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

    梁老和手下正在議事。

    “······這次不會再出差錯了······”

    “不會有人擋······”

    ······

    財路難找,而黑心錢是最好賺的。

    可是梁老每次都想賺些黑心錢的時候,都會被一些人給阻擋。

    “李老大那邊?”

    “李老大今天一早就帶着他老孃看病去了,他老孃好像犯了什麼病。”

    梁老沉吟,確定這次真的萬無一失了,點了點頭。

    如果這次成了,不光是錢的事情,他還能搭上一條路子。

    而與此同時,梁家的其他房間裏,一些人也在謀劃一部分事情。

    ······

    夜晚,一輛黑色的汽車像流星一般駛過馬路,來到港口處。

    剛一下車,四周突然亮起了強光!

    “抱頭,蹲下!”

    “有埋伏!”

    “快跑!”

    梁老在屬下的幫助下,剛坐上車,劇烈喘息時猛踩油門,準備逃跑。

    油門踩下,剛甩出後面一點,突然他瞪大眼睛。

    “剎、剎車······”

    “砰!”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黑夜,照亮了港口漆黑的海水。

    ······

    第二天,正在準備瓜分遺產的梁家人被警察逮捕歸案。

    不到一個小時,鋪天蓋地的消息和小道新聞席捲了整個香江。

    #梁老竟是這樣的人#

    #梁老死亡真相#

    #那個漆黑的港口與火光#

    #梁家人爲謀家產,大房與二房#

    亂七八糟的標題讓香江的羣衆理了半天才理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總而言之,就是梁老這個號稱黑道老好人的人,昨晚上去幹壞事,有人說是販賣軍火,有人說是販賣人口,有人說是什麼粉,總之是幹壞事去了,但是被線人發現,來了個甕中捉鱉。

    梁老在逃跑的時候開車,結果那輛車剎車失靈,直接撞到橋上,砰地一聲爆炸了。

    據說住在附近的人那晚看到了沖天的火光,那個情景下,人自然沒有活下來。

    車子直接成了破爛,人也快燒光了,就留下一點殘肢。

    緊接着,更勁爆的來了,車子剎車失靈竟然是梁家人乾的,就是爲了繼承權和財產。

    具體是大房乾的還是二房乾的,還需要再調查。

    總之,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就是一個家破人亡,喜聞樂見的場面。

    梁家已經徹底雞飛狗跳,脫罪的脫罪,指認的指認,私奔的私奔,逃跑的逃跑。

    元梔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讓人解決了五姨太的事情。

    五姨太現在也是一個寡婦了,也更好解決。

    梁山的死可以說是在元梔的意料之中,她手上沒有沾一滴血,但是真正做到了操控全局,借刀殺人。

    全程,她也沒有瞞過秦致遠和秦歲知。

    有些事情還是秦致遠幫她的。

    她元梔,從來就不是一個世俗上認定的好人,但是她也不算是一個壞人,她只是在認真地踐行一句話。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香江的事情徹底結束,也該是回到內地的時候了。

    收到從內地來的消息,元祁山知道元梔他們去了香江,只要是清醒的狀態,一天八百遍地念叨他們的名字,最近已經能下牀了。

    元梔懷疑他們再不回去,元祁山可能就要親自過來捉他們回去了。

    又是那熟悉的港口。

    這次來送行的人,相比來時,又多了一個新的面孔。

    李老大滿臉笑意:“慢走啊。”

    別的什麼都沒有多說,李老大簡單地送別後就帶人走了。

    之後,香江的一些勢力會重新洗牌。

    輪船再次啓動,這一次,是回家。

    ······

    三年後。

    可喜可賀,元梔從清大畢業了。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洞房花燭,升官發財的時候死老婆/老公。

    元梔剛畢業,就從人生的一個階段,過度到另一個階段了。

    原因很簡單。

    這個世界的秦歲知小朋友終於出現了。

    秦歲知已經在這個世界長成了小少年的模樣,哪怕是他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個世界呆了這裏久了。

    一開始他還以爲以他親爹親媽那個恩愛程度,會提前懷上他呢,沒想到還是差不多這個時間點。

    他這個年紀段,剛抽了些條,聲音還沒有變,細細嫩嫩的,加上臉好看,頭髮只要稍微長一點,就會被不知情的大爺大媽認爲是一個漂亮的短髮小女孩。

    這讓秦歲知恨不得推出一個寸頭,來體現他的男子氣概。

    不過,元梔告訴他這個辦法是治本不治根的,就算推了寸頭,別人頂多將他認成推了寸頭的不羈小女孩。

    於是,秦歲知只能歇了這個心思,老老實實地留着適合他的髮型。

    路邊的花樹垂落花枝,花枝下,小少年揹着揹包興沖沖地騎着自行車往家騎去。

    剛到大門,他就迫不及待地扔下自行車,跑進大門去。

    “姐姐,今天有沒有乖乖喝牛奶!”

    元梔喫小零嘴的動作一頓,頗有些無語。

    “喝了。”她朝着跑過來的小少年點點頭。

    秦歲知開心地坐在她身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元梔平坦的腹部。

    元梔:“······一個月都不到。”

    一個月都不到,能看出個什麼。

    結果他這幾天天天看。

    秦歲知看了看四周,小聲和元梔咬耳朵:“媽,爸呢?”

    元梔淡定地吃了一塊蘋果:“去和你爺爺奶奶,外公他們去商量婚禮的細節了。”

    這時候她覺得懷孕也挺好的,最起碼可以偷懶。

    不過,就那麼一次就命中······

    秦致遠的準頭還挺好。

    但是他們當時已經有了懷了就直接結婚的打算了,也不算是意外的產物。

    婚禮是要在兩個月內辦的,再遲肚子就要開始顯了。

    好在婚禮這件事情除了商量時間請客的事情,其餘的各種事情,嫁妝彩禮什麼的,兩家都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他們答應結婚了。

    什麼懷孕就降價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秦歲知有些興奮,誰能像他一樣這麼有參與感地參加自己爸媽的婚禮呢,而且還能提意見。

    秦歲知對這場婚禮的熱情極高,每天除了觀察“自己”生長過程,就是和元祁山一起籌劃。

    元祁山還真的聽得進秦歲知的意見,甚至覺得他的意見更好。

    一老一少樂滋滋籌辦,元梔就每天待在家裏喫喝睡覺,活像個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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