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人拳風霍霍,一時間,貌似誰也奈何不了誰。
霍子游有些擔憂的問道:“燕大哥,你說他們,誰更厲害?”
燕北說道:“就目前來看,那個被你堂姐偷襲的傢伙,已經反應過來了,你看他出手的招式就可以判斷出,絲毫不落下風。”
“你的意思是,我堂姐打不過他?”霍子游更擔心了。
“那倒沒有!”
燕北搖頭道:“雖然那個哨子,出手逐漸霸道,變狠了許多,但你堂姐顯然可以輕鬆面對,遊刃有餘。”
聽了這話,霍子游鬆了一口氣,道:“看來他們差不多厲害!”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他們一樣厲害了?”燕北沒好氣道。
“那你說……”
霍子游感到委屈,剛放鬆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我剛纔說的是,短時間內,他們兩個,誰也奈何不了誰!”
燕北笑說道:“你猜,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其中的某個人,隱藏了實力?”
“不會吧?”
霍子游不禁重新看向上下翻飛的兩人,道:“那個哨子,只是郝建手底下的一個走狗,相信郝建身後那些,跟這個哨子比起來只強不弱。”
“我堂姐完全沒理由隱藏實力,只有快速解決這個麻煩,才能保存體力,應對下一個麻煩!”
說完,他又把目光對準了哨子,“我剛纔罵他是垃圾,他恨不得在郝建面前好好表現,先拿下我堂姐,再狠狠教訓我一頓!”
言外之意,那個哨子,也沒有隱藏實力,跟李凝霜玩的可能。
燕北搖搖頭道:“你說的沒錯,跟那個郝建一起來的,都是高手,尤其是那個郝建,是他們當中最厲害的。”
“可正因爲如此,你堂姐纔要隱藏,只有這樣,才能麻痹郝建,至於說到保存體力,你難道不知道嗎,軍中練的就是個耐力!”
“你是說,我堂姐在逗那個哨子?”霍子游愣愣的道。
不禁重新看向李凝霜,眉頭不禁皺的深了幾分。
如果他的堂姐真的比那個哨子厲害,可爲何,他堂姐每每接下哨子一招,就忍不住皺下眉頭?
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已經支撐不住了,很快就要落敗?
“你堂姐可是號稱飛龍軍中,除了齊仙兒之外最能打的女人,要是連郝建手底下一條狗都對付不了,稱號豈不是白來了?好好看着吧,不出五分鐘,就能分勝負了!”
燕北這句話,可以說,徹底打消了霍子游的擔憂。
可他又忍不住看向遠處,霍驍騎和那個男人,還在那踢棺材……
“燕大哥,那口棺材,是真的嗎?”霍子游咽口水道:“如果是真的,那爲什麼,我總感覺,他們踢的是假的?”
“你感到不可思議就對了!”燕北解釋道:“要不然,別人怎麼能夠稱得上高手?”
霍子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承認了燕北這話有道理。
頓了頓,一臉期待道:“燕大哥,如果讓你上,你能不能做到,像我大伯一樣?”
“踢棺材嗎?”
燕北不以爲然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一掌下去,能夠打倒一棟樓,你信不?”
霍子游想都沒想,搖頭道:“真要是那樣,我會懷疑你不是人。”
對於霍子游的答覆,燕北也是哭笑不得,這就不是人了?
雖然燕北不敢保證,這個世界上,除了老坑逼,還有沒有比他更厲害,更能打的存在。
但是,燕北可以肯定,一巴掌可以打倒一棟樓的,絕對還有。
“以前,我以爲我大伯就是個書生,文文弱弱的商人!”
霍子游深吸一口氣道:“若不是郝建突然來鬧事,只怕這輩子,我都不會知道,原來他這麼厲害!”
“這不很正常嗎?你之前還以爲你家祖上是打漁的呢!”燕北調侃道。
霍子游老臉一紅,苦澀道:“誰知道老爺子那麼狠,連我都騙!”
說到這個騙字,霍子游心裏不禁一緊。
剛纔在別墅裏,老爺子說,他不會坑孫子的。
可爲毛,現在總感覺不靠譜?
而他跟燕北打賭輸掉了,那就必須兌現賭約。
一旦對方真是個又兇又醜的女人,怎麼辦?
霍子游趕緊止住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試探道:“燕大哥,我大伯畢竟上了年紀,再這樣下去,我怕他頂不住,你什麼時候上?”
“沒事,一看你大伯,就是那種平日裏‘缺乏鍛鍊’的人,好不容易有人找上門來陪他玩,讓他多玩會兒吧!”燕北所謂的道。
“……”
霍子游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明,他大伯是在跟人鬥武,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可落在燕北耳中,卻成了鍛鍊身體?
還好霍子游知道,燕北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要不然,他一定會拉着燕北衝過去換下霍驍騎。
“呀喝!”
突然間,場中的李凝霜,發出一聲怒吼,所有人定睛一看,恰好看見,李凝霜凌空一腳,砸中了哨子的胸膛,後者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
咚~
哨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然後捂着胸口,一口獻血噴出。
李凝霜則站在那兒,一臉冷漠的盯着郝建,至於地上的哨子,她連看都沒看一眼。
彷彿,這些個手下敗將,根本就不值得她多做關注。
“同樣是女人,李凝霜怎麼會那麼厲害!我突然感覺她好帥啊!她要是個男的,我肯定會愛上她!”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啊,只會撒嬌的嚶嚶怪!”
“你自己還不是!”
不少女人開始羨慕起李凝霜來,出身好,長得漂亮,年紀輕輕,就是大校了,關鍵還這麼能打!
這簡直就是無數女人做夢都想變成的樣子!
至於那些男人,看李凝霜的目光,則充滿了驚豔和愛慕。
這個女人,是完美的。
至少,這瞬間是。
“凝霜姐好棒!”
霍子游先是讚了李凝霜一句,然後看向郝建,嘲諷道:“郝建對吧,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人是真不行,連我堂姐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就這樣,還想教訓我?”