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尊大人拒絕BE >第一百十九章這麼多支箭,鐵人都攔不住
    當炎落第十度避開箭羽的進攻走向暮笙時,只見暮笙獨自站在原地不動,炎落立刻轉身刺了過去,但只見滿天箭羽又迎面撲來,嚇得他猛地轉身撲向暮笙時,簡直不假思索地用身體緊緊地抱住了暮笙,鐵臂把暮笙身體圈到了範圍內,把背部朝那個致命的箭羽撲過去。

    暮笙惶恐地睜着雙眼,但被自己死死捂着腦袋什麼也看不清,箭支刺破皮肉之聲異常清晰地在耳畔迴盪,使她頓時僵了直,似乎心臟就在那一刻直豎了起來,自己又怎能這樣呢?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難道他是誰?難道他就是她的丈夫嗎?”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啊!”她的聲音裏充滿着恐懼。爲什麼會這麼害怕呢?怎麼會...

    暮笙無法動彈,不敢動彈,不敢想象炎落身後那張照片,但淚水不加節制地溢出:“傻瓜!”

    辰是看在自己不給她傷害這一點上,自己這傻子竟然真的轉身去阻攔,這麼多支箭,鐵人都攔不住呀!

    炎落緊緊地抱着暮笙,用一隻手解開她後背的穴道,又把她的腦袋按到懷裏,魅惑的嗓音低笑道:“儘管這身衣有點怪,但穿到你身上...很漂亮!”

    他手拿利劍滑到她手上,語氣格外溫和:“鬼殿有人在外接你。我知你有一技可出!”

    暮笙死死地拽住衣襟,身體微微一顫:“炎落啊!怎麼會在這裏呢?夙願未竟,說是想讓我手刃你!”

    炎落胸口輕輕一震,略帶喫力地笑了笑:”沒關係...沒什麼,但如果你想...能補出一劍...只是做你最後一絲柔情...好吧!”

    “沒有!”

    他說,“我要殺你!”

    “爲什麼?”

    “我不是在等你嗎?你知道我們是怎樣開始戰鬥的嗎?”

    他說着,從身上拔出一把寶劍。炎落。暮笙失去手中之劍,無視炎落之力道抱着自己的腰部,一邊還看到自己身後的箭鏃,十幾支短箭插進自己的後背、雙腿,甚至是自己的隨後都被箭鏃刺得血流如注,由於射程問題這些箭鏃已減掉力道,但是那麼多箭鏃同時刺進自己體內,不一樣傷到要害,血流太多足以令自己喪命。

    暮笙似笑非笑地望着不遠處的辰兒,眼裏有憤怒,有仇怨,有仇恨:“辰兒。艾德萊德,我白暮笙—仇怨—你,蝕—骨—之—仇怨,你卻如願以償了嗎?”

    辰望着強烈的仇恨,立刻一陣頭暈幾乎昏厥過去,但他扼住手掌使自己清醒過來,看了看暮笙,便譏諷地笑道:“上次你爲勒斐那麼討厭我,現在又爲個炎落...原來勒斐在我心中不過如此而已,隨便個男人就能代替,真替他難過啊!”

    暮笙緊緊地擁着炎落的手緊了緊,死死地咬着嘴脣,直到流血,這才押上了心頭翻騰着的仇恨:“勒斐無可代替,他無可代替。如今炎落成了我的人,成了我白暮笙所承認的人。他能和我並肩戰鬥,能和我同睡一張牀。他能在我白暮笙姓名旁寫下文字,冠上姓氏。還有你...永生永世,我不會饒恕你。會恨到你灰飛煙滅。既然你這麼想讓我討厭你。我就成全你吧。”

    暮笙的話落一手扣在炎落頭上,一手撐在他後背,又猛地把他後背的箭支拔出去,獻血濺灑在暮笙臉上,印上含恨而又明亮出奇的眼眸,冷酷、淡漠、理性得嚇人啊!

    “哼...”

    炎落死抱着暮笙,語氣微弱但異常高興:“聽了你這番告白本殿雖高興,但能不能輕柔些呢?”

    暮笙俯首咬緊炎落肩膀:“都禍害遺千年了。你幫我撐着吧。要是敢死...我會把你和那女子埋在一塊!”

    炎落倒抽了口氣,聲音微弱已小似乎不自覺地呢喃道:“冷酷女子!”

    “我總是那麼冷酷!”

    炎落望着眼前這個滿臉淚水的女人,不禁這樣感慨道。炎落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雖然她在學校裏成績並不是很好,但她卻有着一顆善良、美麗而又堅強的心。暮笙舉手把炎落體內箭支全數拔出,炎落渾身血流如注,但卻愣怔着眼不眨,即使獻血濺得滿臉通紅,也絲毫不動。

    好不容易去掉了最後一箭,暮笙勉強把炎落背到了後背蹣跚地站了起來,炎落高大魁梧的身子險些把她壓了下去,但她把他撐了起來,又一步步地往下,走上了千百步石階。她走路極其緩慢,但又極其平穩。她後面拖着一條很長的血路。這就是炎落身上的鮮血。這就是。。

    辰便這樣望着暮笙帶走炎落,呆呆地望着,忘了制止,他已不知如何是好,彷彿那次他把一具和勒斐長得一模一樣的屍首扔進大海餵養鯊魚一樣,她差點沒看多一眼便跳進裝滿鯊魚的大海和那些鯊魚爭屍,要不是他命人殺死鯊魚救了她,怕她還會被鯊魚直接撕咬,但她並不在乎,分明就是這樣惜命一人,只因另一人便忘了她的死活。

    她關心勒斐、關心炎落、甚至能關心一個只對自己做事情的下屬,但卻永遠不會關心他、甚至根本不會!

    望着暮笙帶炎落一步登天地留下血印,只覺得血有些涼了,又涼了,終究是抵不過強烈的震撼,眼前暗無天日,隨即整個人筆直地從懸在甲板上摔了下來。

    “主子!

    “殿下!

    原本死寂之地頓時驚恐之聲炸了起來,無數道暗衛飛了起來接住了昏迷中的陳,隨後又迅速地送走了他;暮笙明明聽見了那邊有動靜,卻並不感動,連眼神都不曾有,更無任何意義上的欣慰與得意,因自己沒了這種情緒,只好把炎落帶走了,活在炎落身邊。

    辰未下詔制止,身邊衆人雖已拔出武器,但無人敢站出來,一則是辰、二則是被這副畫深深地震住了,便見暮笙攜炎落而去,遺下了一條深血。

    還有人想殺死她們,終究是她們害得辰皇子昏死過去,可又有誰會在夜色中招手製止她們的行爲,再以無比複雜的眼神將她們送走。

    暮笙就是個路癡,只需要錯綜複雜的道路她也會繞到暈頭轉向,但這次她記得很清楚,簡直就是不假思索地救了帶炎落向前邁了一步,每步都這麼穩當,毫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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