,總算明白了老先知的目的。
他觀徐明秋剛剛突破到武道六重。
只是單單突破了,沒有鞏固自身修爲,爲武道六重夯實基礎,一天到晚地無所事事,沒事瞎溜達,也不說修煉夯實基礎。
因爲,巫術修行和武者修行差距太大,想指導徐明秋又找不到好的方法,只能用食補的方式幫助徐明秋。
聽完之後,徐明秋嘴上說着感激涕零,心中想着:老傢伙只是在鋪墊,等鋪墊完了,一定會一口咬死我的。
不過,比起防着被老先知咬死,徐明秋更想讓老先知同意他和北門初的事情。
“多謝老先知的好意,現在感覺身體舒服多了,一股暖意好似一把鐵錘一樣,在丹田中捶打。”
“無論修行什麼類型,六級是一個門檻。一旦進入五級後,很多東西都會發生改變,之前招式功法,威力大小,實戰,施展等等東西都會發生改變。五級之下只能稱爲有一技傍身,五級之上才能稱爲修行者。”
修行者?
徐明秋喃喃自語重複了好多遍,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修仙小說,脫口問道:“可以成仙嗎?可以御劍飛行嗎?可以開天闢地嗎?可以飛昇仙界嗎?”
老先知看到徐明秋如此虛心請教,一副上進青年的模樣,賞識道:“孺子可教也,你能有如此心境,如此想法,真是一個大傻子?”
徐明秋如遭當頭棒喝,瞠目結舌。皺着眉頭道:“你是在罵我嗎?”
“不,我不再罵你,而是在告訴你,別癡想妄想。這個世界沒有仙兒,只有神!你嘴裏的仙兒,只是人們的異想罷了,人是不可以成爲神的,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徐明秋感覺自己有些恍惚,又覺得老先知知道什麼,故意不說。於是他換了一個思路問道:“一級強者之上,還有別的強者嗎?等級如何區別?”
“有是有,我也不知道!”
老先知說得很認真,看不出一點欺騙徐明秋的感覺。
“老先知您是什麼級別的強者?一級?還是一級之上?”
老先知瞪了徐明秋一眼,笑呵呵地喫着肉,喝着茶。
“現在知道尊敬我了?晚了!我這裏有些事,你想辦幫我解決了,我再酌情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徐明秋很無奈,看着自己的計劃被識破,只能被動配合來老先知。
不就是被咬上一口嗎?
我還不信了,你能咬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