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田啊了一聲:“保養,怎麼保養?”
張紅翻了個白眼:“華田,元梔天天塗得那些瓶瓶罐罐你忘了嗎?”
元梔笑着道:“對,我就是用的這些。”
“這是什麼牌子啊?”華田也想起來了,在軍訓的期間,大家都累得像狗,頂多洗一洗,臉上擼把水就上牀睡了,元梔會在那仔仔細細地往臉上塗東西,還用那個叫面膜的東西,去軍訓前也會塗一個叫防曬霜的東西。
元梔那會也說叫她們塗,說可以借她們。
但是她們三人一來不好意思,二來也懶得弄,這件事就沒了。
華田更是覺得,這些瓶瓶罐罐的什麼霜不可能有讓人不變黑的功效。
但是現在!看到元梔和她們如此鮮明的對比!
她們像是去非洲挖礦了一樣,元梔還是白嫩嫩,水靈靈的!
她不得不信了!
元梔剛要開口,順便打波廣告,有人比她說的更快。
張紅一臉驕傲地道:“這可是梔姿!首都的高端護膚品!全天然植物提取,給予肌膚最好的享受,還有各種功效,美白、補水、防曬······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貴。”
元梔:有點心動想挖張紅去她公司的營銷部是怎麼回事?
這驕傲的神情,她這個梔姿創始人都表現不出來。
“哇!”華田突然一臉恍然大悟,“是這個啊,我想起來了,我媽媽也用的這個,但是瓶子的顏色和元梔的有些不一樣啊。”
張紅再次回答:“那是因爲梔姿裏的產品分幾個檔次,用顏色劃分,功效成分越好的,價格就越貴,我雖然不知道你媽媽用的是什麼顏色,但是元梔這套淡紫色的款,是最高最貴的青春款檔次。”
元梔:就連幾個產品線,都能記得一清二楚,這是什麼可貴的梔姿編外成員啊!
“那一定很貴吧。”華田這下有些不敢說掏錢買一套了。
聽張紅這麼說,一定不便宜,畢竟一分價錢一分貨。
張紅也流露出一絲豔羨。
“不過,張紅,你竟然對這個護膚品這麼理解嗎?”華田阿巴阿巴。
張紅對自己的專業書可沒這麼頭頭是道啊。
張紅面頰發紅,又有些驕傲:“那當然了,以後我可是要成爲梔姿VIP用戶的女人!”
元梔:鼓掌JPG
她這個資本家都有些感動到了。
“咳,其實我家裏有在梔姿工作的人,所以可以內部價購買,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終於輪到元梔開口了。
無緣無故白送有冤大頭的嫌疑,不過同一個宿舍的舍友,成本價是可以的。
“真的嗎?”手裏最松的華田第一個開口,“求求能不能幫我帶一個美白的~”
元梔點頭答應了。
李雪白不願意將錢花在這上面,就沒有開口。
張紅聽到元梔可以內部價拿,咬了咬牙也要了一個補水的,就是元梔之前貼的面膜。
元梔一一記下:“行,等我從家裏回來就給你們帶回來,放心,錢的話,你們可以等我帶回來再給我。”
即使是內部價,這筆花銷對於女大學生而言也不便宜了,聽到元梔這麼說,都放了心。
說好回來見她的人怎麼沒了?
要是有事沒回來,沒電話,信也沒有一封,什麼消息都沒有。
她是上學,軍訓罷了,又不是坐牢。
腦海裏出現一些狗血劇情。
秦致遠這廝該不會是想冷暴力和她分手吧。
元梔惡狠狠地咬牙。
要是他真敢這麼搞,分就分,她還要告訴他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
首都第一軍區醫院裏。
一條走廊裏,不時來一個女護士,不一會就來了好幾個,具是一臉激動,臉頰泛紅地小聲說話。
路過的男醫生嘆了口氣,另一個同行的男醫生拍了拍對方的肩:“還沒習慣?”
自從前段時間,醫院來了那一位,這些女護士女醫生沒結婚的各個春心萌動了,惹得一羣男醫生男護士暗地裏吐槽。
不就是長得俊嘛,至於那麼大驚小怪,這羣女人。
“今天輪到誰去查301號病房了?”護士長走過來問,看見這麼多人聚在這裏,皺着眉頭,“都聚在這裏閒着,不去幫忙,幹什麼呢?”
“張護士長,今天是我。”今天負責查這間房的小芳趕緊出列,其她的女護士早就安靜閉嘴了。
張護士長點點頭:“你趕緊去吧,不要耽誤了。”
說完,又朝着另外幾個人道:“醫院那麼多病房,都擠在這裏想什麼呢,好好工作,年紀輕輕的不要想亂七八糟的。”
說完,忙碌的張護士長就腳下生風地離開了。
等張護士長以離開,那幾個女護士總算鬆了口氣,一副剛剛死裏逃生的模樣,還有幾個嚇白了臉。
因爲張護士長是院裏最嚴厲的了,有時候還會罵人。
她們被逮到來這裏偷懶,還以爲會被張護士長狠狠罵一頓然後扣錢呢,看來今天的張護士長的心情不錯。
小芳拿着東西:“我去查房了。”
看着小芳走遠,一羣女護士羨慕極了,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她們呀。
那位秦先生聽說還沒有結婚呢,現在對方又受了傷,得住一段院,指不定就能發展出一段感情出來。
她們有好幾個前輩都嫁給了某個軍官,當了軍人家屬呢,還有的是嫁入豪門。
這位秦先生的身份也是不簡單的,早早被她們給研究了一遍。
“不過,我好像聽說這位秦先生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一個女護士道。
另外幾個八卦的猜測:“你那個消息多久了啊,要是有估計也是之前的,現在應該已經分了吧。
你看,這位秦先生在我們醫院也住了好幾天了,可沒有見過什麼秦先生的女朋友來看望他。”
這番話說的有道理,要是有女朋友,應該早就來探望受傷住院的女朋友了呀,這幾天她們只看見這位秦先生的家人還有一些朋友或同事來看望他。
“你好,請問秦致遠的病房是在這裏嗎?”一道輕柔的聲音突然在幾個女護士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