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應該沒事的阿倫悄咪咪的趕回西涼城。
可他還是低估了這些來拜訪的人。
剛一進入客棧,便有數百個人簇擁上來,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誇張。
難道十階演陣大師真的已經在這裏達到了老少通喫的地步嗎?
“見過大師!”
衆人見阿倫到來,紛紛躬身行禮。
“我不是大師,我只是一個小癟三。”
阿倫無語,這種德不配位的感覺真不好受。
“我只一個普普通通的路人,路過此地,碰巧遇到有人破了陣,只是你們愚蠢,看到我,就以爲是我,其實我真不是。”阿倫苦口婆心的解釋。
“大師,我明白,是我等愚蠢,將大師的水平進行錯誤的估算,導致您一直不高興,我們如今已經明白,原來您是十階演陣的大師,此前是我們的錯誤,還請原諒。”
爲首的一個老頭跪在地上訴說。
“媽的,油鹽不進是吧?給勞資滾蛋!”
阿倫不理會其他人的言語,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大門。
“大師果然是大師,我等傾盡全力在大師門口布下了大約品階在六階的認知阻礙陣法,沒想到完全無法動搖到大師的任何感官,看來傳言非虛也,如若不是達到十階以上的大師,如何能入六階陣法如無人之境?”
門外的幾個首腦在議論紛紛。
同時也鼓勵了其他想來拜師想來獻上身體的人。
從此,在門口長期跪着一羣想要拜師的青年,似乎想用他們的毅力來打動阿倫,並且還有時不時的少女假裝暈倒撲向阿倫,也被阿倫一一閃過。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是仙人了,壽命已經非常長了,當下不需要女人,只要真愛,這些人都是衝着自己十階演陣大師的名頭來的,談何真愛?
所以已經麻木且熟練的無視下跪的男人以及那些饞自己身子的女人。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一月有餘。
......
西涼城外。
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正在井然有序的進城。
這隊伍足有萬人,且人人修爲精湛,至於隊伍中間的轎子,更是散發着祥瑞光芒,甚是厲害。
那便是從教國退休下來的老圓桌騎士,回故鄉探親。
他叫秦如漢。
是一名十階演陣師。
此次前來,正是尋找可以接替自己在教國位置的演陣師。
他緩緩打開轎子的幕布,準備迎接老少鄉親的歡迎。
可沒想到的是,他準備說出自己準備已久的客套話時,卻發現偌大城門口,前來歡迎自己退休的不過千餘人,跟自己萬餘人的隊伍比起來,是如此的寒酸。
他愣住了。
莫非是人走茶涼?
不是吧?我雖是退出了圓桌騎士,可我依舊在教國擔任要職,怎麼感覺我失勢一樣?
秦如漢指着前方的一個人,緩緩問道。
那少女微微靠近,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爲有點其他事,導致後援會的其他人都請假了,秦如漢大人,我來也是一樣的,一樣的.......”
秦如漢不愧是活了多年的人,一眼看出少女的不對勁。
他反手一抓,將少女抓在身前,大聲質問。
“有事?請假?你說說,什麼事比迎接我更重要?”
那少女嚇得臉色慘白口吐白沫,已經說不出話來。
見狀,秦如漢揮一揮手掌,一抹金光閃過,將驚嚇不輕的少女恢復,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她。
“我已經治好了你驚恐過度的毛病,還不說話?想死?”
說完,他渾身威壓盡放,殺氣四起。
“秦如漢大人,姐妹們都在設計英雄救美的橋段,都沒來。”少女支支吾吾的回答。
“英雄救美?什麼意思?救別人還是被別人救?”
秦如漢質問道。
“回大人的話,最近西涼城來了一名演陣大師,經過多方人士的推測,這位演陣大師的位階高達十階,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就連後援會的姐妹們也不例外,紛紛想要巴結那位大師上位!”少女戰戰兢兢的回答。
“我草!”
“十階?我也是十階?不是有我了嗎?”
秦如漢大怒,五十級修爲的氣息綻放,將周身一萬多隊伍的人全部掀飛,這才堪堪解氣。
“大人,那位大師據說還是單身,而且目前還在求偶,所以才紛紛請假,打那位大師的主意。”少女再次回答。
這話,點燃了秦如漢的怒火。
“不就是一個十階演陣師麼?再強能有我強?”
“老夫修爲出神入化,對於各類陣法瞭然於胸,沉浸在十階多年,同爲十階,實力差距是天差地別,這羣小毛孩子竟然舍玉求瓦,當真愚蠢!”
“傳令下去,後援會的所有人都給我回來,另外再宣佈我回歸西涼城,選拔圓桌騎士的陣法師!”
秦如漢下令道。
“遵命。”
其他人連忙領命而去。
不久之後。
圓桌騎士秦如漢迴歸以及選拔新的圓桌騎士的消息傳遍了西涼城。
這下,更吸引其他的人了。
此前那些不來拜訪的孤僻高手,此刻也是紛紛動身。
兩個十階演陣師同在一城,本就歷史少見。
最關鍵的是,同行是冤家,兩位大師到底能碰撞出什麼火花,更是讓人有無限的想象空間。
是針鋒相對?還是歸順?又或者......
總之都在告訴所有人,這一定是一個有趣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