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啊,華而不實的東西,脆得跟紙板差不多,搞這些幹嘛?錢多燒兜嗎?還沒我家窗戶結實。”

    阿倫終於把外面這一層水晶牆給踹個稀巴爛,走到裏面才發現,外面水晶牆已經夠亮眼了,裏面更誇張,淡藍色的光暈,若隱若現此起彼伏的,甚是怪哉,這山洞也建這玩意?

    幸好這是淡藍色的光芒,要是嫩粉色,阿倫甚至會覺得來了一些違規場所一樣。

    “退無可退,那就只好一往無前了,我倒要看看如此奢華的裝潢裏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阿倫下定決心,無奈實在安靜得可怕,只好一邊走,一邊跺腳製造聲音,讓周圍顯得不那麼安靜。

    只是這每一腳下去,聖心門都會經歷一次搖晃,在裏面的人,只覺得像世界末日一樣,山崩地裂,鬼哭狼嚎。

    “聖母不好了,咱們的各種大型建築都崩塌了。”

    “聖母,現在除了門主的禁地以外,全部都沒了。”

    一個接一個的消息傳來,讓駱仙兒頭都大了,捂着腦袋,說不出話來。

    這時,被顛得找不到北的徐長清也飛了過來,對着駱仙兒質問:“師叔,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怎麼管的?”

    “你特麼不也是管事人之一麼?你不知道的東西我能知道嗎?”駱仙兒也對徐長清一聲怒斥。

    眼神中充滿鄙夷,對於這個跟小輩跟自己共管門派的任務就已經讓自己覺得很不爽了,怎麼現在還跟白癡一樣?

    這就是我聖心門未來的門主麼?

    這時,外出調查的衆長老也歸來,可均無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南海各大門派均無嫌疑,有的甚至查到了東洲,也是一無所獲,簡單來說,就是並不是別的宗門捅刀子。

    “看來,只能去龍脈走一趟了。”

    駱仙兒領着衆人,來到了行刑處。

    “師叔,你搞錯了吧?這裏是處罰門內叛徒跟外敵的地方。”徐長清說道。

    “小徐,你剛當上首席弟子不久,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很正常,這裏既是行刑的地方,也是最接近龍脈的地方,知道爲什麼這裏有陣法壓制修爲麼?就是因爲這裏是接近龍脈的地方,否則,又怎會在一個普通的行刑處佈置此等陣法不是?”

    駱仙兒耐心的解釋道。

    聽完,徐長清若有所思,莫非是自己放了個凡人進去導致的?

    隨即又把想法拋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凡人,談什麼破壞龍脈,這個想法怎麼會出現在我腦子裏?

    使勁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給晃掉。

    一行人踏足進去,裏面的守衛當即攔住。

    “不好意思啊聖母大人,裏面行刑還沒結束,還沒交接,門主有令,只有行刑結束纔可進入。”守衛有點畏懼的說道,跟徐長清那時候的態度天差地別。

    “滾你個蛋,什麼時候了還管這個?徐福是什麼東西?你也敢拿來壓我?這聖心門姓駱不姓徐,我一介女流讓他當個門主而已,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說罷一個巴掌,將守衛扇得找不到北,率領衆人進入行刑處。

    即將踏進,除了駱仙兒以外的其他高層,卻有點猶豫不決。

    畢竟這陣法的效果的壓制任何修煉之人的修爲,即使是本門高層,有本門心法抵禦,也只能維持自身百之一二的修爲,所以這裏的行刑官才都是那些健壯無比的凡人,凡人不受陣法影響。

    最關鍵的是,倘若這裏真的被人入侵,且破壞了龍脈,那就憑自己剩餘的百之一二的修爲,能全身而退麼?

    “你們的顧慮,我明白。”

    “不過,你們在加入聖心門之時也宣誓過,爲了聖心門,可以付出一切,你們忘記了?”

    衆人聞言,紛紛慚愧的低下頭。

    猶豫再三,終於把頭點了下去。

    咔哧咔哧.....

    陣法被打開,衆高層懷着警惕的心踏入陣法。

    剛一踏入,所有人並無任何不適,儘管沒進來過,但是也聽過不少進來的人講過這裏的故事,可如今親身進來,卻有點似是而非了。

    環境跟預料的一樣,氛圍也一樣,只是自身的修爲,似乎並沒有被壓制。

    包括駱仙兒在內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也沒人敢說,流着冷汗,硬着頭皮開始調查。

    “怪哉怪哉......”

    駱仙兒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裏應該有數百名身材健碩的女子纔對,爲什麼自己等人進來,不來行禮不來參拜?

    一股莫名的恐懼籠罩在心頭。

    終於來到行刑的洞府內,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驚掉下巴。

    所有人都本能的擦了擦汗,倒吸一口涼氣。

    數百名行刑官,竟然被人殺死?而且都是一擊斃命。

    這擱外面也許不值一提,可這裏可是聖心老祖的陣法內啊,自己等人如果被降低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修爲,也許也能擊殺這些人,卻也未必能一擊斃命不留外傷。

    看來,真的大事不妙了,如果剛剛自己沒被陣法影響降低修爲可以解釋爲是因爲自己心法修煉到家的話,那這個可就沒法解釋了。

    看來真的有人進來,破壞了陣法。

    能頂得住修爲壓制或者說免疫修爲壓制的怪物,真的存在麼?

    衆人收拾收拾心情,往龍脈屏障走去。

    果不其然,屏障被打碎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不免一陣頭皮發麻。

    這可是開山老祖親自選址,親自佈陣,留下祖訓,每一代掌門人都要定期維護屏障,注入真力,十萬年來,累積的量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可就是這麼一個屏障,也碎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這屏障破洞還傳來一陣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還在裏面。

    如此怪物,誰敢硬扛?誰敢進去一探究竟?

    縱使最淡定的駱仙兒,也倒退數步。

    更別說其他人了。

    “諸位,據老祖留下的文獻,說是龍脈裏面能量凌冽,天啓修爲以下的修爲一碰就灰飛煙滅,咱們先撤出去,我去找徐福商議。”

    駱仙兒留下這句話,拔腿就跑,剩餘的一干人等,也跟在後面跑,生怕龍脈內的怪物會竄出來咬他們一口似的。

    跑在最後面的徐長清,此時整個人是懵逼的,因爲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這實在是太過於天方夜譚,以至於跑路的時候跌落吃了一嘴奧利給也沒有嘔吐的意思,含在嘴裏爬起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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