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貼近現實的話,說動了慕歸晚。

    原本她因爲怦怦直跳的內心,漸漸恢復了平熄。

    而接下來的兩天,她也沒有去看望燕北爵。

    燕北爵也一直沒有醒,不過醫生檢查了,並沒有什麼問題。

    相對於在醫院的平靜,歐國的醫藥行,卻是掀起了一番血雨腥風。

    king在慕歸晚找回來後,就召開了記者發佈會,將cell藥業集團總部改成傅家子公司。

    至於總公司,則是被他設立在夏國北城。

    聰明的人,不乏一眼就看穿king這個做法在打什麼鬼主意。

    這是要把歐國和夏國的市場都給拿下。

    知道king的打算,那些大家族公司怎麼甘心,紛紛開始針對king。

    可惜,他們正面的打壓,對準備了十幾年的king,猶如撓癢癢般,不痛不癢。

    因爲從原料,到成藥,傅家都是自己名下的產業鏈,根本不需要去尋求被人合作。

    對此,那些大家族和公司氣得牙癢癢,卻一時半會兒沒辦法阻止,也讓不少人再次蠢蠢欲動。

    正面的不行,來陰的,總行了吧。

    而這些人想法,king雖然不知道,但心中也能猜測到幾分。

    這些人正面剛不過自己,肯定會把主意再次打到慕歸晚身上。

    畢竟傅家現在重新出現,核心是繼承了傅家所有絕學的慕歸晚。

    只要沒有了慕歸晚,傅家根本翻不起浪花。

    因爲傅家的很多古藥方,當初就被他們搶走了,而慕歸晚就是繼承了傅家的醫學,也是醫術上的手段。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

    原本一直沒有好轉的燕北爵,終於醒了。

    只是因爲傷勢反覆,他此刻的身體十分虛弱。

    慕歸晚得知燕北爵醒了,就立即趕過來查看。

    經過幾天的沉澱,她已經下意識忘記了那天她做的事情。

    進了病房,她看到靠坐在牀頭,臉色蒼白的男人,皺了皺眉頭,不是很贊同的上前道:“怎麼坐了起來,也不怕扯到傷口。”

    “躺了這麼多天,感覺身體都快躺廢了,所以讓人扶着我坐起來。”

    燕北爵聽到慕歸晚語氣裏的關心,嘴角露出笑容。

    慕歸晚抿了抿脣,到底沒有說什麼,而是關心起他現在的情況,“傷口疼嗎?有沒有叫醫生過來檢查?”

    聽到這話,燕北爵也沒有隱瞞,如實說了,“剛纔有醫生過來看了,傷口開始恢復了,護士也幫我重新上了藥。”

    他停頓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神情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嬌弱,可憐巴巴的看着慕歸晚。

    “晚晚,我餓……”

    短短四個字,直接把慕歸晚刺激的渾身一哆嗦,汗毛倒立,手臂上佈滿了雞皮疙瘩。

    雖然這已經不是燕北爵第一次在她面前裝柔弱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被惡寒到。

    明明以前的燕北爵可不是這樣的話鋒。

    慕歸晚想到這裏,臉色陡然黑了下去,咬牙道:“燕北爵,你給我正常點。”

    “我怎麼不正常了?”

    燕北爵用着無辜的眼神看過去。

    慕歸晚一時間有些語噎,還有氣悶。

    只是當她目光觸及到燕北爵蒼白的臉頰,就如泄了氣的氣球,心想不跟病人計較。

    她輕哼一聲,詢問道:“你想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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