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第九十三章密謀詭計
    虞婭惜被他突然鬆開,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見他沒有扶的意思,又停頓了一兩秒而站起來坐下,眼中難掩窘迫的意思。

    她臉蛋被賀竣掐的發紅,眼中忍不住有淚意流淌。

    她以爲自己是能夠受到賀竣重視的,但卻沒想到他一心爲了自己那所謂的好姐姐。

    “虞宛矜她身體很好,現在已經能夠正常習武了,你不必爲她感到擔心。”

    似乎是爲了討好賀竣,她的語氣也比方纔好了太多。

    見賀竣臉色有所緩和,虞婭惜想到了自己近日心心念唸的事。

    虞淵明一口一個“遵守長者優先”,喻晟也對她念念不忘,那她就要把虞宛矜送給她最討厭的一位皇子。

    “你今日來找我做什麼?”賀竣被安撫後臉色也好了太多,能夠正常和虞婭惜對話了。

    “這不是想着你心心念念我姐姐,對她整日孤家寡人的也特別於心不忍,她是個好姑娘,而且你又對她上心的緊,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總是對她單相思吧。”

    虞婭惜塗了丹寇的指甲輕輕地在桌面上敲擊,吸引住了賀竣的注意力。

    他微微垂眸,一眼看出來了虞婭惜的心中所想,冷笑着揭穿她的野心,“你這樣的人,也會忍心把虞宛矜給我?”

    “爲何不忍心?只要她走了,這虞府就是二房的天下,況且四皇子心裏也沒我不是嗎?既然沒有我,我又何必強求,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我還是清楚的,”虞婭惜似乎是帶有哀怨的情緒在,所以無論說些什麼看着都比旁人更加讓人心酸,“你究竟要不要得到她?關於她,我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辦。”

    “說說看。”賀竣挑了挑眉,對此很有興趣。

    “她最近和我關係還不錯,至少沒有像以前那麼對我有防備心,到時候我把她帶到此處,你們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便可。”

    虞婭惜早已想好了一切,只要她願意作爲誘餌,便沒有特別難的事兒。

    “那好,事成之後必有報酬。”

    賀竣輕聲笑了一聲,隨後默不作聲地看着眼前人,虞婭惜總覺得他的笑容裏有些莫名其妙的古怪,但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

    反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她還是清楚的,自然選擇了和他成爲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也沒必要想得太多。

    彼時的虞宛矜自從醒來以後便坐立難安。

    前些天她能用客棧的時間來打發自己沒必要想得太多,但是今日解決完手上的所有事情之後,才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從喻晟受傷的那件事中走出來。

    她總是睜眼閉眼都是喻晟身上的傷勢,她見識過他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他是個戰無不勝之人,想必大大小小的傷都已經經歷過了,但她從沒見過意氣風發的人會露出那樣頹靡的姿態。

    她無法想象究竟他受了多大重傷。

    一旦心裏產生好奇,便會像撕裂了一個口子一般,無論如何也止不住自己的擔憂。

    “逢秋,去備上上好的金瘡藥,跟我去一趟七王府。”

    她拍了桌面,冷聲起身道。

    雖然喻晟是個不讓人擔心的,但她仍是想去探望。

    如果這一次他再不領情,那她便要決心生上好一陣子的氣了。

    虞宛矜如是想着,但心裏卻不能確定喻晟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身着了一身鵝黃色的紗裙,這次相比值錢的打扮帶了幾分輕靈嬌俏的一位,讓人耳目一新,更是不敢直視她絕佳的美貌。

    她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七王府,這一路上都暢通無阻,也許是因爲之前她來過的原因。

    她努力按捺住心裏的悸動,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喻晟的房間門口。

    “這裏怎麼都沒有人呀,小楓呢?”

    逢秋心下好奇地四處張望,這七王府果真是雕樑畫棟,就算她來過一次,卻也仍是忍不住會驚歎真真兒是好看。

    虞宛矜咬着脣,暗暗思襯了一會兒裏頭究竟有沒有人。

    可是她這一路上都沒看見小楓,也不能確定喻晟在不在府上。

    這還真是連個人煙兒都沒有,可憐了這麼漂亮的一座宅子,竟是空的。

    而喻晟方纔正咬着棉布自己給自己換好了藥,恰好收拾好傷口,提起衣服。

    虞宛矜不知裏頭所發生的事,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敲了敲門。

    她連續敲了好幾下都沒人應,有些猶豫。

    “小姐,會不會是七王爺不在?”逢秋覺得這有自己說不上來的古怪。

    喻晟在裏頭聽到了主僕倆的動靜有些慌亂,並未立刻應答她的敲門聲,連忙收拾手邊換下來的紗布。

    虞宛矜聽到了裏面的動靜,想到了那日面色平靜拒絕她的喻晟,一時衝動便推門而入。

    她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更來不及思索自己這個行爲一旦做了之後會和喻晟有什麼樣的後果。

    入目的便是他剛提上去的衣服和還未處理完的紗布,紗布上沾着腐爛的肉和血,讓人見了便忍不住作嘔。

    而她只是淺淺地看了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他滿身的繃帶上面。

    照理來說不應當這樣的,可是虞宛矜心中仍是有一抹毫無察覺的心疼劃過。

    “你這是被歹人所傷?”

    她微微顫抖着嘴脣,有些不可置信,她不敢相信喻晟會傷成這樣。

    又或者說,傷成這樣,怎麼可能沒有人陪着他?他不是金貴的皇子嗎?

    喻晟察覺到了她眼中難掩的心疼和緊張,但並未回答。

    他目光平靜,似乎是在聽與自己無關的事,也沒問她來七王府要做些什麼。

    他這三個月調查黑月組織,北上將其一窩端,其過程自然不順利,甚至可以用多舛來形容。

    他勉強回到了京城,但也不能保證黑月組織沒有其他繼承人,倘若最近有殺身之禍,第一個遭殃的便是和他走得近的虞宛矜。

    她雖然有練武的功底,但稱不上是奇才,且和黑月組織裏的那些專業殺手完全沒有可比性,如果一不小心,便會被他們抓去當人質。

    “我如何受的傷,不用你多管。”他仍是熟練的收起來了手邊的紗布,動作沒有一絲遲疑。

    而且聽起來是真心不打算告訴自己如何受傷了。

    可虞宛矜不死心,仍是追問,“那你這三個月去哪了?是不是皇上有什麼事派你去做?你受了這些傷,難道沒有人替你醫治嗎?你是皇子,爲什麼你獨自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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