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清不由得一陣疑惑。
“這羣傢伙怎麼去那麼久?信號也不來一個?”
說着,把自己隱藏起來,悄摸摸潛入老王家。
只見老王家毫無任何異常,燈火通明,四處乾淨簡潔,房屋完好,沒有任何毀壞的地方。
伸出手敲了敲。
隨即門被打開。
只見聖心門一干弟子全部被捆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彷彿剛剛經歷了什麼一樣。
“那姓龍的矮子姓唐的胖子,想得到我老王的房子便直接出手威逼利誘,雖然手段有點低能,卻也不失爲大宗門做事光明正大的行徑,怎麼你們聖心門,頂着名門正派的頭銜幹着這等坑蒙拐騙的勾當,是不是有點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只見屋裏頭傳來老王的聲音,卻未見其人。
緊接着,所有弟子都被一陣罡風颳出城外,而徐長清則是得到了特別照顧。
沒等徐長清看清楚人,就已經捱了兩個大耳刮,隨後一口陳年老痰將徐長清噴到了大街上,好不狼狽。
......
大街上的小喫檔。
“坤坤啊,這頓湯粉,咱們兩個人喫一份,用掉一枚金幣,就先用你那份金幣,我這個金幣留着下次應急用。”
小喫檔口的餐位上,碧蘿手上捏着兩個金幣自顧自的跟坤坤說道。
“唉....”
“我都習慣了,粉你吃了,肉你吃了,菜你也吃了,就連湯你都喝了一半,我就喝了半碗湯,我都習慣了,你開心就好。”
坤坤嘆了口氣,已經認命了。
“你喫得飽嗎?”
碧蘿對着坤坤問道。
坤坤白了碧蘿一眼:“你猜猜我喫得飽嗎?”
碧蘿也露出了姨媽笑:“你猜猜我爲什麼這麼問?”
聞言坤坤一個抖擻:“懂了,懂了,我這就去偷主人的餅乾過來充飢。”
說着,坤坤撲通的飛走了。
“不能急,但是一定要快,懂了嗎?”
碧蘿對着在坤坤後面喊了一句,又自顧自的舔着碗。
......
“我草,那人是誰?竟然知道我是聖心門的人,莫非是我那羣不爭氣的師弟什麼都說了?真特麼晦氣。”
徐長清被老王噴到大街上,一邊走,一邊用手帕擦拭着臉上的濃痰。
“總之在這附近多找找,總有點線索,隨便問個人吧。”
徐長清看到了附近的小喫檔。
走了過去,大聲呵斥。
“老頭,我是徐坤,修煉者,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否則,我腰間這把大刀隨時可能落在你的頭上。”
只見老闆表情驚慌,眼中卻沒有絲毫緊張的神情,本能的抱頭蹲下,眼角時不時瞥向一身白衣正在舔碗的碧蘿。
徐長清眼神隨着老闆的目光看過去。
“我靠......我完了。”
渾身顫抖,牙齒打顫,彷彿掉進冰窟一般,嚇得不敢移動半分。
這人不就是那個一根手指頭讓自己吃了一肚子豬屎的傢伙嗎?
我怎麼會在這遇到這個變態?
“好可怕啊......這人還帶着刀,嚇壞小女子我了。”
碧蘿一聲驚呼,雙腳打轉,往老闆身上倒了上去。
徐長清原本見碧蘿靠近自己,嚇得幾乎要丟掉武器原地投降,豈料竟然這人會被嚇成這樣?莫非,不是同一個人?
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是不是....上次那個.....?”
碧蘿眼珠子一轉,連忙失聲大喊:“啊.~~~不是我,小女子第一次跟大爺見面,饒命吶......”
整個人都倒在老闆身上,這讓老闆臉上出現一抹羞紅,真刺激。
見碧蘿如此反應,徐長清大喜,那就說明了不是上次那個女人,既然長得那麼像,那肯定是姐妹,甚至是孿生姐妹。
你姐姐對我的傷痛,就讓你這個妹妹來償還。
爲什麼說是姐姐?因爲我的設定就是姐姐傲,妹妹柔。
徐長清獰笑道:“今天可算是能報仇了,你這個破女人,你我無冤無仇,但是,你這張臉,讓我很不舒服,我要在你臉上下兩把井字棋,然後把你賣去青樓,然後讓我幾千名師弟上去關顧,就不給錢,我要讓你受到無盡的折磨,以泄我心頭之恨。”
碧蘿不解,不是說要示弱,要激發異性對自己的保護欲嗎?這老闆怎麼無動於衷還一臉享受?怎麼回事?
正當徐長清高舉大刀的時候,坤坤也正好趕了回來。
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坤坤嘴上叼着的餅乾,直接把餅乾碰得稀碎。
見狀,原本驚恐的碧蘿臉色一變,我拿你試戲,你敢弄壞我的餅乾?
突然站起身,神情嚴肅的看着徐長清。
感受到自己靈魂深處的恐懼。
徐長清嚇尿了,這特麼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我的天,我到底做了什麼?
握着大刀的雙手幾乎拿捏不住,求饒道:“那啥,我這是在排練,我不是....我不是有那個意思....前輩...誤會啊....沒啥事的話....我這就滾.....”
在說到誤會的時候,徐長清早就奔跑而去,剛剛那麼多狠話,不跑肯定沒有好果子喫。
本來想拿徐長清做實驗的碧蘿並不在意,但是餅乾被毀,這可不能忍,當即想親自出手,但是眼珠子一轉,有了,由頭有了。
厲聲大喝:“特麼的不許走!”
聲音不大,但是準確的傳入徐長清的耳朵。
但是,自知不跑就生命危險的徐長清怎麼會聽得進去?
更加加速的跑。
“坤坤,餅乾是在你手裏被毀的,你不負責的話,你一會就是這個餅乾下場。”
聞言,坤坤一個激靈,展開雙翅,連忙掠去。
雙翅輕輕一震,就追上了徐長清,降落在徐長清面前。
半步天啓?
我何德何能能招惹到這些大佬?
又回頭一看,只見碧蘿慢悠悠的扭着腰,向他走來。
“前有狼,後有虎,我完了。”
跪倒在地,大刀丟在一邊,雙手高舉,擺出投降的姿勢,以求能饒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