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假太監是真權臣 >第47章 日日召他侍寢他也是願意的
    鍾黎這麼想了,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坐起身來拉住陸霜的手往自己懷裏一拽,然後又躺倒在牀上。

    陸霜猝不及防被他整個人都重量往下帶,直撲撲壓倒在了鍾黎身上。

    他藉機摟住她的細腰,把頭又埋到她頸間閉上了眼。

    “你起來你放開我”,陸霜雙手往鍾黎胸口推搡,“耍什麼無賴?”

    陸霜發覺自己脾氣還是挺好的,她雖然有過想直接武力解決,把鍾黎扔出去的想法,但還是壓了下來。

    一會後她又覺得好像心裏並沒有特別大的火氣,推搡了一會見鍾黎不動,乾脆鬆了手。

    或許全是她的錯,是她要讓鍾黎喝酒的,是她犯酒癮要斗酒。

    她輕嘆一聲:“躺就躺會吧,等下醒酒湯來了,你要喝了再不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鍾黎:“……”

    他已經想好,醒酒湯來了他也不喝,於是抱着陸霜側過身去,伸手摸了被褥來胡亂一蓋。

    “還有,明天給我洗牀單被褥。”

    “……好。”

    他在她耳邊沉沉應了一聲,陸霜不知怎的一聽這聲音心跳快了一下,人卻是安靜下來了。

    不多時,身後傳來勻稱的呼吸聲,而抱在她腰間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陸霜伸手去掰了掰,那手就會變得更緊。

    陸霜一愣。

    前世她是嫁了人,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之後就各睡各的,雖然她下意識地覺得不該這樣,但陳謹弈說不互相打擾才能睡得好些。

    她微微側頭瞄了一眼鍾黎,心想人和人的區別就是比人和豬的區別還大,抱着睡明明很舒服好不好。

    以前年幼的時候,那時母親還在,陸霜最喜歡窩在她懷裏睡,那種舒適和安心是她這輩子都會懷念的。

    想到此,她覺得這個擁抱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客觀來說還是挺享受的。

    鍾黎昏昏沉沉,依稀察覺懷裏的人不再緊繃,但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後又窸窸窣窣的亂動。

    不過他感受得出來她不是想跑,手上便鬆了些力道,陸霜順勢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着。

    不知是不是受了鍾黎的影響,她也覺得有幾分睏意,便伸手把錦被往上拉了拉,闔上了眼,打算趁着等醒酒湯的功夫眯一會。

    陸霜還是低估了自己的睡眠質量,不多久鍾黎就感受到懷裏的人是真的睡熟了去。

    他酒勁來得快去得也快,摟着她又躺了一刻鐘後,醉意已經散得七七八八,當然也意識到雲嵐是不會拿醒酒湯來了。

    這陸府的丫頭,真的比墩三聰明太多了。

    懷裏的小姑娘腦袋抵在他胸口上,只能看到微散的墨發和半張安和的側臉,黑長的睫毛靜靜垂着,這般模樣比她以前追在別人身後跑的樣子不知順眼多少。

    屋內幽靜,早先匆忙點着的燭芯也燃滅了去。

    因這裏頭靜了,外頭的聲音就放大了,旁的風聲樹聲的也就算了,偏這入春時的貓兒開始叫喚的,喵嗚喵嗚地喚得人心煩。

    鍾黎清醒了後一時睡不着,香軟在懷又伴着此起彼伏的貓叫春,額頭不知不覺布上了一層細汗。

    他算着自己還要頂着這個太監的頭號多久,卻腦中凌亂,算着算着竟想起前幾日陸霜送他的那幾本小書來。

    說實話,那幾本他全看完了。

    其中知識確實不少,可不實踐過又怎知真假,鍾黎難以剋制地想,若是陸霜真是個女流氓也沒什麼不好,日日召他侍寢他也是願意的。

    他維持着淡然的面色胡思亂想一通,最後還是用內力調整了氣息,在陸霜頭上淺淺覆下一吻。

    皇子府。

    陳謹弈被關了一個多月已經快要抑鬱了,每日情緒越來越不穩定,時不時就狂躁,府裏的下人平白無故捱了罰已是司空見慣。

    剛又發完一通脾氣後,他收到了陸倩寫來的信。

    陳謹弈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女人爲了聯繫他還特地去訓練了信鴿。

    男人的自信恢復起來就是這麼容易。

    那信還是一如既往的情情愛愛,陳謹弈隨意翻看了一下,無意在最後一段裏看到了“姐姐”二字。

    “陸霜?”

    他又仔細看了看,原來陸倩說的是被姐姐打了,且還是扇巴掌。

    陳謹弈捏皺了信,陸霜是扇人扇上癮了是吧?

    他覺得自己不能想陸霜,一想就會暴躁,他屢次三番對下人發火都是因爲想到了陸霜。

    他握緊了拳頭,心中自然地將愛慕他的陸倩與自己歸爲一起,至於陸霜,他定時要打回來的,還要幫陸倩挨的也討回來。

    陸倩對他百般仰慕,陸霜卻敢對他不屑一顧,陳謹弈覺得光打陸霜還是不夠的,他要將這對姐妹都收入府中,讓陸倩做大!

    他要讓陸霜看着他寵幸陸倩,讓陸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求他分一點寵愛給她。

    只要想到陸霜撕心裂肺地跪着哭求他給她的模樣,陳謹弈就興奮得不行,他深吸了幾口氣,此時正好有婢女敲門,“殿下,浴房的水已經備好了。”

    “……”

    “殿下?”

    陳謹弈倚在書房的木椅上,沉默了一會才道:“你過來。”

    那婢女戰戰兢兢走過去。

    她知道這兩日許下人無故捱了打,她先前是個粗使丫鬟,這個差事還是因爲上一個丫鬟被打了才讓她臨時頂上的。

    陳謹弈見她走得慢,起身來一把將她拉過,毫不留情地摔在桌上。

    “啊!殿下!”

    那婢女驚聲尖叫,結果話音未落就捱了陳謹弈一耳光,她被打得腦袋發懵,身子軟弱無力地散在桌上,三兩下就被褪去了衣衫。

    陳謹弈壓下身去,一手死死掐住她的下顎,“叫什麼名字?”

    那婢女不敢正眼看他,“奴……奴婢……”

    不等他說出口,陳謹弈又打斷道:“不管你叫什麼,你以後便叫雙兒!記下了嗎?”

    “是……雙兒記下了。”

    陳謹弈這才鬆開了手,這婢女姿色平庸,他起身去吹滅了整屋燭火,又一邊解着腰帶一邊走回來。

    雙兒即便是再呆蠢,此刻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她雖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興奮。

    從粗使丫鬟一躍成爲二殿下的女人,即便是捱了巴掌吃了痛,那對她來說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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