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假太監是真權臣 >第48章 因爲我一時疏忽讓妖孽爬了我的牀
    “雙兒,求我。”

    陳謹弈的聲音極具威脅,雙兒緊張到有些魔怔,“求……求你,求殿下……”

    “求我什麼?”

    陳謹弈一手掐住雙兒的脖子,一手伸向她的腳踝,欺身而上。

    雙兒被掐得險些喘不過氣,沒能回他的話,恐懼的眼淚啪啪往下掉。

    感受到女人的眼淚,陳謹弈壓抑的內心突然得到了一絲釋放,他這才鬆開她的脖子。

    雙兒大口喘氣,還沒緩過來便被扯住了頭髮。

    “求本殿什麼?說啊!”

    雙兒感受到他另一隻手開始不斷往上游走,她本能的羞恥,不願開口,可又不想錯過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最後還是帶着泣音道:“求……求殿下憐惜奴。”

    “賤人!你只配做本殿的奴!你一輩子都是本殿的奴!”

    陳謹弈聽到想聽的話,嘴裏辱罵着發泄後,手上也愈發暴力。

    雙兒未經人事,只以爲此事都是如此,便忍着疼迎合着他。

    一次未了,她已扛不住暈死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被人擡出了書房,滿身皆是牙印血痕,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

    擡雙兒出去的下人皆是大爲震撼,他們這位主子脾氣雖然不如在外表現的那般溫和,但也從未有過折磨女子的癖好。

    幾個侍衛猶豫着要把這婢女擡去哪。

    主子既然都不介意他們將她看去,應是不憐惜的,或許該將她拖出去埋了。

    怎料陳謹弈隨意套了件衣衫,出來道:“擡去弈雪院,做本殿的通房。”

    說罷他獨自走去浴房,躺進浴桶中已經泛涼的水裏,緊閉雙目。

    在陸霜到他手中之前,她該經歷的一切就先讓雙兒代爲享受。

    他疲憊地睡了過去,早已將要給陸倩回信的事拋之腦後,直到浴房外傳來侍衛的通報聲。

    “殿下,殿下,有書信。”

    他惺忪地擡起了眼,不悅道:“那點破信明日再看又如何?!”

    “殿下,是……是宮裏來的信。”

    陳謹弈清醒了幾分,扶了扶額,“母妃的?”

    “是,是嘉貴妃娘娘。”

    母妃能有何事?

    陳謹弈起身跨出浴桶,隨意披了件外衫便接過了信。

    信中內容言簡意賅,表明除掉陸霜是當務之急。

    陸霜無法控制且害她失寵,是爲該死,而陸倩與陸霜不合,便可利用陸倩除掉陸霜。

    到時陸倩便是陸岐的唯一及笄的子嗣,讓她與陸家老太太,劉迸以及兵部都打好關係,再娶她過門,兵權便會離他們近一步,這樣三皇子手裏的戶部就不足爲懼了。

    此意與陳謹弈所想差不多,只不過他不打算讓陸霜死而已。

    把陸霜囚在府裏,對計劃並不會有影響,陳謹弈思考了一會,決定把一切都安排在胡安兒成婚那日。

    那日也正好是他解禁的日子。

    陸霜武功高強,防備心重,平日裏陸倩也無法對她下手,但是若是趁着胡安兒大婚,讓陸倩把陸霜帶出來看熱鬧,再引到特定地點,屆時人多眼雜,分散她的注意力自然輕而易舉。

    陳謹弈很有自信,他花重金訓練的暗兵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於是他給陸倩回了一封信,將這一切交代清楚。

    陸倩此夜又未入睡,一直苦等陳謹弈回信,後半夜收到信時,近乎喜極而泣。

    果然她費盡心思訓練信鴿是對的,努力不會白費,二殿下會被她所打動。

    二殿下心裏頭是有她的!

    她激動地捂了捂心口,又飛快將信展開。

    二殿下不僅認可了她,還要讓她去對付陸霜,她只覺得這十五年來都沒這麼順心過。

    她只要一想到能站在陳謹弈身側俯視陸霜,能讓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老太太稱她爲皇子妃,行跪拜之禮,就亢奮異常。

    “祖母啊祖母,這麼多年您老人家可真是寵錯了人。”

    她閉眼遐想,想到激動處難免自言自語幾句,睜眼時天已矇矇亮。

    陸霜被院外的鳥叫聲吵醒。

    她擡手想撓撓耳朵,卻無意打到了個東西,有點溫熱熱的。

    隨後她感覺身邊那東西在動!還扯到了她的錦被。

    陸霜被這一嚇腦子纔有些清醒,她猛地睜開眼來。

    鍾黎早就醒了,一直摟着她不願動,察覺懷裏的小人醒了後,才側身拿一手撐着頭看向她。

    此刻他墨發披肩,姿勢愜意慵懶,嘴角含笑地看着陸霜。

    陸霜先是嚇得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而後馬上反應過來昨夜發生了什麼。

    她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雲嵐那死丫頭,這醒酒湯是拿給狗喝了去?

    自作聰明!

    “家主早安。”

    陸霜心中氣惱,“不安。”

    鍾黎悠悠道:“火氣怎麼這麼大?”

    “因爲我一時疏忽讓妖孽爬了我的牀。”

    她一邊說着一邊坐起身了,查看了一下衣裳都扣得完好,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鍾黎的視線一直追隨着她,把她的小動作都收入眼底後,故意道:“我還以爲……家主是氣我沒將那幾本書上的知識學以致用呢。”

    他這夜睡得斷斷續續,誰能懂他腦子裏想着那些想了一整夜,偏又忍着沒動懷中人一分一毫的那種隱痛呢……

    直到此時此刻,他還在難受,又或者該說此刻清晨他更難受了。

    都忍到這份上了,若嘴上再不說幾句那他可真就白熬了。

    陸霜先是一愣,然後馬上意識到鍾黎是在說什麼,低頭兇兇地瞪了他一眼。

    在她牀上說這些,什麼意思啊!

    於是她故意裝傻道:“什麼書啊,我怎麼不知道。”

    鍾黎:“……”

    很有趣,這次不槓了,也不反調戲了,居然敢直接逃避話題。

    陸霜見他喫癟,得意地揚了揚眉,想要翻過鍾黎自己先下牀去。

    她一腿才跨過他,另一隻腳踝就被死死拽住,鍾黎嗖的一下坐起身來,把陸霜往自己這又拉了拉。

    感受到身下人正坐起身來,陸霜心裏直呼不妙想要趕緊逃走,偏就鍾黎手勁那麼大,她腳踝又細,被卡得牢牢的。

    “家主,那書……您真的想不起來了嗎?”

    鍾黎說着,另一隻手扶上她的腰。

    現在的姿勢正是陸霜兩膝跪在鍾黎兩側,她的衣裙蓋在鍾黎腰部,而鍾黎則坐着微微擡頭仰視着她。

    這東廠的小宦官!到底懂不懂這是個什麼姿勢啊?!

    陸霜的腳踝還在暗暗使勁,嘴裏哈哈一笑道:“本家主真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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