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停留片刻,一點寒芒出現在三人身上,隨後一柄長槍如龍似虎直直捅向那三個施法的拉蘇阿奮週三人。

    半步天啓的修爲毫無保留的釋放,長槍一個螺旋,一穿三,將三人穿身而過,化爲齏粉.

    “誰?”

    “竟然連我都看不清。”

    瓦龍大驚,原本是讓自己的三位師弟先行攻擊,自己蓄力出大招,可怎麼就突然這三位師弟就這麼沒了,又驚又怒。

    後撤十數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三位師弟的方位。

    嗖....

    一股危機感涌上心頭,連忙移動,但是爲時已晚。

    特魯的絕技穿雲破空一槍刺穿了瓦龍的肩膀,也還好是事先有察覺,這才讓自己避免了心臟被穿透。

    “特魯你,你這是做什麼,你被控制了嗎?”

    雙手握住長槍,又驚又怒的發問。

    還沒等到特魯回答,特魯雙臂用力抽回了長槍,全力一腳踢向瓦龍。

    見特魯沒有絲毫留情的一腳,瓦龍連忙以雙手擋住。

    砰!!!

    原本瓦龍的修爲就不如特魯,何況現在有傷在身,即使是擋住,也是遭受重創,整個人猶如流星一般砸出四方城外。

    特魯可沒那麼容易就了事,一腳踢飛了瓦龍之後,又使出無畏衝刺朝着瓦龍落地的方向刺去。

    這一槍,刺到了瓦龍腋下,讓瓦龍撿回一條命。

    但是特魯仍然又怕又氣,生怕這等行爲會牽連自己,索性不使用武器,一套又一套技能捶打着瓦龍。

    很快。

    瓦龍便已是渾身沒處好肉,全身掛彩。

    即便是如此,瓦龍依舊不解,大聲質問:“喂,特魯,你這是作甚?我跟你有過任何仇怨嗎?”

    “仇怨?”

    “你跟我講仇怨?”

    特魯聽到這一句,火氣幾乎要從天靈蓋噴出。

    “這話我要問你,我跟你有何仇怨,你爲何害我?”

    說完,單手成爪,掐住瓦龍的咽喉,直直甩了出去,炸出一陣陣灰塵。

    瓦龍從灰塵中爬出,艱難的回話:“害你?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瓦龍一邊後退一邊辯解:“咱們千百年一直以知己相稱,怎麼會有仇怨,我沒有害你的理由啊?”

    “我呸,你還裝?”

    特魯又飛身殺向瓦龍,見狀瓦龍只能如喪家之犬一般敗逃,一邊躲一邊退,偶爾還要喫上幾記重拳重腳,苦不堪言。

    “瓦龍,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你害我,還要裝無辜,我此前跟你引爲知己,真是我瞎了眼。”

    聽到特魯的話,瓦龍也是糟心不已,也不躲不閃,站立等死。

    見瓦龍這姿態,特魯也不免手下留情,一記手刀停留在瓦龍的脖子處,眼神中充滿怒火的盯着瓦龍。

    見特魯終於停下,瓦龍終於有機會問清楚內心的疑問。

    “特魯,你殺了我三個師弟,現在還想殺我,口口聲聲說我在害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害你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只是對那個武館攻擊而已。”

    “我草!”

    特魯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瓦龍身上。

    “我明明說了我去拜訪賜予我機緣的前輩,你竟然對我前輩的武館攻擊,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這麼做?虧我得到機緣的時候樂意跟你分享,你竟然就這麼對待我?是何緣由?白眼狼也沒那麼狠毒吧?”特魯指着四方城城門,胸口不停起伏,顯然是氣得不輕。

    這番話猶如一道驚雷,直直把瓦龍劈懵了。

    顫顫巍巍的說着:“難道,那座武館的主人就是賜予你機緣的前輩?”

    “廢話,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特魯沒好氣的叫罵,整個身子一陣癱軟。

    剛剛可聽到了前輩的叫罵聲,現在,可怎麼辦啊?

    得到了特魯的確認,瓦龍也是嚇得說不出話,可仔細想想,如果那人是賜予特魯機緣的大佬,那刀龍得罪了他,豈能活命?

    可如果不是的話,刀龍那麼拼命的阻止自己報仇,還要送禮又怎麼解釋?刀龍也是實打實見過特魯的修爲,依然放話有去無回,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看來,真的是同一個人。

    想到自己如此不開眼,竟然對這等高人出手,恐懼感涌上心頭,整個人也是坐倒在地面上。

    “哥,我的哥啊,怎麼辦啊,我們怎麼辦?”

    瓦龍一臉絕望的詢問特魯,雖然自己是出了名的莽夫,可不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如此大能自己能算什麼?

    “草,我都想割下你的人頭去跟前輩賠罪。可是現在是我對你手下留情,估計瞞不過前輩了。”特魯一臉絕望的看着天空,眼中飽含熱淚。

    “哥,哥,要不咱們跑吧,這個事情就當我是對不起你,以後我會盡全力補償你的。”想到自己得罪了這等人物,不由得渾身發軟,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懲處。

    “跑?跑個der?你當是凡人之間的仇怨麼?遠走他鄉,終身不回就能了事?”特魯沒聲好氣的說着。

    “那我們怎麼辦?”

    “走吧,我們去認罪,現在不敢求機緣了,只求能活命,就好了。”

    特魯說完站起身,往城中武館走去,見此,瓦龍也只能跟上,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着。

    兩人以前以後的來到武館門口。

    特魯指了指門口三個看門老頭。

    “你看看,你仔細看看他們是誰?”

    瓦龍細眼一看。

    “鐵三角?半步天啓?臥槽?”

    見到這三人的修爲,瓦龍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三人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又是一臉無奈的閉上,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索性就當看不見。

    特魯又指了指在牆角處一邊刷牆一邊玩黑色物質的老頭。

    “這,這是半步天啓?不,不是,跟自己一樣是天科九層,可這氣息跟自己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臥槽。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種呼風喚雨的人物,都在這裏打工?

    做安保,刷牆這等下等工作?

    瓦龍不可置信,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在做夢,不自覺的揉了揉眼睛,生怕看錯。

    這等情況,特魯倒是習以爲常,自己上次也是這麼覺得。

    “咯咯咯!”

    一聲雞叫。

    兩人齊刷刷擡頭,只見武館的圍牆上矗立着一隻雞,高聲打鳴之後,又跳回院內。

    “這....”

    這是什麼?雞?還是大鵬?

    這鳴叫聲?好像也是半步天啓的修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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