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唐海更是冷汗直流,只覺得一陣牙疼。
這句話怎麼聽着那麼耳熟呢。
爲洗塵丹而來的衆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葉玄楓的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難不成他真的想在這裏大開殺戒?
樓下,葉玄楓緩緩從衆人身後走出。
每走一步,身上氣勢便強上一分。
最後站定時,唐家衆人個個都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壓力,令人忍不住雙腿發顫,汗如雨下。
在這威壓之中,嶽恆海更是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意。不禁雙眼微眯,臉色肅穆,死死注視着葉玄楓。
只聽葉玄楓的語氣裏充滿桀驁和冰冷,緩緩道。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們唐家舉全族之力下江南,還不惜邀請烈山宗門人一起來爲我道喜,我很高興。”
“不過你們這樣風風火火來,又是圍我大婚酒樓又是送我二副棺材,還一番大肆喧鬧,最後卻要灰溜溜的離開。”
“這要是傳出去,我葉家怕是要落個待客不周的壞名聲,然後顏面盡失。”
嶽恆海臉上風雲驟換,看向葉玄楓的眼睛裏充滿濃濃怒火,不禁咆哮。
“葉玄楓,你究竟想幹什麼!”
“聽老夫一句勸,年輕人不要太氣盛,要學會見好就收。”
“不然到時候,你可承擔不起我烈山宗的怒火。”
誰料葉玄楓非但不懼反而更是氣勢凌人,渾身罡風吹得衣抉獵獵作響,語氣裏滿是嘲諷。
“承擔不起你烈山宗的怒火?”
“難道你烈山宗就承擔得起我葉家的怒火了嗎!”
葉玄楓咆哮怒吼,滾滾威壓隨着聲波一同向嶽恆海而去,殺機盡顯。
嶽恆海怒目圓睜,因氣極而滿臉漲紅,他烈山宗何時輪得到葉玄楓這樣一個小輩來羞辱。
他想要出手,可一看葉玄楓身後那羣修士,又不得不鬆開握緊的拳頭。
現在動手,他可不就是在找死麼。
葉玄楓深吸一口氣,大義凜然道。
“事情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不動手已然是不行。”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們,你們烈山宗練氣境強者一個一個來,只要有一人能勝我,我就放你們走。”
聞言,衆人的心跳皆是停了一拍。
難道他對自己的實力已經自信到如此地步?
其餘賓客也是不解,都認爲這是一步錯棋。
只有葉家人一如往常面色堅定,打心底認可葉玄楓的決定。
在他們看來,他們少家主的決定永遠都不會錯。
樓下,見葉玄楓如此囂張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百里衡山不禁冷笑。
“葉玄楓啊葉玄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人,怎麼打這車輪戰!”
說罷,百里衡山便安排好人員順序,推出了第一人。
“這是我們之中修爲最差的一位弟子,剛好用來試試你的戰力。”
“葉玄楓,別怪我沒提醒你,實戰可和放個氣勢不同,練氣境內,你修爲高就不一定贏。”
百里衡山剛說完,臉色就僵住了。
只見不知何時葉玄楓已經來到這弟子身前,緊接着一拳打在他的咽喉致命處,後者瞬間昏死過去。
一擊解決戰鬥。
“下一個。”
葉玄楓語氣冰冷,沒有絲毫猶豫。
衆人看傻了。
一衆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只有一個結論。
葉玄楓是個高手,有着遠超其修爲的實戰能力。
剛剛那一擊,速度極其之快。
在不留意的情況下,就算是他們也要喫不小的苦頭。
百里衡山咬着牙,臉上陰鷙乍現。
他不斷派出弟子,可不論是誰都很快落敗。
畢竟在實戰方面,有誰能跟從死人堆裏出來的西北戰神相提並論?
葉玄楓的一切戰鬥技巧都是殺人技。
對付這羣在宗門裏長大的貴公子,可謂是綽綽有餘。
甚至連靈氣都消耗不了多少。
車輪戰?不,這只是葉玄楓的單方面虐殺。
很快,烈山宗便只剩下一個練氣境弟子,百里衡山。
葉玄楓扭扭腦袋,顯得十分輕蔑。
他衝着百里衡山挑了挑手指,滿是嘲諷地喊道。
“喂,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