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徐長清已經腦子錯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股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字都念了出來,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是否通順。
“八十歲的兒子我可以理解,十八歲的老母,你爹玩得挺花的啊。”
碧蘿鼓着掌,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殿下,這個人,我們應該怎麼處理?”
坤坤一臉不屑的說道。
“怎麼處理?好辦!就看他懂不懂事,就看他覺得自己的命貴重到什麼程度。”
碧蘿居高臨下,伸出一腳踩在徐長清的肩膀上,巨大的壓力襲來,讓徐長清痛不欲生。
坤坤也磨了磨自己的指甲,賤賤的說道:“懂事的人早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不懂事的人,下輩子也會知道怎麼做。”
徐長清嚇尿,連忙從身上的儲物袋四處翻找。
“兩位,這是我聖心門的不傳之祕,聖心訣的祕籍,給...給您。”
徐長清心一橫,將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交了出來,這個可是聖心門門主徐福的不傳之祕,外傳是死罪,想必可以換現在自己一條命吧?
“啥玩意?你欺負我沒文化是不是?拿本破書來搪塞我?”
碧蘿腳上稍稍用力,徐長清的肩骨驟然粉碎,劇烈的疼痛充斥全身。
可也不敢叫喊出來,又連忙把自己從聖心門偷的五雷化極手祕籍交出來。
“我特麼說了,我不要什麼破書?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碧蘿一聲大喝,把徐長清屎都嚇了出來。
“前輩,前輩饒命,我這還有......”
徐長清大驚,原來剛剛不是覺得聖心決太低級,而是根本不是書的原因,連忙把自己壓箱底的法寶通靈寶鏡拿了出來。
“前輩,這是通靈寶鏡,半步天啓的寶物,絕對一等一的好東西。”
徐長清一臉肉疼,自己自詡這法寶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可真的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反而拿出來以求保命,當真諷刺至極。
然而碧蘿根本不買賬。
“啥玩意?這種用來偷看娘們洗澡的小玩意拿來孝敬我?你特麼在侮辱我?”
說完,將這個通靈寶鏡一手捏成粉末。
“就是就是,殿下,這種人乾脆咱們殺了他,拿他的儲物袋自己找就得了。”
聞言,徐長清被嚇尿,再次翻找。
可無論怎麼翻找,依舊找不出任何比得上之前拿得出手,不由得露出絕望的神情。
碧蘿一聲怒罵。
“坤坤,直接把他的儲物袋拿過來,咱們自己找。”
“好嘞。”
坤坤收到命令,揮舞着自己的雞爪,往徐長清手上的儲物袋抓去。
雖然徐長清想交出來,但是出於本能,仍然翻來覆去的四處躲避,不消一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坤坤抓得支離破碎,身上更是多了許道血痕,頭髮也凌亂了,看起來就好像遭受了什麼什麼一樣,又可憐又滑稽。
坤坤將徐長清的儲物袋裏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靠,這個傢伙收廢品的,錢一分都沒有,全是破爛。”
碧蘿一跺腳,將儲物袋裏面的東西踩了個粉碎,坤坤也把儲物袋撕成碎片。
“殿下,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回家睡覺。”
說完抱起坤坤離去。
留下了渾身顫抖畏畏縮縮的徐長清蜷縮在角落。
而碧蘿跟坤坤也來到了房間。
“坤坤,要不要咱們再去挖墳?”
“殿下,這可不興說啊,主人知道了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坤坤有點害怕。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你打算是讓我扒了你的皮呢,還是想讓主人扒了你的皮呢?”碧蘿笑着說道。
聞言,坤坤一愣,顯然這是送命題。
“安心啦,只要主人沒發現,不就等於沒有做嗎?但是你要是選擇被我扒皮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碧蘿磨了磨自己的美甲,吹了口氣,眼神打量着坤坤。
坤坤一個點頭,橫豎都是死,至少選個晚死一點的死法。
“那就去上次那個峽谷吧,那裏地處極陰之地,也就是凡人所說的養屍最佳場所,那裏一定有東西。”
“如此,甚好。”
一人一雞開始密謀細節。
......
次日。
“阿福啊,爲師最近閒得無聊,跟爲師出去打獵吧。”
阿倫閒得發黴,這喫喝不愁的日子也沒那麼好,人一喫飽,滿腦子都是慾望,關鍵是這裏也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發泄的地方,那就只好歸回原始的慾望。
阿福停下了洗衣服的手,詢問道:“師尊,去哪打獵?”
阿倫略微思索:“我上次給你治病的時候,去過一個大峽谷採藥,上次去得匆忙,那個超大峽谷只探索了不到一半,這次咱們深入一點,說不定能多幾個野味。”
“好的師尊。咱們何時出發?”
“不急,等兩天天氣好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